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股股清透精液,
身前泛红的鸡巴委委屈屈地吐出几道似泪般的晶莹水液后便虚软无力地退落在他大开的腿间,
严汶垂着头,颤抖的双唇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激烈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四处回荡,
窗外阳光高照,窗内大床摇晃,
纯白的棉被高高隆起,柔软的被子下两道身影相互交缠翻滚着,
严汶双眼通红,咬牙低骂,“操!”,身体被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后穴被磨得火辣钝痛,尤柯在床上活脱脱就是一个畜生,比他还要不如的畜生。
一夜过去了,激烈的床事仍未结束,对方简直像是磕了药,精力好到令人发指,严汶受不了了,再肏下去,他的屁股都要被尤柯的那根狗屌给磨烂了。
他咬了咬牙,发狠用力,手腕扣住尤柯的肩膀竭力翻身而起,两人间的位置瞬间调转过来,尤柯整个人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
“靠,老子不做了,妈的,你是嗑药了吗?疯狗!”,严汶骂骂咧咧的,双手撑在尤柯坚实分明的腹肌上,发酸的腰身缓缓往上用力,想要将体内作乱的巨大肉刃从后穴中拔离出来。
湿漉漉的肉茎缓缓地从甬道内退出,浊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液随着肉棒的抽离而从嫣红收缩的穴口处流淌出来,沿着狰狞的鸡巴蜿蜒而下,打湿尤柯胯间浓密粗黑的耻毛。
尤柯仰躺在床上,结实的胸膛起伏平缓,气息逐渐趋于平稳,他一手扣住严汶的腰身,一手摁住他的腿根,看着身上满脸暴躁的小少爷,微笑询问,“少爷这是想要食言?”
“是你妈的言!老子都被你肏了一个晚上了,早就够本了,靠!你他妈的是狗吗?还没完没了!靠!”
严汶满脸暴躁,双腿颤抖着往上起身,肚子里被射满了狗精,微微一动似乎还能听到哗哗水流撞击声。
肚子酸胀的厉害,强烈的失禁感随着肉屌的抽离而变得越发的明显,严汶的脸色越来越臭,他低头看向自己的私处,娇嫩的腿心被一根粗长的肉棍牢牢堵住,随着肉穴的蠕动触感鲜明地横亘在甬道之中,
他的两腿间泥泞一片,穴口处还在不断地往下滴落着腥膻淫液,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抵在尤柯腹肌上的十指缓缓收拢,严汶心生恶念,小腹用力,狠狠地夹紧双臀,收缩肉穴,死命地箍住体内剩余的肉棒狠命绞吸。
操你妈的,看老子夹不死你,最好把你的肉屌给夹断了!
“嘶!”
尤柯被他夹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背青筋鼓起用力,严汶唇边勾起一抹恶劣的笑,还想要再夹紧一点,下一秒就被尤柯扣住腰身,用力往下一摁,整个人直接坐在昂扬的粗长之上。
滚烫的肉刃被齐根吃入,深入到一个无以复加的位置,严汶浑身发颤,仰起头,睁大眼睛,张唇喘息却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紧致的甬道骤缩痉挛,层层的软肉从四面八方簇拥上来,嘬吸亲吻,强烈的快感如同过电般迅速游走全身,尤柯舒服得后背发麻,全身的毛孔都舒张起来,坚实的腰臀不给严汶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大开大合地往上挺动起来。
平静的大床再次如同翻涌的波浪般剧烈地摇晃起来,严汶被扣住腰身上下摆动着不断地去套弄粗长的肉棒,紫黑的肉刃青筋盘旋,鼓胀的筋脉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摩擦过湿滑的肉壁直达深处。
硕大的龟头不断往里顶撞,一遍遍地凿开甬道深处的敏感软肉,严汶被顶的上下摇晃,尾椎被冲击得阵阵发麻,根本就使不上劲。
“小少爷,不要说脏话,这可不讨女孩子们的喜欢。”
尤柯轻笑着挺腰,双手如同铁箍般牢牢地禁锢住严汶纤细的腰身,控制着他的身体上下起伏套弄自己的肉刃,严汶整个人被他掌控着,摆布着,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人肉飞机杯般被身下的人给使用着。
“操你妈,谁给你的权利管我,松手,臭狗,唔啊!松手,操!唔啊——!”
