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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01-2谢佳妤

 

柳绍禹b我更严重,因为就算你和他乱七八糟的讲了一堆,他也只会回你一个「嗯」。

不是他这人高傲或者冷淡,单纯只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你罢了。

就像那时候我鼓起勇气学着蔡芮萱的样子和他说话,他也总是沈默地玩着手指头。

虽是如此,但在你说话时他会看着你的眼睛,认真地听你说话。这也是我最喜欢他的一点,虽然他不知道该说什麽,但他不会回避你的目光。

那也是我第一次那麽想了解一个人,想和他说话,想和他在一起,想知道他的所有事。

想想都觉得神奇,从前同学们都觉得我家里好像很有钱,因为我每次从钱包里拿出来的钞票都是蓝se的,他们口袋里却只有几个铜板。有些人刻意接近我,想从中捞点什麽好处,有些人背地里中伤我,说些根本没有的事——例如我仗着自己家里有钱,耍大小姐脾气;例如我仗着家里有钱,叫谁谁谁帮我抄作业、背书包。

其实我家里没有特别有钱,但说了也没人相信,渐渐地我也不再解释,反正合则聚,不合则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

就像妈常说的,什麽事都没必要太在意。

而柳绍禹就不同了。

我第一次觉得有个人那麽不一样,第一次有人让我想主动亲近,甚至想让他喜欢上我。

为什麽?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只知道当我发现他默默地把那些被我们拆得乱七八糟的纸箱整理好,一个人默默做了许多工作,我就萌生了这样的感觉。

我喜欢他。

我记得他明明上大夜班,下班了才赶来,怎麽会提前到了?

虽是提前到了,他却和记忆中的一样,脸se苍白、黑眼圈、弄脏了的白set恤。他一定是刚下班,因为我闻到了他身上那gu混杂着便利商店气味的淡淡肥皂香气。

还记得当时的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不怎麽好,以为他和那些熬夜打电动迟到,还找藉口的男生没有两样。後来才知道他真的是打工去了,t恤上的w渍是搬饮料弄上的。

半夜的便利商店客人屈指可数,一整个晚上加起来说不定都没有五个客人。举凡清洗机台、搬重物、补货这些早上无法完成的工作却是只能在深夜时分,没有客人的时候完成。

有一次早上看见他整个脸乾燥脱皮,手指也些微有些缺水剥离的样子,一问之下才知道,前两班的同事都没有补水,他接连几天待在冰箱里好几个小时,一口气把冷藏冷冻的食品饮料通通补齐。

我骂他笨,这摆明就是同事偷懒。他却什麽也没说,笑着拿了我的护手霜去擦,还说,你看,我们的手有一样的味道了,b茶叶蛋的味道好闻多了吧?

他是那种责任心重的人,不计较付出多寡,只要结果好,大家相处融洽,事情顺利完成,要他多做多少他都没有关系。

只要在他的身边就很安心,他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替你打理好一切,即使嘴上不说,也会默默地在你背後付出好几倍。

小岳学长和他有说有笑地走进来,站定後拍拍手召集大家,开始讲解今天的工作内容和流程。柳绍禹安静地站在他身旁听他说话,等到讲解完,小岳学长拿起表格开始点名,以便确认人数和安排接下来的组别分配。

就在小岳学长叫到我的名字时,柳绍禹靠过去看了一眼名单,我低着头举手答有,他似乎往这边看过来,我希望他没有注意到我。

「好,那我这边说一下分组名单。」他一一念了各组人员,我和蔡芮萱还是分到童书组,没有变动,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念到柳绍禹的名字。末了他说,「记得中午十一点半到服务台领便当,还有回报工作进度,下午小朋友就会来罗!负责童书的同学动作要快一点,辛苦了!大家解散!」

我拉着蔡芮萱快步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她叫道,「g嘛啦?不要拉!你赶投胎喔?这麽急g嘛?」

余光瞥见柳绍禹和小岳学长两个人一边讨论着什麽,一边往二楼走去,便松了口气。这一个礼拜来我不停在心中祈祷着不管怎样千万不要和他有什麽交集,低头安静工作,反正不要让他注意到我就对了。

看来上帝还是会听凡人的祈祷,结果远超乎我的预期,他乾脆没进来童书组,这样的发展让我相当满意。

「我先说,我中午签退之後下午要走人。」

听见我的宣告,正在拆箱的蔡芮萱诧异地抬起头,「什麽?为什麽?」

「我只差四小时,到中午时间刚好。」

「哪有人这样的!要做也要做满一天啊!中途落跑算什麽,你的责任心去哪里了?」

「我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我拿自己开玩笑,「责任心什麽的不需要,学分有到就好。」

「不求高分,只求及格?」

「没错。」

「还没错咧!」她叫起来,举双手抗议,「你不能这样对我,在这里我没半个认识的人,你走了我怎麽办啊?」

「反正是来打工的,认真工作啊。」

「那中午谁和我一起吃便当?谁陪我去上厕所?」

「拜托,你国中生啊?」

「我不管啦!说好了两天就是两天,你一定要留下来陪我!」

我无视她的抗议,「我也不管,我说要走就是要走。」

她还在哇哇叫,我把所有的纸箱整理好,地板扫乾净,放她一个人在地下室和最後一箱故事书奋战,一个人搬着纸箱往垃圾场走。

这次我的工作进度飞快,还不到十点半就完成了全部拆箱。负责搬运的男生啧啧称奇,经过的小岳学长也不停夸我能g,我一律微笑回应,只有我自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幸好此时的垃圾子车里东西还不多,我把纸箱通通放进回收车里,拍拍手,打算找个地方稍作休息,等着中午领完便当装病离开。要怎麽演都想好了,nv生的经痛男生永远不懂,这绝对是万无一失的好藉口。

捶捶自己僵y的肩膀,活动一下酸痛的手臂,正当我打算回去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回过头看到他的脸时我差点尖叫出来,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久违地近距离看他的脸,我只觉得心脏都快停止。

幸好此时的垃圾子车里东西还不多,我把纸箱通通放进回收车里,拍拍手,打算找个地方稍作休息,等着中午领完便当装病离开。要怎麽演都想好了,nv生的经痛男生永远不懂,这绝对是万无一失的好藉口。

捶捶自己僵y的肩膀,活动一下酸痛的手臂,正当我打算回去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回过头看到他的脸时我差点尖叫出来,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之下久违地近距离看他的脸,我只觉得心脏都快停止。

柳绍禹奇怪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莫名其妙。

「你怎麽了?」他问。

我吞口口水,说话都有些结巴,「没、没事。」

他把一袋垃圾抛进车子里,端详我的脸,然後说,「谢佳妤?」

我从没想过还能再听见他当面叫我的名字,心里早已大乱,只能点头当作回应。

「那个面包是你送的?」

我又点点头。

「那天我自己停下来也有错,其实你不用赔我的,那个面包也只是打工店里的报废品而已,不用钱。」他说,「不过你怎麽知道我在哪里上课?我们以前见过吗?」

他这麽一问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瞎掰道,「之前有上过同一堂课??」

「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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