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嫁人了
地一笑,而后勾住他的脖子在陈砺嘴角落下一吻。
陈砺觉得林奚就该是一个oga,只有他该是,他应该被标记,被占有,而不是像个无主之物一样四处留情。
林奚回到秦家的的时候,秦家人已经用了晚餐,秦戎大概又因为公事出差,桌上的秦清搁下了搁下了筷子,在看见林奚的时候就跃跃欲离开。
林奚直愣愣地想要冲上楼,秦宏叫住了他问他去了哪里?
林奚为了掩饰心中的心虚,一只手紧紧握着栏杆,没有回头,声音有些委屈道:“跟二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二少你们也未曾把我当做真正的秦家一份子,我的出现也只是影响你们的胃口罢了。”
林奚虽然过去怨气颇重,这些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可今日却是实实在在地发泄出来了。
秦宏皱眉:“你说什么?”
林奚回头看着他,又是发挥演技的时候,他眼眶微红:“不是吗?就算是明明知道还缺我一个人,我除了秦家也别无去处,也没一个人来问过我会不会回来吃饭吗?从上到下都是如此,我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就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
林奚说从上到下的时候,甚至看了宁姨和小蝉一眼。
秦宏猛地站起身来,眼中透露着一分愠怒:“你的意思是我苛待你了吗?”
“二少心里应该有数,反正你们就巴不得我消失,好啊!我现在就走!”
林奚回来的路上仔细想了,秦戎跟他结婚的时候并没有签什么婚前协定,如果离婚的话,他应该会付给他很大一笔赡养费。
他本来是为了长远打算,才委身给秦清。
可是现在陈砺已经出来了。
他拿着这笔钱可以跟陈砺离开,不用再看秦宏的眼色。
他当初也是天真,做什么有钱人会爱上他的美梦。
结果人家只是把他当成个幌子。
陈砺的出现给了他底气。
或许只有陈砺才对他是真心的吧,他们见过彼此最难堪的时候,林奚从来都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费力不讨好的事,他坚持不下来,而且演戏真的很累。
嫁入秦家,他完全都没过上曾经想象的生活,反而整天都提心吊胆。
秦家人个个眼高于顶,他一辈子都会活在他们的鄙夷中的。
林奚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目光和愣住的表情,径直地冲向楼梯,往二楼房间走去。
他的脚步急促,仿佛要将他胸中的气愤和怒火都释放出来。
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梯的曲线之中,带来了一种诡异的静寂。
秦清看见秦宏的脸色很差。
是前所未有的差。
但是秦家其他人也并未当真,也只当是林奚在发牢骚。
直到林奚拖着行李箱出现在楼梯上,才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他不停地按着电梯键,这个动作好像也是在发泄。
林奚拉着行李箱到达大厅。
行李箱滚轮在地板上滚动一圈,发出脆生的滚动声,在大厅中回响。
林奚好像要真的要离开,他紧握着行李箱的动作表达了他的决心和坚守。
大厅内站着秦家其他人。
秦宏身上还未换下来的军服衬衫,错落有致地勾勒出他强健有力的身材。
“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挺直的背部散发着自信和权威,仿佛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宣告着他独占这一片领域的主权。
林奚对于这个连指甲都修剪整齐,一丝不苟男人真的畏惧到了极点。
从出现在他的世界第一秒里,他就没有对林奚有过容忍和妥协。
他不允许有人质疑他的权威,重新定义他的规矩。
在他身边,每一个人都怀着敬畏迅速而有序地为他效劳着,心甘情愿地顶礼膜拜,秦家的家主本身就是一种不可动摇的权威。
他就是站在秦家权力的巅峰王者。
可林奚真是受够了他。
秦清先一步上前询问:“大嫂,怎么了,你先把行李放下。”
林奚看了他一眼,把手藏在身后,他看向秦宏:“我走了不正合某些人的心愿了吗?”
秦宏皱了皱眉:“别任性了,宁姨帮少夫人的行李箱搬上去。”
林奚:“别碰我的东西。”
宁姨不敢上前,林奚要往外走。
秦清上前攥住他的手:“大嫂,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秦清拉着林奚的时候,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掌心。
像是某种暗示。
可林奚根本没想理他,下意识想逃开。
秦清一愣,就看见他二哥上前将林奚的箱子夺了过来,扔给了佣人,然后拽住他的手就往楼上走。
林奚睁大眼睛,却根本无法反抗秦宏的力气。
“你放开我!秦宏,我真是受够了。”
秦清看着秦宏紧紧抓住林奚的手,急迫地往前走着,像是嫌弃林奚走得太慢还在挣扎,他毫不费力地将他扛在了肩上,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他连忙上前,却被关在了书房外。
宁姨上楼之后,就看见他们平日里优雅温柔的三小姐用力暴躁地拍了一下门,那瞬间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
在看见她时,微微颤抖着一只手,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冲击,然后把那只手藏在了身后,然后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宽阔的书房内。
林奚被秦宏放在奢华的皮质沙发上,它轻易托起了林奚的重量。
林奚退在了角落,秦宏站在沙发的另一侧,眼神投注在他手脚并用的动作上。
“如果是今晚的晚餐问题,你应该提前告诉宁姨她们,前一周你至少有一半时间都没回来吃饭,所以这不是你任性的理由。”
林奚被这样理智地注视着,秦宏摆出事实。
好像整件事都是他在无理取闹。
他抿了抿嘴唇,瞪着秦宏:“根本就不是晚餐的事!”
说完,林奚垂下眼眸。
“算了,你根本就不懂,而且我走了,你不就得意了吗?反正你也很讨厌我,从一开始就是。”
林奚站起身要往门外走,路过秦宏身边的时候,被他拦住。
秦宏个子很高,林奚看过一张挂在大厅里的秦家的全家照。
秦老爷子一人坐着,他的坐姿坚毅而从容,身穿一身军服,肩膀的星衔保持着庄重和辉煌,虽然年过古稀,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不可忽视的气场。他坐在照片的正中间位置,就像是整个画面的核心。皱纹深深地刻在他的脸上,显露出岁月的沉淀和智慧的积累。他的眼眸明亮有神,仿佛透过时间的长河,洞察了世间的一切,冷漠与温暖并存。
秦老元帅一头银发像是镶在他的额头上,一丝不苟地梳理着,虽已褪去青春之色,但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气势和郑重。
那时秦戎的腿还未受伤时,帽子上有一个与现在秦宏衣服上标志一样的黑鹰,秦戎这个时候正值风光、前途无量,高大挺拔的身姿显得自信而坚定,眉宇间流露出林奚从未见过的光芒。
他的目光灼灼有神,他的瞳孔中似乎闪烁着火焰,透露出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憧憬,身穿一套精心搭配的正装,细节之间彰显着品味与精致,无论是剪裁合身的西装还是领结的搭配,衣袖上熨烫得笔直的褶皱,腕间闪耀着光芒的精致手边,都是他高效管理、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