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愉快的约会结束了,他得回去解决尤柯这个碍眼的垃圾了。
想着待会会上演的好戏,尤柯唇边的笑意就越发的浓烈。
尤柯推开门,走进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月色清凉的窗台前站着一个修长纤细的身影,
尤柯看着面前站着的人,眼底暗光流转,他语带笑意地淡声开口,“小少爷怎么不开灯?”
“算了吧,我怕待会在床上看着你这张脸会吐。”,严汶看着他,语气凉薄,话语恶毒,隐藏在漆黑阴影里的双眼写满了算计,“来,和我喝两杯,跟你上床实在是太恶心了,我怕自己太过清醒会忍不住地想要废了你。”
尤柯微微勾唇,却并不气恼,
他走到窗边的茶几,拿起上面的酒杯,然后走到严汶的身前,和他轻轻地碰了一下杯,“谢谢小少爷。”
一句语气平和的谢谢在夜色中却无端地平添了几分暧昧,
严汶蹙紧眉,强压下心中的不悦,一言不发地看着尤柯把杯子里的酒喝完,然后唇角带笑地看着他意识昏沉地软倒在一旁的沙发上。
“蠢货!就你也想上我,不是精虫上脑吗?今晚我就让你尝尝被万人骑的滋味!”
“垃圾!”
严汶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的尤柯,冷冷地骂了一句,刚转身想要打电话让人上来把沙发上的人带走去拍一场香艳无比的gv,
一只大手却他的身后伸了过来,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
手机在挣扎中被甩到了沙发底下,尤柯平缓温和的声音在严汶的耳边悠悠响起,“小少爷,言而无信可是要吃苦头的。”
严汶被一把甩到了床上,
还没等他从床上爬起来反抗,尤柯就直接上床骑坐在他的后背上,然后动作利落地反绑住他的双手,将他整个人牢牢地压制在绵软的大床之上,
“小少爷,说到要得做到才行啊。”
尤柯扣住他的脖子,俯身轻笑着在他的耳边低语,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严汶的耳廓,烫得他浑身寒毛直竖,
他眼神恨恨地瞪视着尤柯近在咫尺的俊脸,咬牙切齿地骂道,“行!你他妈的要上就上,我全当被条狗给咬了!”
“放松点,小少爷。”
尤柯完全不在意严汶嘴里所说的那些骂人的话,
他轻笑着吻了吻严汶莹白如玉的小巧耳垂,灼热的大掌沿着他柔韧的腰线滑向他挺翘饱满的双臀,
然后大手一扬,在上面落下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巴掌落在饱满臀肉上的这一掌像是直接打在了严汶的脸上,
他气的浑身发颤,压低声音吼道,“你这个疯子!谁准你打我屁股的,妈的,滚开!”
严汶纤细的腰身在尤柯的胯下拼命地扭动挣扎着,他的一张小脸因为过度气愤而红的几乎能滴血。
尤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小少爷像条蚯蚓一样在他的身下狼狈的扭动着,
看着严汶那一手可握的柔韧腰肢在他的跨间毫无危险意识地上下蹭动,眼底的眸色越发的隐晦幽暗。
血液在身体里被逐渐的点燃,然后叫嚣着往下三路的方向奔涌而去,
尤柯压住严汶的肩膀,阻止他那愚蠢的小少爷再这么贴着他蹭动下去。
‘啪啪啪’的清脆巴掌声接二连三地在严汶的后臀上响起,
严汶气的青筋直跳,后槽牙被他死死地咬着,紧涩的喉咙发出了如同野兽发怒般的呼噜低吼声,
“垃圾,臭狗,你要上就上,不上给我滚开!”
“操你妈的,谁让你打我的,你怎么敢?你这个垃圾!废物!”
“尤柯,你该不会是硬不了吧?哈,你要是硬不了就趴下了换我肏你呀!”
严汶每骂一句,尤柯就狠狠地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扇一巴掌,而且扇打力道一下比一下打,拍打的声音也一下比一下响亮,
到了最后,尤柯直接脱掉他的裤子,将他的裤头卡在软肉底下腿根处,再力道凶狠的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面扇打下去。
白花花的臀肉在尤柯的手底下泛起了淫靡涩情的肉浪,严汶被他扇打的吱哇乱叫。
尤柯看着手底下那被他拍打的绯红发肿,瑟瑟发抖的绵软白肉,神色平静的脸上无声地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伸手抓了抓严汶屁股上的一瓣软肉,
软嫩白肉在他的指缝间四处流转,被抓握成各种下流形状。
严汶从未受过这样的气,更何况现在骑在他身上的人还是他一直以来最为不屑于厌恶的人,
他气的牙齿咯咯作响,却并不敢大声呼救,怕被人发现他以这样一幅狼狈的姿态被尤柯骑在身下。
妈的,恶心死了,等以后看我不弄死你!尤柯!
尤柯光看小少爷那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模样,就知道对方的心里又在冒着黑水,想着怎么样弄死他了。
“少爷,放松点,让我好好地伺候你。”
尤柯动作温柔地撩高严汶的衬衫下摆,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将一整支冰冰凉凉的润滑全都挤进严汶紧闭骤缩的后穴中。
冰凉的液体刺激的肠道骤然紧缩,严汶双眉紧蹙,嘴里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尤柯双指并拢插进他的后穴里进出扩张,
强烈的异物感让严汶下意识地想要扭腰挣扎,狭小的甬道一下子用力地绞紧了穴内摸索按压的手指。
强劲的吸附力让尤柯的手指被绵软的穴肉牢牢地包裹在其中,
尤柯拇指摁住严汶胡乱晃动的腿根,并拢的双指摸索着按上了柔软甬道的某处湿滑凸起。
“唔啊!”
严汶双手紧握成拳,身体狠狠地弹动一下,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快速地在他的身体里流窜而过,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少爷的骚点真浅啊。”,尤柯揉了揉他发颤的腰身,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严汶屁股中央被他手指强行撑开的嫣红小嘴,幽暗隐晦的眸底泛起丝丝缕缕的戏谑笑意,“这么浅的骚心被人用手指轻易地玩弄两下,也能让少爷你爽到射吧。”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话一样,尤柯边说边加速地抽插起自己的手指来,每一下进入粗糙的指腹都会狠狠地与湿滑骚点摩擦而过。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严汶的身下急促响起,
他用力地拧起脚趾,牙齿死死地咬住身下的床单,然而腿根依旧因为极度的爽快刺激而一阵阵地抽搐起来,身前从未使用过的粉嫩阴茎早已抬了头,在尤柯手指不断的刺激下,本能地贴着床单流水蹭动。
严汶面色潮红,一贯凶狠阴冷的双眸中此刻难得地泛起了一层楚楚可怜的迷蒙水雾,
尤柯面色平静地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和细细翕动抽气的晶莹鼻头,急速抽插的手指由两根加到了三根,最后变为极为可怕的四根。
狭小的穴口被并拢的四肢强撑到泛白,湿软的穴心被一下狠过一下地猛力摩擦,大力碾磨,
层层叠叠的快感如同过载的电流般在严汶的尾椎骨处轰然炸裂,
他尾椎一麻,小腹狠狠地抽动一下,硬到发疼的阴茎抵着床单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晶莹的泪珠从泛红的眼尾处滑落,
严汶狠狠地闭了闭眼,
泛红颤抖的身体仍旧高潮未退,他却不愿面对自己真的比尤柯用手指给生生肏射的屈辱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