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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一旁围观的众人来没来得及幸灾乐祸的呢,就听到安宁公主石破天惊的一声“啊!!!”

竹叶连忙上前,拿帕子给公主擦脸。

韩安白十分无辜的揉了揉鼻子,她可真的不是故意的。喷嚏嘛,又憋不住。

安宁公主擦掉了脸上的唾沫星子,伸出手擅抖着死死指着韩安白,“你……你……本公主要弄死你!”

韩安白见状不妙,立刻捂着胸口,“咳咳,公主,臣女有罪,都怪臣女这身子骨不行,不就是冻了一晚嘛,怎么能风寒呢?咳咳,臣女知罪!”

安宁公主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韩安白立马占据道德制高点,使劲咳嗽了几声,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然后身子开始摇摇晃晃,“臣女知罪,臣女知罪……”

说完,人就晃悠着倒了下去。

她身边跪着的之桃见自已小姐晕倒了,心里那叫一个震惊。

她的小姐可是下雨天能追小贼跑好几里地的人,现在晕倒了,那想必一定的病的不轻。

她立刻跪爬道韩安白面前,开始哭喊,“小姐,小姐,你醒醒,你别丢下之桃啊!”

哭得这叫一个伤心欲绝,肝肠寸断。

裴玄黓看着这蹩脚的演技,想着昨晚这人睡得那叫一个香,面具下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性命堪忧

安宁公主被韩安白这一出给吓到了。

她就是想把人教训一顿,挫挫她的锐气,可不能真让她死了,不然父皇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一时也顾不上脸上的口水,连忙说,“竹叶,宣太医。”

裴玄黓连忙拦住了安宁公主这个举动,开玩笑,真把太医弄过来,这两个女人可真就不死不休了。

“公主殿下稍安勿躁,这个女人冒犯皇威在上,对公主不敬在下,哪里配得上太医来诊治,依臣所见,去外面随便找个郎中保她不死就好。”

安宁公主不知道是太相信裴玄黓还是被吓到了,她啥都没反驳,“是是,都听裴哥哥的。”

于是,裴玄黓对小六子说,“去找个水平一般的大夫就行,犯人一个,不配好的,懂吗?”

韩安白虽然知道裴玄黓现在是跟自已站一边,但是他这话,委实不太中听。

小六子凭借着跟了裴玄黓这么多年,秒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于是,他立马跑出去找大夫。

找到大夫特意叮嘱了,“大夫,你要看的这个病人风寒十分严重,只得好好休养,不然性命堪忧啊。”

大夫看上去像是个老江湖,十分上道,“老夫晓得。”

韩安白倒在地上装死,裴玄黓只能善后。

他上前,一把抱起韩安白,对安宁公主说,“我把她带去西厢房。”

看着裴玄黓抱人,安宁公主有点不乐意,但是,一听西厢房,那可是客房啊。

等大夫来了之后,十分有眼力见的照本宣科,听得安宁公主一愣一愣的。

差点认为韩安白重病不治,马上要驾鹤西去了。

裴玄黓轻咳一声,大夫立马懂了,有点过了。

话头一转,表示还能治,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就被带下去开药了。

裴玄黓不太想让安宁公主继续在这里呆着,于是,好似十分小声,但又用保证其他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小六子,你有没闻到哪里有酸臭味啊?”

小六子犟了犟鼻子,偷瞄了一眼安宁公主,状似无意的说:“好像是口水的味道?”

一旁的安宁公主脸色一下子涨红,她小声问自已的丫鬟,“我脸上很臭吗?”

竹叶点了点头,“有点味道。”

安宁一想到自已一脸酸臭的跟裴哥哥呆了这么久,顿时臊得不行。

这个韩安白!她是吃屎了吗!!

安宁公主跺了跺脚,“裴哥哥,我想起来了,母后找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那臣送送公主。”裴玄黓说。

要搁以前,安宁公主恨不得多黏黏裴玄黓,但现在这个样子……

她连忙摆手,“不了不了,裴哥哥你先忙。我不打扰了。”

说完,她立马扭头就走了,生怕裴玄黓送她一程。

裴玄黓让其他人都离开,对床上的韩安白说,“醒醒。”

韩安白睁开眼睛,“人都走了?”

裴玄黓冷笑一声,“是啊,不然叫个太医过来给你看看病?”

“哈哈。不用不用,不劳驾了。”

韩安白坐起身,看着缓步坐在椅子上的裴玄黓。

不禁感慨,果然是十几岁就能上阵杀敌裴中郎将,这脑子就是转得快。当个盟友可真是一大幸事。

谈判失败

谁知,这个盟友转头就拆伙了。

裴玄黓说,“你既然嫁进了大司马府,你的一言一行就代表的是我们家的颜面。

我不知道丞相府是怎么教你的,但是,你来了这里,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

一会儿我让小六子找个嬷嬷教教你规矩。省得再做出冲撞贵人这种事。”

韩安白打了个哈哈,“我觉得我挺有礼貌的,不用再学了,有这个时间,我还是多跟你们家人培养培养感情比较好。”

裴玄黓带着面具,导致韩安白很难从这上面看出他的情绪变化。

韩安白接着说:“对了,你爹呢,新媳妇早上不得给敬茶的吗?这个规矩我还是懂得。”

裴玄黓嘲讽道,“这个规矩你倒是不必懂,我爹早就在前几日住了出去,你见不到他的。”

韩安白震惊:“啊?那……那你姑姑他们呢?也都不过来了?”

“你觉得呢?”裴玄黓反问。

这下糟糕了。

韩安白的计划可以说是全部泡汤了。

如果见不到裴玄黓姑姑一家,那她该怎么了解舅舅一家坐牢的真相?

关键是她也不认识其他权贵啊。

官大一级压死人,哪个官老爷会为她打听这种事?

韩安白刚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抬头就看到裴玄黓正直直的看着她。

韩安白立马跳下床,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衣服,然后夹着嗓子说,“相公~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瞧我们现在也当了一日夫妻了,你就帮人家个忙呗~”

裴玄黓额头青筋直蹦,“好好说话,不然你就闭嘴。”

“哦,”韩安白立马一本正经坐到了裴玄黓旁边。

“咱们打个商量,我老老实实不给你们丢脸,你帮我查查我舅舅一家的事呗。”

裴玄黓也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你舅舅一家?”

韩安白点点头,把这几天打听到的消息说了一下。

裴玄黓听完嗤笑了一声,“怪不得你这么挂念我那个表兄呢。你嫁到我家也是为了这个事儿吧。”

韩安白毫不在意,不以为耻,“瞧你这话说的,说的跟我不为这事儿,我就能抗旨不尊似的。”

空气突然沉默。

“我凭什么要帮你?就凭你昨天咒我去死?”裴玄黓似笑非笑的说。

韩安白撇撇嘴,这个比针尖儿还小心眼儿的臭男人,白长这么大个儿了。

“那这也不能赖我呀,谁结婚的时候听到要跟一只公鸡拜堂能有好脸色?”

“那不知道是谁,结婚前两天,在妓院大放厥词说什么所嫁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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