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八
个不小心失手把水果刀丢下来钉在自己的腿上,那样她的美腿就废了。
想想都不能忍。
既然他对自己不感兴趣,难不成是想要她的命。
“天哪,我俩到底是有多大的愁啊,非要我一命相报?”季南方悲催地想着。
y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季南方一改剑拔弩张的表情,转而眼睛含泪苦兮兮地哀求道,“这位大哥,我……”
“哎,别喊我大哥,我不一定b你大,还有……”叶繁声停顿了一下,上下打量季南方,冷笑,“我看你也有二十七八了吧。”
“……”
二十七八???你全家都二十七八,姐二十四生日还没过呢。
她忍。
“好的,这位……英俊又帅气的先生呸,你看我们俩应该没有什么血海深仇吧,你看我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小nv子,你杀我也没什么意思啊,我保证,”季南方想举手发誓,但手被绑了,举不出来,她重新振作,“我保证,你从我家里出去以后,我绝对不会报警的,真的真的。”
叶繁声被她的话都笑,“放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恶,以杀人为乐趣。”
季南方翻白眼,那你现在拿着个晃人眼的刀子是要g嘛,打自己脸吗?
“况且,我们之间的仇可b血海深仇大的多了。”叶繁声不再戏笑,他胳膊搭在腿上,倾身看着季南方,恶狠狠地说道。
脸庞的距离不过一丈距离,彼此的呼x1可以很清楚地听到,不过不是平缓,一个带着愠怒,一个带着慌张。
季南方看着叶繁声的如墨的眼眸,里面藏着星辰大海,她在里面找到了自己,脸se苍白感觉不到呼x1的自己。
她努力开口,“你,和我吗?”季南方把脑子搜刮了一遍都没想出来自己和这人有什么交集。
叶繁声终于动了动身t向后仰去,季南方这才像刚从牢里出来的犯人一样,觉得灵魂都自由了。
叶繁声两只胳膊慵懒地搭在一起,平静问道:“还记得昨晚我说我叫什么吗?”
季南方回忆,“叶……”
“叶繁声,你里的恶毒男二。”
叶繁声现在已经能像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来承认这件事了,在他刚知道自己是里的人物时,他觉得世界都荒诞了,紧接而来的就是巨大的痛苦与迷茫,有什么能b自己是别人用思想创造出来的更可悲更可笑。
季南方同样如此,她觉得这话简直可笑至极,自己只是个写的,哪来那么大的神力能让里的角se活过来。她要是有这能力的话,早八百年前就不用这么苦b地写等着好心读者打赏饭钱了。
这人真特么有病。
季南方呆了一下,继而哈哈笑道,“你有病可以,别来找我,我不是医生。真他妈太ga0笑了。”季南方笑得直抹眼泪。
叶繁声看她不相信,烦躁地抓了一下有点微sh的头发,快速倾身抓住季南方的脖子抵在墙上,力道却用的很小。
他如狼般锐利的眼眸直盯着被吓愣了的季南方,低声吼道,“不然你觉得我他妈是怎么进来的,你家门窗都关的好好的。”
季南方这下是真的哭了,泪水汇聚成线沿着脸颊流到掐着她脖子的手上,滴答滴答。
叶繁声的手松了松,滴在手上的眼泪让他的心麻了一下,他觉得很奇怪。其实他本意也没想做什么,只是想吓吓季南方,让她不把自己的话当一回事。
没想到她真的哭了,他以为季南方还会跟他横呢。
“所以,你是来找我报仇的了,把我的命拿去吧,反正也不值钱。”她闭眼认命,浓密纤长的眼睫毛因为泪水的沾染更加好看,“我这都是什么命啊,什么奇葩事都能叫我撞上。”
说来也奇怪,季南方从小到大奇葩经历不断,真是想想都不可思议。
小时候,季南方蹲在池塘旁边玩水,玩着玩着一头栽了下去。墙边有b她更小的孩子,玩的可欢了。
长大以后,来大姨妈,她忘带姨妈巾,结果pgu后面红了一大片,她还不知不觉地跑来跑去,看得男生nv生都羞红了脸。
所以说,人倒霉真的喝什么都咳几下。那么多人写为什么人家都被读者ai来ai去,而自己却被里的男二万里迢迢穿越而来寻仇,偏偏还是男二,男主的话,她就算si也心甘情愿啊。
虽然是个写的,可人家也有一颗当能nv主的心啊。
叶繁声松开禁锢她脖子的手,冷笑,“那倒不必,我和你里的男二不一样,我可不以杀人为乐趣。”
一听说不要自己的命,季南方的心情好了那么一丢丢。
她停止哭泣,睁着含泪带水的眼眸望向叶繁声,可怜巴巴地说道,“那你能先把手解开了,不知道被绑了多长时间了,很难受的。”
“可以,但你得答应我几件事。”
季南方小j啄米般的点头,“行行行,别说几件事了,一百件事我都答应。”
叶繁声哼笑,那意思是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季南方知道。没出息怎么了,命都快没有了,还要出息g嘛?
“哎哎哎,你拿刀g嘛?”
“给你解开呀。”
“为什么不用手?”她怕叶繁声一不小心再给自己手给割破了。
“……不小心系成si扣了。”
“……”怪不得昨晚他连方便面和咸萝卜都不认识。
季南方r0u着已经有点红肿的手腕,心里暗暗地把叶繁声诅咒了十八遍,可能还不止。
对于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季南方到现在还糊里糊涂,蒙里蒙懂。她只知道自己是撞了天大的运了,竟然被自己写的的主人公找上门来了,说出去,别人都以为她写写久了,脑子都不正常了。
季南方:“在你说出你的条件之前,能不能详细的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繁声觉得有道理,人家要si的人si之前都要si个明白,何况这个笨蛋丫头呢。于是叶繁声向她说出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叶繁声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得好好的,但最近不知怎么的,他总会不受控制的做出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那些事情他现在想起来都不禁全身发冷,还有一些明明不是自己做的,却莫名其妙地怪罪到自己身上来。
最近的一次,就是他外出游玩,不知怎么的就被一伙人给绑了,然后就被扔到了一个黑漆漆的y冷cha0sh的山洞,他自己在山洞里足足呆了两天,就靠山洞上壁断断续续滴下的水维持着生命,可这样是撑不了多久,最终他昏了过去,眼皮合上之前,他隐隐约约地看见一束亮光,那光芒刺眼却带给他一丝希望,像是冥冥中来拯救他的天使一样,他看着那束光撑到现在,撑到了正在带给自己噩梦般人生的刽子手面前。
叶繁声再次醒过来,是在季南方家里,季南方正坐在电脑桌前噼里啪啦不亦乐乎地写着她的,边写边胡言乱语,十足的一个神经病。
叶繁声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在一个陌生nv孩子家里,然而饿得发虚的身t让他无力思考,索x作罢。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踉跄站起,同时心里一阵无语,自己这么大一个人出现在她家里,这nv人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到吗?他喊了一声,没有回应。他又慢慢走到nv人的身后拍了她肩膀一下。
这一拍,他顿时僵在那里,为什么自己的手碰到她的肩膀一点感觉都没有?是自己有问题还是这nv人有问题?
他又去拿吧台上放着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