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发情/6P/压腹喷精/双龙/囚/被玩坏了/捉迷藏
条在半空中高高扬起,如同引颈就戮的漂亮天鹅,细长的青筋从他的脖颈间凸起,白皙的皮肤也因为竭力地忍耐而一点点地涨红。
脆弱又凄美的模样,真是漂亮极了。
孔桦喜欢看他屈辱地模样,喜欢看他做出无畏挣扎后失败而绝望的模样,
他低头一口咬住严汶的喉结,耳边听到他痛苦的哽咽声,牙齿叼住嘴里的那枚小枣般精巧可爱的喉结又缓缓地用力了几分,身下鸡巴亢奋地涨到了一圈,将本就逼仄窄小的穴口生生地撑到透明泛白,几近撕裂。
“唔!嗬嗬………啊!!呜呜………”
身体被快速地顶撞着,鸡巴在他的身体里一寸寸地碾压而过,严汶被男人压在身下快速地顶撞摩擦,脆弱的脖颈被人咬着,他再也忍受不住地张开唇,痛苦而急促地喘息起来,所有的抵抗在那样猛烈的进攻下全都显得脆弱不堪,一声又一声充满压抑的娇喘声不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
“啊!唔……呃呜……,不,哈………,不要……这样……停,啊!!!”
孔桦得意地压着他快速抽插,龟头一下下往里顶撞的又深又狠,逼仄的甬道被鸡巴一寸寸地碾压抻平,带来酸胀酥麻的快感,严汶皱眉偏过头去,嘴里痛苦又难耐地呻吟着,泪水沿着他的眼尾大颗大颗地滚落,打湿他脸侧的床单。
身体被沉沉地压在被褥中,被顶撞得无助摇晃,男人巨大的阴影从头顶上方笼罩下来,强烈的压迫感逼得他喘不上气,孔桦亲昵地吻着他的脸颊唇角,身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肏的狠,脆弱的私处被男人坚实的腰腹大力地夯击着,淫水被一下下拍打成沫,无法闭拢的腿根在男人的手里不断地抽搐发抖,严汶想要逃,然而入骨的恐惧却逼得他手脚发软。
反抗之后的惩罚太过惨烈,每一次都让他刻骨铭心,
他今天早上不过是忘了给钱绎一个‘早安吻’,对方便将他绑在床上,用马眼针堵住他的鸡巴,然后用手指奸淫逼迫着他用后穴一遍遍地高潮,直到白色的床单都被他的淫水给打湿了一大片,他痉挛尖叫着溢出了尿,对方凄惨狼狈的哀求声中放过他,给与他释放。
头顶的吊灯在他的眼前不断地摇晃着,严汶垂下眸,双眼呆呆地盯着不远处的门,耳边是男人带着灼热气息的下流情话,
“宝贝,你看,你还是会叫床的,多好听啊,为什么非要忍着呢?每次都得逼着我教训你,”,孔桦压在他的身上舒服地喘息着,顶撞着,桀骜不驯的脸上满是情欲畅快的性感,热汗从男人线条凌厉地下颌滑过,他微微弓起身,身后拉扯紧绷的衬衫勾勒出男人结实流畅的后背肌肉线条,往下逐渐收窄的劲瘦公狗腰正快速向前地猛烈打桩,严汶被他压在身下抽插得凌乱狼狈,身体被逼得一遍遍地高潮痉挛,后穴被不断地破开捣干,软肉在穴里一下下地用力收紧,最后承受不住地抖动抽搐起来,从甬道深处喷涌处一股股温热淫液。
“哈!宝贝,真爽啊!”
孔桦嘴里叹息一声,然后低头吻住了他的唇,鸡巴在湿热痉挛的甬道中快速地抽动着,然后狠狠地顶到深处,松开精关,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唔!嗬……”
严汶被内射到抽搐,双眼放空地望着前方,嘴里舌头被男人的火舌肆意地搅弄着,孔桦缓缓地耸腰射精,嘴唇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吻过他的脖颈,如同标记般在他白皙的皮肉上落下一串串的深红吻痕,牙齿最后停留在他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皮肉被利齿洞穿溢血,严汶痛的浑身哆嗦,双脚在床下胡乱地挣扎踢蹬着,手掌按在男人的肩上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而被咬的更狠了。
“疼,疼……呃,啊!!!”
