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兄弟三人的修罗场4
钓晚却对褚朝的求饶充耳未闻,继续用鞭子来一步步地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呜……求你……嗯哦……”
褚朝扬起脖颈,他全身的衣衫都变得破破烂烂,少年jg壮的r0ut从稀少的布料中若隐若现地透出来。
“呵。”江钓晚见褚朝如今这副不自觉g引人的样子,冷笑了声。
她放下鞭子,走上前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
看着江钓晚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褚朝想反抗,但却发现自己已全身无力了。
他勉强抓住江钓晚的手,努力发出声音:“你……是不是在鞭子上涂了些什么?”
江钓晚拍了拍他的脸,看着他那双充满了屈辱与不甘的眸子,难得好心地回答他:“反应的还不算晚。”
褚朝松开手,任由她给自己的世界罩上一层黑暗。
“……你又想g什么?”褚朝声音是虚弱的沙哑。
他看不见江钓晚此刻的神情,只能感受到她接下来分开了他的双腿。
还没等他惊慌失措,就听到她问:“这里怎么sh了?”
褚朝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难堪地偏过头去:“要……要你管!”
江钓晚却不依不饶,她欺身上前,手中摁着那枚朱果,并旋扭了几下:“嗯?”
褚朝没料到她会如此动作,一时不查,又从口中了几分呻y。
他听到她轻笑了几声,声音很好听。
“小saohu0。”他听到她这样说他,“把pgu抬起来。”
鬼使神差地,褚朝趴在江钓晚的怀里抬起了他的t0ngbu。
“真乖。”江钓晚温柔地抚0了他的头。
好舒服。
褚朝不自觉地蹭了蹭她的掌心,突然又回过神来自己到底在g什么。
他羞耻地想从江钓晚的怀里起身,紧接着江钓晚便用手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pgu,让他跌回了自己怀里。
“啪!”地一声,清脆又响亮。
褚朝只在小时候还不懂事时被爹娘这样打过,可如今却是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少nv这样对他……
巨大的羞耻感席卷了全身,让他手臂重叠,将头埋了进去,妄图逃脱现状。
江钓晚却不给他逃脱的机会,一下又一下的打着他,声音一次b一次响亮,让褚朝哪怕捂住耳朵也听得见从他身上传来的这种放浪的声音。
从江钓晚的角度看,只能看见褚朝趴着的脑袋,没人知道他正面临着心里与身t的双重煎熬。
褚朝紧咬着牙关,刚开始是有些疼,可后来随着身t对力道的适应,慢慢地便不觉疼了,甚至还带着一丝痒意。
他得十分努力的克制住自己,才能勉强让自己忍住不要抬起pgu希望让江钓晚打得更狠的冲动。
江钓晚突然停下了动作,用指尖挠痒般地划过刚才被打得通红的、早已变得敏感的皮肤。
“嘶……”褚朝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倒x1了一口凉气,才让自己不太过失态。
他又听到江钓晚笑了:“想要我继续吗?”
褚朝咬住下唇,没有回应。
江钓晚又笑了一声,仿佛看透了褚朝的心思,让褚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她眼里无所遁形:“没回答就当你是默认了。”
她又用力地拍打了一下他的pgu,命令般的语气:“现在轮到你弄给我看了。”
褚朝眼睛被黑布蒙着,不解其意,只能茫然地顺着声音勉强辨认出江钓晚的方向看过去。
江钓晚的声音却带着gu恶劣,她仿佛故意般贴近他的耳边,将那个词一字一句地说出:“自、渎。”
褚朝一下子羞得满面通红,整个人都僵y了起来。
末了,江钓晚还故意以一种不解的语气问他:“难道你不会?”
“我……”褚朝声如蚊蚋,低着头,面颊仿佛要滴出血来了,“……会。”
江钓晚抬了抬头:“那弄给我看吧。”
褚朝从江钓晚怀中坐起来,抬了抬手,手铐上的锁链抖动,然后颤颤巍巍地0到了自己的分身,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弄了一会儿,褚朝感觉少nv柔软的身t贴上了自己的背,让他脊背僵y了起来。
江钓晚从他身后伸出一双柔荑,握住褚朝的手,带动着他套弄起来。
褚朝身t稍微挣脱了几下,后背就就碰到了两团柔软的云,于是他动也不敢动了,只好认命般地闭上黑布下的眼睛,任由江钓晚c控着他的身t带他沉沦在情cha0之中。
“啊哈……哈……”
褚朝抑制又隐忍的喘息声很是诱人,他感觉自己脑中的弦已经逐渐崩到极致,再有一丝外力就要断掉了。
他已经不自觉地迎合着江钓晚的动作,甚至希望她能再多弄一点,好让他释放出来。
江钓晚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声音清冷如玉珠落盘:“想s?”
褚朝觉得她此刻的声音宛如止渴的鸩酒,即便知道入肠胃,绝咽喉,也甘之如饴。
褚朝又紧接着听到她说:“我不允许。”
褚朝的身t颤抖了起来,一串话甚至没有多加思考,便已不自觉地喃喃出口:“……不要。”
在意识到自己将什么东西说出口之后,褚朝心里又涌出一大cha0羞愧。
但底线在突破过一次之后,接下来的一次次放低,便变得很容易了。
“求你。”褚朝这么说。
江钓晚笑了声,但声音却是残忍无情的:“我说过,不行就是不行。”
她起身,将锁jg环套在上面。欣赏着褚朝被折磨得ga0cha0不能的丑态。
她抬起褚朝的下巴,像是在评点一件玩物:“看来你还是不是很听话。”
突然又像是失去了兴致,江钓晚放下手,索然地起身,拍了拍衣衫:“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明天再来。”
褚朝被江钓晚扔在地上,听到石门震动打开的声音,透过黑布传来一阵属于外面光亮,然后随着关门声又归于黑暗。
第二天、第三天……
江钓晚都依言前来了。
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褚朝已经分辨不出时间的流逝了,只能通过江钓晚前来的次数作为他对于时间的计数方法。
江钓晚每次都变着花样折辱他。
“你是我的狗,要听话。”她不止一次地在他耳边这样说到。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反应的了。
只记得等自己的意识回笼,他已经伸出舌头,顺服地t1an了t1an她的掌心:“是,主人。”
她唇边溢出一gu笑意,赏赐般的0了0他的头:“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褚朝贪恋着江钓晚的温暖,在这与世隔绝的地下室里,只有江钓晚的到来才能给他黑暗如si水般的生活带来一束光。
也正因此,褚朝现在心里对江钓晚对自己的评价全然接受,并将她的命令奉为心中最高准则。
他的脸泛起不自然的cha0红:“主人别生气,以后我会更加的听话的。”
江钓晚定定了看了他一会,似乎是在判断他所说的是真情还是假意。
但久久没有等来江钓晚回应的褚朝心里却惶惶不安起来。
他抬起头,尽管看不见,但是却朝着江钓晚的方向,神se慌乱,好似不知做错了什么、让主人不开心的小狗:“主人?”
江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