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他怎么配?
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直至唇边血腥弥漫,
疼痛让理智艰难地停靠在边缘防线,他强忍住嘴里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将它们全都转换成了不堪入耳的诋毁和谩骂。
“尤柯,你这个……,嗯啊!垃圾——!”
“艹!这么小……呃啊!!,小,小鸡巴,一点感觉都没……啊啊啊!”
“……妈的!呃哈!死狗,你这个阳痿……哈啊——!”
尤柯嘴角噙笑,双手用力地扣紧严汶白嫩柔软的腰身,狠狠地往后拖拽着往自己的胯间昂扬上套弄按压。
湿软的甬道完完全全被当成一个包裹男人鸡巴,宣泄男人欲望的肉套子,被尤柯一下下耸动着腰臀,动作粗暴地奸淫着。
“哈!”
“小少爷,我肏得你不爽吗?抱歉,是我不够努力,让我再大力点!”
尤柯伏在他的身上,语调温柔地在他的耳边说着话,
然而精壮的腰胯却深深地嵌入到小少爷白嫩修长的双腿间,急速耸动,狠厉凿干。
脆弱的私处变成了被残忍暴戾攻击的对象,
柔软的穴口被粗硕的鸡巴根部撞击的阵阵发颤,
黏腻的汁液随着鸡巴的急速进出被捶打得四处飞溅,捣弄成沫。
严汶身体摇晃的厉害,膝盖被强烈的震感弄得发麻发软,
他死死地咬住牙,嘴里依旧承受不住地溢出丝丝呻吟,“嗯哈!呃啊………”
理智逐渐被快感蚕食殆尽,
在尤柯再一次用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碾磨过他湿滑发烫的穴心时,严汶浑身狠狠一颤,双腿蹭蹬着床单,摇着头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的精液。
尤柯直起身,抬手摸过他弓起发颤的后背,琥珀色的瞳孔隐藏在幽暗的夜色之中,神色不明地看着蜷缩在他身下喘息失神的小少爷。
“少爷,歇够了吗?”
尤柯松开双手让严汶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床上,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抗在肩上,让他以侧躺的姿势继续挨肏。
粗长的性器湿漉漉地抵在严汶被摩擦泛红的腿根缓缓地摩擦了两下,
尤柯偏头亲了亲严汶细白细腻的小腿,然后龟头抵住腿心处瑟缩的小嘴再次坚定不移地往里挺进。
“不,等,等……哈啊!”
高潮未退的甬道异常地敏感脆弱,尤柯这毫不留情地齐根挺进险些把严汶的魂都直接插飞出体外,
过载的快感变成了折磨人的煎熬,严汶顾不上尊严谩骂,手掌抵住尤柯坚实的大腿,另一只垂放在床上的腿拼命地划动中想要从尤柯的胯下挣脱出来。
“不行,妈的!你听不懂人话吗,啊啊啊——!!”
尤柯拉住他的一条手臂,扣紧肩上的长腿,窄劲的腰身猛地往前发力,粗长的鸡巴恶狠狠地破开甬道深处痉挛不止的软肉,而后毫不停歇地夯击捣干。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伴随着床榻的剧烈摇晃声疯狂地在偌大漆黑的房间里回响,
严汶手指痉挛,泛红的眼尾处留下一滴泪,微张的双唇间呼吸急促却再也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话。
尤柯眼神清明地插干着身下的人,
精壮的腰身如同桩机般急速耸动,粗长的性器在严汶腿心大敞的穴口处进进出出快出重影。
他神色平静地看着严汶因为快感而迷离失神的双眼,薄削的双唇缓缓地往上勾起,扬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
“小少爷,你太没用了。”
尤柯放下严汶搭在他肩上的腿,嘴唇开合间无声轻喃,
他俯身向前拉住严汶死死扒拉着床单的双腕,然后如同拉着马缰一般拉着严汶的双臂急速冲刺。
硕大的龟头如同重锤般在严汶的体内横冲直撞,尤柯再也不顾他的感受,只径直爽快地在他尊贵的小少爷的身体里驰骋索取。
平坦的小腹被硕大的龟头顶出一个个可怖的凸痕,严汶头发汗湿,拼命的喘息摇头,然而双手却依旧被身后男人牢牢地禁锢拉拽。
“停,停!哈,呃啊……!”
