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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如果他名义上的大姨在家,刘玉铭会一直待在房间里。恶心的行为如果发生每一处,甚至饭桌上,他可能会把吃的饭吐出来。

他的房间被安了专门监视他异常的监控,他每次出门也会有跟踪他的“保镖”,最讽刺的是,所有花费的钱都是他画的作品挣的。

他从jg神病院回来之后,可能是他之前发疯拿菜刀给人的恐惧,又可能是周淮默要吵着分家天天吵架,大姨没敢碰他。

不过人渣的恶劣从不让人失望。上大学之后经过几年的伪装,本就seyu熏心,把他当x玩具看待的人又蠢蠢yu动,偶尔她会把他叫回家让她“看看”,越来越过火。

厚重的窗帘拉起来了。

他躺在床上,听到门锁被打开。就像七年前他被强j的晚上,那个nv人满身酒气。

“你要g嘛?”刘玉铭抓起床上的被子,“你不是让我周末回家而已吗?你又要强j我吗罗文?就像这七年你一直持续的强j我!滚!”

“还装纯呢妈的都这么多年了?吃错药了?太久没g到里面了小saob装纯呢?”

“别碰我,罗文!!滚开!!!”

他激烈的挣扎,防护激起对方的兽x,尽可能的制造制造伤痕。

“怎么这么sao啊,0两下就出水了,是不是太久没c了,想的不行了吧?”

大姨骑在他的身上,撸动他的x器,用各种各样粗鲁下流的话语羞辱他,好想这样就能改变他无动于衷的模样,让他有反应,“我知道你想要我,你都sh了。”

为什么,人一定会有交配的生理反应呢?小时候刘玉铭曾经痛哭流涕的独自坐在一片狼藉的衣服中质问,是不是自己真的很贱?

大姨向往常一样凶狠的进去他,折磨着他的生育袋,痛苦席卷着他,他被撕咬着被分割着被上贡,没有任何一处是属于自己的,直到几乎要昏si过去。

“给我生个孩子吧。不要再吃避孕药了,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身t。”大姨就着余韵躺在床侧,满意的看着她制造的一切,像玩偶一样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面的刘玉铭,面无表情的脸和身t的痕迹,x部,大腿,手部,每一处都那么美丽又那么脆弱,恰到好处的诱人。

“生下来让你强j吗?”刘玉铭看也不看她。

“怎么,吃醋了?”

无药可救的禽兽。

如果有刀从天花板上掉下来,把大家都t0ngsi就好了,小时候每一个漫长的黑夜,他无数次那么想过。

现在呢?

刘玉铭看着闭眼像是在睡觉的罗文,起身去卫生间,他以往每一次都会狠狠地洗澡,但是这次他穿上衣服便出了门,径直走向房子角落的一辆车,他敲了敲车窗玻璃,又打开手机的罗文的联系页面展示,车窗才摇下来,里面的人很无辜,“少爷,我们都是为了您的安全。”

刘玉铭没说话,打通罗文的手机,怒吼,“我说了让你的人跟着我!让她们滚行吗?我被你折磨的不够惨?想让我在发疯是不是?!”

温暖而明亮的午后的yan光从薄薄的窗帘透出,陈露拉开窗帘让太yan充分照进办公室。

从暑假开始到现在的七月中旬,她一直在这间新城有名的新科事务所实习,跟着一个很有声望的老前辈冯玲学习。

她最近的心情一直很好,很大部分原因是和刘玉铭进展顺利,甚至还约了看电影。

虽然他拒绝了表白,但是仍然答应一起出来,所以说自己还是有机会的?陈露抱着这样的想法,对ai情的追求更加热烈。

“你现在说不负责了是什么意思???!!”

陈露整理好了案宗,正准备推门进去给冯玲老师,就突然听到像是刘玉铭的话语声,她在门口停下脚步。

不安的,控制不住的仔细听。

“我们会把所有费用退还给您的。”这是冯玲的声音。

“我找了那么多证据,我去医院做检查鉴定,我去录音,我拍了照片,你知道被强过多少次才能录到拍到吗?你知道我等这等了多少年吗?你知道从十四岁我被强j开始,八年,到今天的每一天准备了多久吗??”

真的是刘玉铭。以及被强j,几年。

陈露微微展开嘴,脑子有点嗡嗡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她在想,自己应该立刻去安抚他还是装作不知道甚至躲起来呢,这种耻辱的是应该应该没人会想被偷听到毕竟他从来没有主动说过,所以应该等他愿意亲口告诉他,或许现在请假去楼下装作偶遇?

14岁父母车祸去世,刘玉铭被31岁的知名企业家罗文,同时也是他妈妈的姐姐,他的大姨收养。罗文有家庭有孩子事业成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收养人。

刘玉铭到了陌生的学校读初一,新的人家很关心他,就是大姨会不止0他的头,还会0他的大腿pgu,有一次甚至从他的大腿缝0上去了,每次他抗拒的时候,大姨就笑骂,“这小货——大姨跟你开玩笑!0一下都不行了。”

他很想像他表姐罗淑华一样去学校住宿,大姨不让,美其名曰“住宿生活太苦了,他是男孩子,在家住b较舒心”。

事实上在这个陌生的家更让他不适,尤其是在每次晚自习回家后,大姨和姨夫在客厅沙发看电视时,大姨总是说要和他聊天让他坐下,趁机0他。

姨父周淮默就旁边在看电视,若无其事的,让刘玉铭很困惑,真的是他太紧张了吗?

大姨的手越来越放肆,刘玉铭喘息着挣开了她,逃离客厅。

他听见大姨很轻蔑的笑骂了一声“贱胚子。”

他恐惧的锁上房门,几乎一整晚没睡,无人倾诉独自紧张到深夜。他是有一点x意识的,知道男nv之间不该这样,可是,为什么长辈会对他做这种事呢?他不敢相信。

几天后的晚上,他在房间半睡半醒中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然后他被惊醒了——他锁了门的。

那个黑影进来之后,又把门关上重新锁好,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关在了绝境之中,是无处可逃的猎物即将被撕碎,他躲进床底,但一下就被拉了出来。

“不要,大姨不要,我会很乖的不要这样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大姨带着酒jg恶臭扑向他,无论他如何哭泣,如何求饶,他哭的声音像快要咳血的,身上的疼痛并不停止,他遍t鳞伤奄奄一息,无力的抓着撕碎的被子覆盖着自己的身t,但是身上疼痛没有停止。

那个nv人甩着丑陋的r0u疯狂的cha入他,

“谁让你天天g引我,长得着sao样,这pgu不就是求草吗?gsi你。”

救命,救命,救救我……哑掉的嗓子发出破风琴的声调,不会被受到的求救声。

“gsi你,gsi你——”

他无力的挣扎,直到再也发不出声音,哭不出泪水,整个人像是被水泡坏了开始腐烂的过期水果。

折磨是无休止的。

他毫无抵抗能力的,幼稚的初中童年是一个可笑的回忆,小孩子很容易被哄骗。大姨只要哭着说当时是喝醉了,姨夫说你大姨不是故意的这种事传出去不好,他就默默的接受了,然后再次被毁坏,他再次被谎言欺骗得晕头转向,

“你不也很舒服吗?你看你爽的样子。”

“0一0怎么了,你学美术要多少钱,我出去都能买多次了。”

“是你太美了,我很难控制住。”

“其实你也很喜欢大姨,第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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