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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瑟瑟的存稿死光了

 

“要认真和简妮祭司学习啊,这样才能更好的侍奉伟大的勒加。”钦姆尔顿弯腰,抚摸着孩子幼小的脑袋,细细叮嘱着。

大主教似乎很招孩子喜欢,旁边许许多多的孩子围坐在他旁边,其中几个不时好奇的打量着贺野。大胆些的还偷偷的冲他挥手,一副活泼可爱的样子。

这里是帕里瓦拉格唯一一处用来教养孩童的地方。

全国的孩子都会被送到这里,不论男女,从出生开始他们就会在这儿学习,成长,直到成年前都会居住在这,无需知晓自己的父母,为勒加而活,与其他所有的帕利瓦拉格人一样。

贺野思索着,在仆人的热情引导下走向旁边的一个房间,随意拿起一本书翻看。

吱——

老旧的木门被推开,发出难听的声音。钦姆尔顿面容慈祥的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宁静的眼神使人安心。

“坎莫蒂尔,你的眼睛告诉我,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对吗?”

“勒加注视着我们,这些无需担心。我想一些让人愉悦的事会让你高兴起来的,去吧,钦莫蒂尔。”

贺野看着眼前面带惊讶的西罗德,感到头痛不已。

“我就不应该相信这些狂信徒的……”大祭司深邃的湖色眼眸仍在贺野脑中回荡,温和而不可置疑。

当时的他像是被控制了一样,完全升不起反抗的念头,就答应了下来。如果只是单纯的庆祝活动,他也不会参加,现在还遇上了讨厌的家伙,更麻烦了。

“坎莫蒂尔?没想到你也会来这种活动啊。遇到我很惊讶?”西罗德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荡漾,故作亲密的走了上去,仗着身高的优势轻松的把手臂搭在贺野肩上。

“我们的关系还没亲密到可以靠的这么近吧,请你放手,谢谢。”贺野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漂亮的眼睛向上看了看,控制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西罗德受伤的按住自己的心脏,想要看看贺野的反应。然后他就看见贺野趁着他松手加快了脚步,混入人群之中。

贺野再三确认西罗德没有追上来之后,松了口气。原路返回是不行了,西罗德那家伙肯定会发现他的。只能等庆典结束,在人流中返回。

不远处人群激动的喊叫声吸引了他,贺野顺着声音望去,是一场极小的祭祀活动。

甚至不是祭司所主持的,只是由几名壮年男性自发主持,但依旧受到了人们的欢迎,被包围在人群中。

健壮的年轻勇士身披华丽的披风,装点着色彩不一的羽毛,脸颊两边是用红色颜料画上的花纹。他手持盾牌与石棒,正跃跃欲试的看向自己的对手。

而他的对手,如果称得上对手的话。几个面色憔悴,仅仅披着几块布料的奴隶正缩在一起,害怕的看着周边欢呼的人群还有对面的勇士。

贺野有些好奇,随手招呼了一个围观的小伙过来。

“是这样的……祭司大人,这是我们之间流行的……活动。”男孩面对着祭司看起来十分腼腆,十几岁的年纪就对这样的活动感到向往。“我们会选出最年轻,勇敢的人来充当勇士,杀死这些该死的叛徒。然后……我们就可以将他们的头颅带到祭坛那边去,充当祭品取悦勒加。”

“其实……我再长大一点,勇士的位置就是我的了!”男孩在得到贺野鼓励的微笑后,害羞的跑开了。

贺野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跑开的男孩有些疑惑。但随着勇士的呐喊,将视线转移了回来。

脸上用颜料画着彩色花纹的鼓手坐在路边,粗糙的手掌有节奏的拍击着鼓面,发出或清脆或沉重的击打声。

随着鼓声响起的频率逐渐密集,人群包围着的空地上紧张的氛围越发浓重。

在某个节点,人群爆发出激烈的叫喊声,头戴鸟羽的勇士挥舞着石棒冲向对手们,手臂长短的棒子一下捶在了一个瘦弱男人的脑袋上,迸射出红色的血液与灰白的脑浆。

人们发出巨大的喝彩声,贺野的余光还看见几个特别激动的男人挥舞着火把,跳着狂放的舞蹈。

想要反抗的奴隶试图攻击勇士,却很快的成为下一个被打爆脑袋的家伙。

“旷野之上的主宰,救救你的子民吧……”贺野隐约的听到其中一个人喊着。

下一刻,周遭的人们像是见到了什么充满罪恶的东西,甚至还有几个人将燃着的火炬丢向了那个出声祈祷的人。

最后的最后,这场“祭祀”在火焰的光芒下结束。洁净的火焰净化了那些异端,并引起了一场不算大的火灾。

几分钟内,业务熟练的帕利瓦拉格人就扑灭了这场火。贺野站在不远处欣赏完了这场闹剧,而其他的人还在为这些无法将这些祭品献给勒加而感叹。

“看完了吗,坎莫蒂尔?时间要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西罗德抓住了贺野的手臂。

“咿哈——老子终于出来了!”

昏暗无灯的房间内,乔莫在地板上扭动着身子,终于从绳子的束缚中挣脱。

他伸手扶住旁边的墙壁,踉跄着爬了起来。

“嘶、老子的菊花……”

初次被进入的肛门向上传来疼痛,与之而来巨大的耻辱感让乔莫气愤不已。

乔莫艰难的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肌肉,绷着脸坐到了床上。如果可以,他一定会将今日受到的耻辱还回去的。

由于地心引力的关系,乔莫体内深处的精液正缓缓下流,在他的肠道中移动。

“娘的。”乔莫骂骂咧咧的清理着自己,他清理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用布料将体内的精液弄出去,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

按照他的计算,把他绑了的家伙起码离开了七八个小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他要趁现在赶紧跑路,鬼知道那个神经病还会对他做出点什么。

这样想着,他手上的速度越发的快,粗糙的手法虽然疼,但很快他就清理好自己,穿上原来的衣物向外走去。

现在是傍晚,他现在的装扮不算引人注目,只要快点到达“那个”据点,他就安全了。

一处阴暗的地下室内,一位年轻俊朗的神甫朗诵着手中的书本。

“祂指引着我们的道路,为我们指出通往真理的道路。祂将要回归,在祂的信徒为他落泪的时刻。”

穿着白色长袍,头上戴着高帽的神甫表情认真而严肃,火光照在他脖子上的金色项链上,反射着温暖的光。

贺野披着斗篷端坐在椅子上,他周围的四把椅子上都坐着同样带斗篷的人。

大约半小时前,西罗德那个家伙抓住了他,为他带上斗篷之后就拉着他来到了这里。

他们来的很早,他近乎麻木的看着周围的座位一个个被填满,而他右手边,带着金制面具的家伙就是西罗德。

同样的,他也戴着面具,只是花纹有所不同。这些花除了区别彼此的身份,似乎还有别的用处。

藤蔓和荆棘雕刻在上面,黑褐色的西番莲点缀其间,而空气中也不知何时弥漫起了一股浅淡的味道。

“祂是多么仁慈啊,主的羔羊在主的遗体上生长。祂是多么圣洁啊,再多污秽也不能染祂半分。祂是多么隐忍啊,邪恶的家伙也因此妄图颠覆祂。

神甫说着,庄重地放下书本,将左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连带着一截手指,放到了坐在第一把椅子的主人手上。

鲜血顺着他的断指处流出,却神奇的没有低落,而是违背了地心引力版的,沿着他的皮肤向上攀沿。

神甫用右手,将看起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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