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心理战/心机///主人与s狗/读心术
“看吧,我就说家里没人。”
“而且可以常来做客呀。”
“嗯。”
“这些是我之前买来的器材。”
“氯气?这个怎么买到的?”
“我自己提取的。”
“挺厉害呀!那你又要把它做回消毒液,不是浪费时间吗?”
“原理不同的,您也知道。其中还有重要的步骤,我很喜欢那个。还有过程中的味道。”
“晚餐简略一点可以吗。”我也没管他说什么。
“不,不用了,帮你做完就走。”
“您家里又没人。”
“”
“抱歉啦,留下来吧,家里没人我也会害怕的,老师。”
“那”
“我自己可以的。您就等着吃吧~”
他吃饭的样子很可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不会主动找话题,只是低头默默地咀嚼。我正是喜欢他怕羞又有点自卑的这点。
“今天中午”
“嗯?”他的举动竟让我感觉有点奇怪,怎么会主动说话呢
他清清嗓子,“中午你旁边的男生是”
他疑惑地看着我,像只无辜的小狐狸。
我们沉默着,可能热腾腾的饭菜使他的眼睛上蒙了一层水雾。
“男朋友。怎么了?”
他笑了笑,又好像是嘴角抽搐了下,似笑,也可能不是,我看不清。
“啊,没,没”他底下头,抓紧了筷子,更专注于吃饭了。
可能是饭太烫了,到嘴里难以下咽,费力纠缠着的,使他的眼睛红了。
“他对你好吗”他拿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但在努力抑制。
我只是笑笑。
“哦,那那肯定会好吧,我这都什么问题。”他否定了自己的悖论。
“饭,饭很香”
我向前探了个身,垂着眼悄悄贴近他,有点挑逗性地悬在他的鼻尖上,略带笑意的眼弯弯地看着他。
“吃醋啦?”
“开什么玩笑!没大没小的。”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享受被慌张略过,好像还有着欲望的情感纠缠,具体有哪种,我数不清。
他后知后觉用筷子把戳开我的脑袋。
“想看看你要演到什么时候。”
“我听不懂。”
“您最好不懂。”
“吃饭。”
“这个是什么?”他仔细看了看那盘绿色的菜。
“苦荞。”
“棕色的呢?”
“豆豉。”
“这个方程你改一下,错了。”
“哪里?”
“没错啊。”
“漂白液和漂白粉不一样,你给弄混了。”
“哦。”
“那你是要漂白液还是漂白粉?”
“液。”
“来,笔给我。”
“只有蓝色笔。”
“没关系。”
“喏,这样,就就好了。”
“觉没觉得有点热?”
“没。”
“怎么这么热啊”
“那就脱掉。”
“”他只是照做。
“你脸好红。”
“我,我去个卫生间,在哪?”
我带着他走到那,多余的话什么也没讲。
厕所里有监视器。
他脱下底裤,下面粘稠的一片,像是掰开的一段藕,中间粘稠的液体纠缠。
他应该是被自己的身体吓到了,小颤了一下,根本没有站稳,还好扶住了。
我听到了动静,“老师,怎么了。”
“没,没事。”
“腿有点软。”
这种情况下可能什么动作都会让他缓好久吧。
我静静听他喘息。
“嗯”
等待着一个时机到厕所里去。
“啊~”
他洗了下手,有点难为情地探了探那里,无意识地夹紧大腿根部。
他没想到洗发水滑了一下自己掉下来吧。
“老师没事吧!”
我一下按动把手走进去。
我热情的眼神与他的尴尬相遇,他组织过的话语在口中打架。难堪充斥在他的脸上,眼中噙着泪水,有点可怜。
我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他喘的更急了。
一下子瘫软到地上,大腿内侧波光粼粼。
他的关节、肌肉都浮上红晕,头垂着,睫毛自眼尾收成浓入浅出的一线。
我一下子跑过去,没能拉住他。
他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
搂住我的脖颈,全身都扑过来,我好像喘不过起来。
他拼命地嗅,好像要把我整个人吸到他的肺里。
“老师。”
“别这样哦。”
“好香啊小江同学。”
“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我看着他,“我可不会呢~”我没抑制住狡黠的笑。
“哦?真的吗。”他笑着看着我。一点也不见那正人君子的模样啊。奶糖味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真不知道他还能矜持多久。
我们僵持着。
他后退几步。
又皱起眉头。下垂的眼尾和露出无辜的眼白结合,投来一个乞求的目光。两颊的红晕微微泛起。“好难受”他近乎是跪在我的面前,屁股也不自觉地微微摇摆几下。
“那,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吧?”
“那求求你啦?”他往前爬了一步。
我直视他的目光,脑子里想的是他一丝不挂爬向我的画面,和今天上课时候想的一样,没想到真的发生了。
我站起来,一只脚架在他的肩上。
“你自己说,你像不像只狗啊?发情了会这么骚啊?”
他浓重的呼吸声是最好的回答,最后才不情愿点点头。
我也没再为难他。
“走吧,去床上。”
“老师。”我特意加重老师这两字,凑近他的脸盯着他的表情。
他身体一震,眼角有些不自禁的抽搐。
我把他拉起来。
“拉窗帘。”
“然后自己脱。”
他应声慢慢脱下浅色牛仔裤,仔细一看好像湿了一片。
“感觉你在学校话好少啊。”
“你不也是。”
“要用‘您’。”
我用力掐了几下他的阴蒂,他仰头喘了好几口气。
“记住今天谁是主。”
我低头帮他弄着那儿,可控制不住的耳尖已经涨红了。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想喝水”
我起身准备给他拿水。他一把拉住我,直接将我拉到怀里,面对面很近很近。
我下意识躲了一下。
“教你接吻。”
他压住我的脖子,撬开牙关,在里面不熟练但有序地搅啊搅,我终究也没学会。
他把那些东西全咽下去了,我只能有些遗憾地舔舔他的嘴角。
“贵校的老师会的可真不少。”我抵着他的乳头绕圈圈,忽而一下掐住那,他连连求饶。
半晌,才开口:“大概,只有我会教。”
我摸了摸已经硬挺的阴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