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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事发之初酒醉被捡走

 

陆明不巧注意到俞希复杂的视线,扭头似是确认对方看的是贺洋,结果正对上他冰冷的神态,四月天泛起一阵寒意。

——

ktv包间摆放着两个长沙发或坐或站着十数人,六个宽大的电子屏把房间映得半亮,男生组玩的正在兴头上,他们围着的桌子摆满了空掉的酒瓶。

有几个女孩偶尔嫌弃地看他们大吵大闹,自顾自地选歌唱歌。

何意看了看手机,对周洁说,“我该回去了,宿舍有门禁的。”

周洁随口道:“你要回去?”她和男朋友周末才能见面,出来玩是不打算回去的。她瞅了瞅另一边热火朝天的男生组,喝得最多的大概就有何意的男朋友贺洋。

顿时明了,她是被男朋友忽略有些不快,毕竟没在一起多久。“那我去问一问他们。”

她走去陆明身边说了几句话。

陆明看了看贺洋,贺洋喝得不少,对他道:“何意说想回去了。”

“那回去呗。”他随即起身,身形一晃,酒劲已经上来,坐着时不明显,走动就显得不稳了。

陆明为他考虑:“你在这儿醒回酒吧,我和小洁送何意回去,再来接你。”

他点了点头,摊在沙发上,长腿随意摆放着。

陆明这边一有动静,大家看时间也够晚了,慢慢和同伴商量回宿舍还是继续玩。

陆明是个尽职尽责的兄弟,路上还对何意解释:“我们和你们金融系也不经常碰到,就这一次玩得上头了,这次没带你好好玩,下次让贺洋好好陪你。”

何意有点羞涩地笑了笑,那点不满烟消云散,他们三人原是一个高中的,没想到大学又建立起了联系,也算有缘分。

周洁笑了笑:“这就叫直男癌吧,他们都这样,真计较要气死了。”她和陆明在一起很久了,没有意外毕业还会结婚,相处更随意也更能闹。

而这一边醒酒的贺洋坐得有些无聊去卫生间放放水,走着走着似乎撞到了什么人,来人问:“你怎么醉成这样?”

他还迷迷糊糊地说:“陆明?你回来得真快……”说罢抽了抽鼻子,闻到了一片陌生又熟悉,清清淡淡的香气。

——

那醉鬼一身酒气,沉得要死,俞希拖着他回家的一小段路程累出了一身汗。

贺洋搭在他肩背上,他抽手按指纹开锁,门锁应声而响。

他拦住贺洋的腰走了进去,还没来得及换鞋,背后重量一压,他被推按在墙上。

俞希不多的耐心告捷,他从没照顾过一个醉鬼,这个人竟然意外地能折腾。

贺洋在一片昏暗中摸了摸墙,找不到灯光的开关索性不找。即使黑暗中,也能看到眼前一片白,那人腰身细瘦,臀部还挺翘。

醉鬼没有理智,纯按心意行事。他情不自禁地揉了揉饱满的臀肉,乐了。

“贺洋,你他妈……”

鼻息中喷洒的热气落在俞希的脖颈,他被这热气激得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贺洋直觉这片脖颈细腻修长,如玉一般温凉,美得惊人。他热得难受,对喜爱之物难掩冲动,如同一个长了犬牙的狼对着香甜的美味轻轻舔咬了一口,身下那人僵硬了片刻。

仿佛获得了允许一般,他继续轻舔吮吸留下一枚枚红印,那人情动侧头喘息,身子软了下来。清淡的气息令他着迷,他想继续被那人卡住肩膀难以前进。

他不满地舔了舔唇。

俞希眼神阴鸷,撑着人的肩膀喘气,心中暗恼,想起这浑不懔小时候也喜欢动手摸他的脖子还厚脸皮地说摸摸怎么了。

现在估计连人是谁都认不清还直接动嘴了!既然是他自找的,那就……

“你跑不到了,贺洋——”俞希话音未落,被贺洋的动作惊吓到瞪大了双眼。

贺洋捏起来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来,口舌间津液交融,俞希似乎也跟着醉了,被吻得呼吸艰难浑身发热,站都站不稳了。

