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
梁抵在她的鼻梁上,再下一秒,她的唇瓣被两片柔软覆上,轻轻地摩挲。
这个场景和曾经的那个梦隐隐绰绰交在一起,阮斯玉甚至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她的怔忪和不推拒似乎鼓励了对方,sh热灵巧的舌趁机撬开她的牙关,撩拨她的上颚。
阮斯玉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是梦。脑袋里“轰”地一声,有什么她苦心维系的、脆弱的表皮被ch11u00地撕开。
她挣出手来,用力推阮斯亭的x膛,自己往后仰。阮斯亭丝毫没有被推开,反而压向她,两个人倒在地毯上。
阮斯玉无声地挣扎,扭开脸又被捏回来。阮斯亭带着坚定的、不容拒绝的力道,用舌尖追逐着她的小舌头,搅动她的口腔。
她身上很热,舌头却凉凉的,这么软,这么细小,他感觉自己一用力它几乎会断掉。
阮斯亭的吻像一个温柔的漩涡,她渐渐不再挣扎,沉迷其中。当她无意识地用舌尖回应他时,身上的身t明显地顿了一下。
阮斯亭的手指抚0她的衣服下摆,轻轻探了进去。
阮斯玉感受到他的指尖在她的腰上绕圈,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要推开。她把手按在那只作乱的手上,轻微地推拒,却并不坚决。
那只大手于是渐渐上移,抚上她的浑圆,温柔地、怕弄坏似地,轻轻r0u弄起来。
阮斯玉低头,棉质的t恤被他手指的骨节撑起来,有节奏地起伏着。他g净的手指团住她小小的baeng的r,向中间挤压、r0u弄。
她从未被别人如此侵犯,这感觉太过陌生,但是又那么……舒服。
情cha0一波一波涌上来,她眼中雾气弥漫。
阮斯亭抬眼,看她粉se脸颊上动情的陶醉神情,手上的触感滑腻,他喉咙发紧。
他停下动作,食指从棉布x衣上面探进去0索,捕捉到了那颗红果,停了几秒,食指和拇指捏住小小的一颗,左右搓动。
阮斯玉几乎是瞬间被击中了,她难耐地弓起身,攀紧他有力的胳膊,微张着嘴,压抑不住地轻喘。
她的脸滚烫,呼x1更滚烫。
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只能随着阮斯亭的动作阵阵颤栗。
阮斯亭凑近她殷红的耳朵,低低地说:
“rt0u都y了,你好兴奋。”
阮斯玉一下子愣住。
“rt0u”这样直白的、不堪的字眼,被她有血缘关系的弟弟r0ucu0着说出来,而她默许了这一切,喘得像个荡妇。
阮斯玉猛地把阮斯亭的手从衣服里ch0u出来,阮斯亭顿住,哑声:“怎么?”
阮斯玉低头不语,快速打理好自己的衣服,站起来出去了。
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自己背后的目光灼灼。
一出门,正好看到太爷爷的照片,表情严肃,似在指责。玻璃里映出她的脸,泛着q1ngyu未褪的cha0红。
好像一耳光甩在她脸上——
恬不知耻。
她被巨大的羞耻和悔意包裹,心底里又一丝丝地窜上恐惧。
她怎么竟然不排斥阮斯亭的亲热?
不仅不排斥,甚至在那个时刻,她觉得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
短短的几分钟,好像和他度过了很长时间。
以那么私密的方式。
阮斯玉开始躲着阮斯亭。
吃午饭的时候,阮斯玉刻意坐得离阮斯亭远远的,迅速扒了几口饭就放下筷子,去书房看书。
“玉玉,怎么才吃这么几口啊?不多吃点不长个子了!”阮斯玉的妈妈喊她。
“我都快18了,长什么个子啊,饱了。”
阮斯玉的妈妈坚信nv儿还会长个子的,有的人生了孩子还长呢。
“不行不行,快来再吃点,今天做的可是你ai吃的酸菜鱼和g0ng保j丁啊,我和你婶婶在厨房满头大汗做的,能不能尊重我们的劳动成果?”
阮斯玉假装没听见,开始呐呐呐地背书。
“这孩子,以前做酸菜鱼她能吃两碗饭的,真是怪了。”阮斯玉的妈妈摇头。
阮斯亭紧抿着唇,面se晦暗不明。
“哎呀,孩子这是上了心,知道学习了。看来咱们这香没白上。”
阮斯亭的妈妈安慰了妯娌,转头向阮斯亭,“崽崽,多学学姐姐,吃完饭也学习吧!都要升初三了。”
“恩。”阮斯亭也放下筷子,缓步走向书桌。
阮斯玉的心轻轻提起来。
阮斯亭弯腰,从书桌旁边拎起书包,慢腾腾拉开拉锁,ch0u出物理书。
他直起身子俯视阮斯玉,yan光把她的头顶照得毛茸茸的,耳垂几近透明,泛着微微的红se。后背却僵直着,一副警惕防御的姿态。
他没再看她,走出了房间。
暑假所剩不多了,夏天在慢慢走向尾声。
一天傍晚,阮斯惠和阮斯玉买了雪糕,坐在小区楼下的石凳上吃。
阮斯惠瞅瞅四下没人,突然握紧她的手,一脸严肃:“姐,你老实告诉我,和亭亭哥发生啥事了?”
“什……什么?”阮斯玉变se。
阮斯惠瞅瞅她慌张的神se,更加狐疑。“你俩肯定发生啥事了,怎么回来之后话都不说一句。是不是吵架了?”
“恩?哦……对,是吵架了。”阮斯玉心慢慢放到肚子里。
“这次是为什么吵?以前吵架也没少过,不见你俩冷战啊。”
“他……没大没小。”
“蛤?亭亭哥一直这样啊。”
阮斯玉看向地面,语气坚决。“我是他姐姐,他得把我当姐姐。”
“这也能吵起来,你也没把他当弟弟吧……”阮斯惠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阮斯玉愣神。
“我说你没把他当弟弟啊。”阮斯惠以为她没听清。
阮斯玉低头不语,直到雪糕融化了滴在腿上,圆圆的一滴。
“姐,你服个软,主动和好吧,毕竟姐弟俩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啊。”
“你怎么老替他说话?……哦,怪不得,阮斯惠,他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当说客?”阮斯玉后知后觉,横眉冷对。
阮斯惠缩缩脖子,“没有没有,我这不是看不下去嘛~俗话说得好,床头吵架床尾……”阮斯惠赶紧捂住嘴。
“阮斯惠,再口无遮拦我撕了你的嘴。”阮斯玉冷冷的。
上了楼,三婶正在收拾行李,阮斯亭一家明天早晨就准备回去。
阮斯惠朝阮斯玉挤眉弄眼。
这个叛徒!!!
阮斯玉犹豫了一会儿,走过去帮婶婶整理行李。婶婶开心地夸阮斯玉懂事,“玉玉,帮我从yan台上把亭亭的衣服拿过来吧,应该g了。”
阮斯玉乖巧答应。
走到yan台上一看,只挂着两个格纹的平角内k……
阮斯玉本来想叫阮斯亭自己去取,又怕婶婶多想,只好咬着牙拽下那两块薄薄的布料。
回去的时候,内k的主人正在婶婶旁边杵着,扭头看清阮斯玉手里拿的东西后,一把抢过去,脸上竟然浮起红晕。
阮斯玉十分惊讶,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阮斯亭害羞的样子……她低头忍不住偷笑出声。
阮斯亭看她笑了,嘴角也慢慢g起来。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