甬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用力收紧,鸡巴泡在湿热的穴里被夹弄的舒服,孔桦松开牙齿,舌头卷过他锁骨上的血迹,直起身,将身下的严汶翻了个身,手掌扣住他的后颈,以后入的姿势,重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
结实的大床再次剧烈地摇晃起来,床上传来微弱的呻吟哽咽声,却很快被房间里充斥着的男人的浑浊粗喘声给掩盖过去。
一直到日落西山,紧闭的房门才重新被打开,孔桦神色餍足地走出房间,一开口见到倚在门边的司越有些好奇地挑了挑眉,“你怎么在这?”
“来找人。”,司越抬了抬下巴,朝房门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要找的人是谁,简直是不言而喻。
孔桦唇边的笑意消淡了几分,他双手插兜,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司越,“你找他?怎么,你也想上他?你不是……”
“嗯,我想上他。”,司越直接打断他的话,丝毫也没有想要和他继续攀谈的意思,转身就想要去开房门。
“等一下,”,孔桦脸色一变,抬手拉住司越的手臂,
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司越扭头看他,眼里冷冷清清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怎么?”
孔桦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压低了声音里莫名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司越,你想玩,没问题,但是别把人搞残搞死了,我的新鲜劲还没过,我不希望下次过来床上的小宝贝就变得缺胳膊少腿又或者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你是知道的,我脾气不好,一发火可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司越静静地看了他两秒,忽然笑了,然而笑意却未达眼底,“我只是想尝个鲜而已,你犯不着这么紧张。”,说完便不再管他,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通风系统正在快速地运行着,空气里却仍旧弥漫着一股情欲过后的腥膻味,
司越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抬脚绕过地上的衣衫床单,朝床边的方向走去。
床上严汶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凌乱肮脏的被褥之上,黑发湿漉漉地黏在他苍白柔软的颊侧,他双眼紧紧闭着陷入了沉睡,秀气好看的眉毛却微微蹙起,像是陷入到某种难以自拔的噩梦中,嘴唇时不时哆嗦着呢喃呓语。
司越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白皙细嫩的胴体,
那一身的雪白皮肉上烙印满了男人们的情欲凌虐痕迹,狭窄纤细的腰身上满是男人们用力抓握过后的青紫於痕,再往下那一对浑圆翘臀更是被男人们的坚实腰腹拍打顶撞的泛红肿起,身下那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在睡梦中都还在不住地微微抽搐着,合不拢的腿心处糊满了暧昧淫靡的白沫精斑,而臀缝中央红肿嘟起的穴口却被一节丝滑的布料牢牢地堵着,看得出来那是领带的一角,再回想起门边遇到孔桦时对方那空空荡荡的领口,床上人穴里的这条领带是谁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你也真够惨的,”,司越俯身将他黏在耳边的一缕黑发挽到而后,看着他唇角边的一点暧昧白浊,又抑制不住地再次皱起眉,“被玩得脏兮兮的。”
这些男人们只会在这个房间里花样百出的肏他,弄他,玩他,却极少会在事后帮他清理干净,
他们会一起玩他,分享他,却又在某种程度上对他有着病态又隐晦的占有欲,希望他时时刻刻都能将他们的精液含在体内,
像是野狗撒尿霸占地盘一样的粗鄙不堪。
司越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厌恶,他不明白一个被玩得这么脏的人为什么还会让林泓他们对他如此地乐此不疲。
他本以为林泓如愿以偿地尝过鲜后就会索然无味地放弃这个除开外貌,便一无所处的蠢货,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林家兄弟像是对这具身体上瘾了一样,一有空就往这里跑,就连孔桦出差回来,一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就直接赶着来这边肏他。
真的就又那么美味吗?
司越的视线缓缓地落在床上的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