身体中痛恨的私密位置开始潮湿,水珠流淌的痒意让他再顾不住羞耻,慢慢学着贺洋的动作回吻过去。

两人磕磕绊绊拉扯间摸到了床上,窗外光线映射进来,那人肌肤和白色的床单一样洁白。

衣物渐渐散落,贺洋咬住小巧的乳珠时那人难耐呻吟,细弱沙哑的嗓音从水红的唇角溢出,他手摸到了下面情动时湿漉漉的花穴。

俞希的手附在贺洋揉按嫩穴的手上,不知是拒是迎,往日有力的修长手指如今和主人一样无力。他把潮红的脸埋在蓬松柔软的枕头上。

贺洋扶住涨大的阴茎似乎总是对不准位置,滑动顶弄间俞希暗了暗眼眸,他的手背泛起青筋带动着那人的手,对准位置不着痕迹地迎合,进入之时他痛得全身冒冷汗,殷红的血液沾染在洁白的床单上。

他的软肉绞得太重,紧到贺洋的阴茎都觉得痛。

贺洋想退出来又被人双腿缠腰,似蛇般盘踞着,他终于清醒了会儿,月光下那人腰腹紧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如少年的石膏雕塑般展现那份力与美。

他似是察觉出身下人的霸道和紧张,轻笑一声,单手揉了揉他紧致浑圆的屁股,又俯身吻住了那人的唇。

抽动间身下那穴缓缓放松下来,如温泉般越来越温暖湿润,又如蜜桃般似乎捣出来了汁液。

人也越来越软,呻吟声如细弱猫叫,滋味越发可口。

精液勃发而出之时,俞希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他双目失神只能张着口喘息,体内陌生的快感和刺激像电流一般过满全身,导致他体内酥软的宫腔被烫得哆嗦,久久难以平复。

贺洋半压在他身上睡得死死的,他被这重量压得,说不清是麻了还是余韵未散的无力,稍微挪动了下位置,不知不觉也进入梦乡。

小区那条路他走过无数遍,天色昏暗,只有他一人。

他心生恐慌,身后传来脚步和喘息声,时而近时而远,他回头看去又空无一物。仅有数十米就能回家的路压抑阴沉。

只要到家就好了。

他加快步伐,后面追赶他的东西察觉他的逃离怒而追赶,他彻底奔跑了起来,下意识回头看去,是只站起来比人高的恶狼,嘴巴咧开能吞掉头颅,密密麻麻的尖锐牙齿,流着口水眼神凶恶。

躲进楼道就好了。

可是恶狼不知为何追赶得更快了,晚一秒就能被咬掉双腿。他连连喘息,只有逃跑的念头,以及被当做猎物追赶的愤怒和怨恨。

他扯开门,终于进了家,回身关门时恶狼的口水几乎滴到了他的脸上,巨嘴口中的潮湿和嘶吼的气流让他心脏震颤。

他跑得脸都红了,一身狼狈,和恶狼拼着力量狠狠关门,恨不得把卡住的鬼头用门夹断。随着门缝的闭合,恶狼越来越小,逐渐退出房门。

他甚至来不及喘气,躲进了房间锁住了卧室的门又找防身用的武器,把房间翻得凌乱才找到一把刀刃发钝的水果刀。

他攥紧小刀仅一回头,那恶狼流着口水望着他,他后退一步吓软了腿。

巨大的惊恐令他难以动弹。

他攥紧小刀不敢轻举妄动,可恶狼还是步步紧逼,凌厉地撕咬了下来,他下意识抬起左手抵挡,裸露的手臂被尖牙贯穿,痛感铺天盖地而来,他始终闷声不吭。

血液和恶狼的口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在地面汇聚成血滩。

那锋利的獠牙刺穿他的骨头被固定顿住,他抬起来右手用小刀一点点割破了恶狼的嘴角,他太愤恨了——刺瞎了恶狼的眼球,割断了恶狼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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