严汶双眼圆睁,手指蜷缩狠狠地在尤柯结实有力的小臂上划出一道道浅红抓痕,
体内的粗长鸡巴被顶入到了一个难以忍受的深度,然后就着这个深度开始不断地用力猛凿,
柔软的肠肉被撞击的发烫疼痛,惊恐万状地急速收缩,然后又再次被狰狞鸡巴残忍地捅开碾压。
尤柯呼吸粗重地狠捣了数百下后,将鸡巴狠狠地顶着严汶的结肠口处激烈射精。
“呃嗬嗬……”
严汶浑身抽搐地激射出一股股清透精液,
身前泛红的鸡巴委委屈屈地吐出几道似泪般的晶莹水液后便虚软无力地退落在他大开的腿间,
严汶垂着头,颤抖的双唇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激烈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四处回荡,
窗外阳光高照,窗内大床摇晃,
纯白的棉被高高隆起,柔软的被子下两道身影相互交缠翻滚着,
严汶双眼通红,咬牙低骂,“操!”,身体被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后穴被磨得火辣钝痛,尤柯在床上活脱脱就是一个畜生,比他还要不如的畜生。
一夜过去了,激烈的床事仍未结束,对方简直像是磕了药,精力好到令人发指,严汶受不了了,再肏下去,他的屁股都要被尤柯的那根狗屌给磨烂了。
他咬了咬牙,发狠用力,手腕扣住尤柯的肩膀竭力翻身而起,两人间的位置瞬间调转过来,尤柯整个人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
“靠,老子不做了,妈的,你是嗑药了吗?疯狗!”,严汶骂骂咧咧的,双手撑在尤柯坚实分明的腹肌上,发酸的腰身缓缓往上用力,想要将体内作乱的巨大肉刃从后穴中拔离出来。
湿漉漉的肉茎缓缓地从甬道内退出,浊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液随着肉棒的抽离而从嫣红收缩的穴口处流淌出来,沿着狰狞的鸡巴蜿蜒而下,打湿尤柯胯间浓密粗黑的耻毛。
尤柯仰躺在床上,结实的胸膛起伏平缓,气息逐渐趋于平稳,他一手扣住严汶的腰身,一手摁住他的腿根,看着身上满脸暴躁的小少爷,微笑询问,“少爷这是想要食言?”
“是你妈的言!老子都被你肏了一个晚上了,早就够本了,靠!你他妈的是狗吗?还没完没了!靠!”
严汶满脸暴躁,双腿颤抖着往上起身,肚子里被射满了狗精,微微一动似乎还能听到哗哗水流撞击声。
肚子酸胀的厉害,强烈的失禁感随着肉屌的抽离而变得越发的明显,严汶的脸色越来越臭,他低头看向自己的私处,娇嫩的腿心被一根粗长的肉棍牢牢堵住,随着肉穴的蠕动触感鲜明地横亘在甬道之中,
他的两腿间泥泞一片,穴口处还在不断地往下滴落着腥膻淫液,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抵在尤柯腹肌上的十指缓缓收拢,严汶心生恶念,小腹用力,狠狠地夹紧双臀,收缩肉穴,死命地箍住体内剩余的肉棒狠命绞吸。
操你妈的,看老子夹不死你,最好把你的肉屌给夹断了!
“嘶!”
尤柯被他夹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背青筋鼓起用力,严汶唇边勾起一抹恶劣的笑,还想要再夹紧一点,下一秒就被尤柯扣住腰身,用力往下一摁,整个人直接坐在昂扬的粗长之上。
滚烫的肉刃被齐根吃入,深入到一个无以复加的位置,严汶浑身发颤,仰起头,睁大眼睛,张唇喘息却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紧致的甬道骤缩痉挛,层层的软肉从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