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请三思啊
孙权的十万大军被张辽打退。此时他有的兵b张辽多,他认为张辽的战略可用。
「我军不该守城,应当主动出击。」
此时百官一片譁然:「万万不可啊!我军刚败,不可贸然出击啊!」
易世解释:「一者,我军若守城,难保南玄、西门趁战事胶着大举入侵。我国想胜,唯有快速击败北堂,才能化解危机。二者,我军虽然刚败,但败的是父王带去的五十万大军,留守的五十万大军可是毫发未损。最後,正因为我军大败,北堂万万料不到我国会主动出击。」
「易王此计,妙不可言啊!」季轨大笑,立马拱手作揖:「臣覆议。」
看见季轨的举动,胡卢还有他提拔的王萓也都站了出来:「臣等也附议。」
其他官员见此情景,似乎察觉难以撼动自己的心意,也没跳出来再多说什麽。
「白谦将军刚经此一败,就不劳将军你出征了。给你十五万兵,留守易国。」
「罪将谢易王不杀之恩。罪将领命。」白谦连连向自己叩首。
此时易世突然想到,若是他真的击倒了北堂,那南玄和西门岂不就会联手对付他。如果想要活命,为有照着当初在王子府里,对季轨胡扯的那个策略实行才行。
「胡卢将军。」
「末将在。」
「命你率十万骑兵,前往平yan南边的臣下城,待北方传来捷报,立即星夜攻伐南玄首都。」
「这……咱们不是要对抗北堂吗?」
面对困惑的胡卢,曾听过他策略的季轨马上拉住胡的衣袖:「胡卢将军只管按计行事。」
「遵命。」
「季轨、寺首。」
「末将在。」
「臣在。」
「你们引兵二十五万北上,抵挡北堂主力。无须战胜,只须坚守。」
「易王不是想主动迎击吗?怎又命臣等坚守呢?」季轨提出疑问。
「此乃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易世说:「你们率的二十五万军是用来x1引北堂注意力的。於此同时,我与王萓和夫人长孙白雪会星夜前往北州,与北州王联盟,率北州骑兵,直取北堂首都。」
「原来如此。臣遵命。」
「尔等按计行事。我等必将凯旋而归。」
「易王英明!」
易世不禁在心中偷笑,其实他已偷偷留好後路。只要哪个环节出了一点差错,他大可躲在北州,永远不回来,不仅可以保命,也免於战事的sao扰。
这可是进可攻,退可守的计策啊!
「儿啊!你父亲屍骨未寒,你何以又要出征塞外。」本来美丽的吕玲,即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其容姿仍然不减:「你应当在家戴孝才是。」
可惜,她不是易世真正的母亲,si去的易权也不是他的父亲。她的悲伤易世一点也感受不到。
「母后。在家戴孝是无法解决易国当下的困难。」
「世儿也不必亲自出使北州,派使者前去即可。」
「若要取得北州信任,我必须亲自前去。」如果不亲自前去,那战事告急,他可就要和易国这艘沈船,一灭亡啊!
他也不是不了解吕玲的痛苦,她是他最後的子嗣,她不希望他不上父兄的後尘。他急需一个说服吕玲的方法。
灵光一闪,他居然真的想到一个方法,这可真是人生第一次感谢高中国文老师。
他提起嗓门,对着吕玲还有所有将士的面朗诵:「先王报国未半,半道崩殂。今北堂伐易,易国疲弊,此成危急存亡之秋也。儿臣本么子,享乐於平yan,苟全x命於乱世,不求闻达为世子。先王不以儿卑鄙,委自枉屈,不治儿迟到之罪,反将王业托付於儿。现值倾覆,受任於败军之际,奉命於危难之间。今北堂南侵,兵甲尚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乱臣,庶竭驽钝,攘除j凶,兴复王室,力保国都;此儿所以报先王而护母后之职分也。愿母后拖儿以讨贼救国之效;不效,则儿无以告先王在天之灵。今当远离,临门涕泣,不知所云。」
念到这,易世才察觉自己满有演戏天分的,居然真的哭了出来。原本以为读《出师表》不哭者不忠。这句话是在唬烂,今天他可是见识到了,在他眼前的所有臣民都哭成一片。
「太王后,您就让易王去吧!」
「太王后!臣等求您让易王去吧!」哭成一片的文臣五官,全都在太王后吕玲前叩首。
「这……」眼见此景,即使在怎麽舍不得唯一的儿子,想那吕玲也无法再拒绝:「我……好吧!你去吧!」
「儿拜谢母亲。」易世拭去泪水,对这这个世界的母亲叩首。随即搭上马车,和白雪以及王萓向北而去。
「易王才识过人,居然在如此短的时间,想出jg彩无b的说词。」在马车上,王萓马上问道。
虽然自己对其中的几段稍做更改,但是这出师表毕竟不是他写的,他也不敢在王萓面前卖弄文采,居功自傲:「这出师表,可不是我写的。」
「敢问是何高人?」
「诸葛亮。」
「易王恕罪。小nv才疏学浅,不识得此人。」
易世笑了出来:「王主簿无罪,这天下怕是无人认得此人。」
「为何?」
易世笑而不语,接下来的话,怕是没有任何人会信。他转移话题,望向自己的夫人:「白雪,这前往北州要几日的路程。」
「若快马加鞭,也许七日可到。」
「尚好、尚好。」易世轻轻点头。然这时他突然想起一件要事。他转向王萓:「劳你为我写一篇讨贼檄文。」
「小nv定当竭尽全力,只是易王此时要这篇檄文事为何?」
「为了迷惑敌人。」
「何人?」
「西门皇帝。」
◎◎◎
此时远在易国西边,西门王朝的首都延平。大将军徐进快步近入殿中:「末将拜见皇上。」
「ai卿平身。你乃当世名将,西门大将军,无须行此大礼。」西门皇帝西门川连忙将徐进扶起。
「皇上,战机来了。东方国的上官封大败易队,北堂趁势入侵易国。易国首位不能相顾,若末将此时率军东进,定能打下易国。」
「这……」皇上皱起眉头:「这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这可是收复皇土的机会啊!」
「易国发布讨贼檄文,易国可是为朕而战,若此时朕派人入侵易国,岂不是宣告天下,别做忠臣吗?」
「陛下!」徐进跪在地上:「若是能趁势取下易国,末将就能接连攻下其余三国。陛下也就不必再受到诸侯国的制肘。」
「朕心意已决,ai卿休要再提。」
「陛下!」徐进没能拦下皇帝,只剩他一人留在殿上。
徐进咬牙。机不可失,可偏偏西门川就错过这大好时机。北堂与易国一决雌雄,不论谁胜,都对西门极为不利。
易王发布的讨贼檄文,不过就是对他们的缓兵之计。易王知道异国无力再与第二国交战,因此刻意在此时称臣,表面上是除贼勤王,实际上只是保家卫国。
西门川无能啊!
徐进忍不住叹息。
但愿北堂易国不分胜负。
接连几日赶路,易世一行人总算抵达北周边境。
一如现实中的蒙古,当他们翻过北堂北边的安业山脉,迎接他们的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