尤柯唇角笑容浅淡,眼底平静深冷,胯上之人总是不肯安分吞吃肉屌,嘴里还不停地口吐芬芳,骂骂咧咧,实在是很让人想要把他给肏死在身下。
漆黑的眼眸快速地滑过一道幽深冷光,尤柯扣紧他的腰身,腰臀发力,翻转起身,两人的位置再次调转,
尤柯在严汶惊讶发懵的眼神中,微笑着急速挺胯,快速耸动,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和床榻摇晃震动声交织着响彻整个房间。
粗长的肉刃不断地往里深入,仿佛要将严汶整个人给顶穿凿烂,双腿被压至膝盖,腰臀被迫悬空向上,尤柯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的下半身牢牢地压在身下,粗长的肉刃自上而下大力地快速凿干。
“肏,慢点,慢………啊!!!妈的,靠!唔啊……!”
尤柯狠狠的一记深顶,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在他的穴心上狠命研磨,剧烈的酥麻快感瞬间从尾椎炸裂,严汶小腹狠狠地抽搐一下,肉穴骤然紧缩,挺立的鸡巴猛地激射出一股股清透精液。
“小少爷,别说脏话,还有,你这次……有点太快了。”
尤柯喘息着低头,轻笑着用手指去捻了捻溅落在小少爷腹上精液,粗长的鸡巴不顾高潮后肉穴的挽留浅浅地往外抽离,然后又重重地往里挺进,再次快速地进行活塞运动。
“快你妈的快,你他妈的才快,唔啊!!!!!”
“慢点,臭狗,滚!靠!啊?——!”
严汶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被冲撞颠簸得厉害,脚趾蜷缩拧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想要用力抵抗这层层叠叠如同浪潮翻涌般猛烈的快感。
“少爷,别老骂人,这实在是……很讨人厌。”
尤柯微笑着挺身,然而眼底却无半分笑意,眼角余光淡淡地扫了一眼床头处隐秘的小红点,琥珀色的瞳孔里极快地滑过一抹讥讽冷冽。
他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俯身将严汶的双脚压过他的头顶,双手撑在他的脑侧开始快速冲刺。
啪啪啪的肉体怕大声越发地响亮急切,巨大的肉刃在泛红的双臀间急速进出,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在软弹的臀瓣上,严汶整个人像是要被深凿进床单之中一般,在柔软的床单中不断凹陷。
剧烈的快感随着猛烈的肏干源源不断地累积增加,饱满的双臀被不断地拍打压扁,柔韧的腰身不停地向上悬空挺立,严汶整个人几乎快要被尤柯给操翻在身下,只有肩膀仍旧堪堪抵在床垫上上下滑动。
结实的大床剧烈地震动摇晃,砰砰砰地不断往前移动撞击的墙面,湿滑的穴心不断地被龟头冲击着,酥麻的快感一阵强烈过一阵,严汶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皱紧眉,嘴里抑制不住地溢出黏腻呻吟。
尤柯轻喘着急速耸腰,粗长的肉茎在甬道中快速地进出数百下后硕大的龟头抵在肉穴深处松开精关,激射精液。
他抬手向后捋了一把自己汗湿的额发,露出底下凌厉的眉眼,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严汶潮红失神的脸,眼底神色冷漠平静。
“小少爷,爽吗?”,尤柯轻笑一声,直起身,单手扣住他的脚踝压在床头,缓缓挺腰,将鸡巴凿干进更深处射精。
金色的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爬上床榻,
纯白的窗帘在明亮的空气中翻飞起落,
光洁明亮的房间里,结实的大床如同水波般缓缓摇晃。,
尤柯仰头喘息,缓慢挺送,微眯的双眸静视着床头墙壁上的光影流转。
“最近球场上都不见苗大美女的身影了,她不是经常来看你打球吗?怎么这几次球场都不见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