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造
也会供应一些甜点。”
“不用钱?”
“有学生证就可以。”她拿出写有自己姓名的卡片,在我面前晃一晃,“你还没有领到自己的证件吗?那这餐我帮你领好了。”
“谢谢。”
老实说,我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极其不好的预感,对这所市立子水高中。
经费过剩的装潢,过分奢华且不求金钱回报的待遇,以及个别能力异常的学生,怎么看都是政府投资的秘密军事研究基地啊!
人t兵器吗?!是人t兵器吗?!还是在研究只骂一句“傻b”就能让敌人去si的咒术?!
不过一旦这样一想我反而就不觉得紧张了,事情通常都是这个模式——如果眼前的种种都在揭示某处的可疑,那么,这个“某处”一定是没有问题的,是清白的。
你看那些凶杀案里长得最凶最有嫌疑的基本都与本案无关。
于是我决定不再多想,单纯地把这所学校当做一心一意为国家培养栋梁的教育机构。
而不是什么军事基地或者上市公司。
阿杰为我盛好饭菜,我接过端着,在她对面坐下。
食堂里满是学生,无法计数的餐桌摆放整齐,人来人往,声声不息。
“天,这个真好吃。”
“哪个?”阿杰喝一口汤,从盘里拿起一根h瓜,蘸点酱嚼了起来。
“这个手撕j。”和我在地球时吃过的一个味道!
“你喜欢就好。”阿杰进餐极快,几口吞掉h瓜的她正握着叉子用很熟练的动作将盘里的炒面卷成一团。
“问你个问题。”我咬着一只j腿就开了口。
“嗯哼?”
“我们班上的同学是不是都住在b栋宿舍?”
阿杰点点头。
“那你知道309号室里住着谁?据说是个x格有些问题的家伙,是我们班上的吗?”
“……”
“看样子是了。”我叹了口气,“该不会……”
“……对,就是云宝。”
“好吧,真他妈bang。”
“你被分到309了?”
我无言地摊摊手。
“其实……其实云宝这个家伙也还不错啦,就是嘴有点不g净,脾气也不太好,b较能惹事……”
“看的出来。”
“你要和她住在一起啊……那就记着,一旦察觉情况不对,就不要接她的话。”
“为什么?”
“在不好的情况下和她对话,很容易说着说着就打起来的。”
“……她很能打?”
“你也看到了,她有多快。”
“和你b呢?”
“当然是她快啊,还用b么?”
“不,我说打架,你和她,谁b较厉害?”
“唔——我们是打过好多次啦,各有千秋吧——要是我抓不住她基本就是她赢,不过我逮到她让她跑不起来的话,她就只有被揍的份。”
“也就是说,如果真打起来,控制住她的腿她就没辙了?”
“不不不,我可不是在教你打赢云宝的秘诀,我是告诉你不要和她起争执。”
“总之我是不会主动找茬的。”
吃完自己的那份,我向准备起身去添第二盘的阿杰道了句“明天见”,便离开食堂前往宿舍楼。
在宿管室里和车厘子老师打过招呼,领到一系列的生活用品,还有两套合身的学生制服。
“你的头怎么啦?撞到了?有没有事?”车厘子老师抱着一块记录板,扶正脸上的粗框眼镜,关心地看着我那缠着绷带的脑袋。
“是的,不小心撞到头,已经没事了,谢谢。”
我懒得讲这是我未来室友的杰作,搬起装满东西的纸箱就上了楼。
三层最靠里的房间。
我在写着309的门牌前站定,深x1一口气,掂了掂怀里端的纸箱,腾出一只手来,敲敲门。
没回应。
但房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里面有人。
我又敲了一次。
咚、咚、咚。
房间里依旧是那阵像是压到地板的窸窣响动。
云宝没有来开门的意思。
好吧,我自己来。
放下箱子,0出钥匙,cha进锁眼,转一转。
我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
我的室友,云宝,刚洗过澡,穿着宽松的上衣,没有外k,大开着白白的腿,shsh的彩se头发耷在肩上,她靠坐在一张椅子上,带着耳塞里面是嘈杂的金属乐声,一副迷离陶醉的表情,嘴里呼着糟糕的气息,对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将右手握成环状,正以极快的频率做着上下套弄的动作。
没错,我的室友,云宝,这个不管怎么看都是个少nv的扶她,正在撸管。
不知诸位有没有对着电脑“办事”时被家人撞个正着的经历。
我是有两次的。
一次是妈妈,另一次是爸爸。
这当然是我还在地球时的故事。
……
其实也说不上是故事,只是简单的经历罢了。
两次被撞见时我的父母不约而同地采取了同样的应对方式。
低头,移开视线,关门,走人。
……
所以我现在也应该采取这种方式。
为了不让云宝感到尴尬。
我心里的一部分的确是这么想的。
不过,另一部分就……
……
我得先说明一下现在的状况。
我站在寝室的门口,靠着墙壁的地方摆着床,左边两张,右边两张,留下中间的通路。
两侧的四张床都是上铺,下铺是学习用的书桌和椅子。
于是乎,刚进门的我所看到的,是云宝的侧面。
她正对着寝室右上角那张床铺下面的书桌上的电脑屏幕。
呃——总而言之,我的意思是,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她的电脑屏幕。
也就是说,我无法得知到底是什么让她撸得如此起劲。
而我,又是非常地想要知道,扶她星的扶她们,都对着什么撸。
……
我带着一丝恶作剧的心态不遮不掩地踏进寝室。
想让云宝感到难堪。
我带上门,把大大的纸箱放在地上。
迈着极其自然的步子往她的身后行去。
……
奇怪的是,从理论上来说,从我拧开门进入寝室的时候起,她的余光就应该能够捕捉到我,这并不是个多么宽敞的房间。
然而,她始终一副浑然忘我的表情,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我能理解当撸管撸到某些关头的时候的确很难停手,不过,也不至于像她这样——微微仰着头,半张开嘴,毫无顾忌地发出无法自制的声音,一只手快到连残影都跟着上下晃动起来。
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身下,看不清动作,大概也在做些什么,发出一些只能用“从地底弥散而上的yi”来形容的潺潺水声。
与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并传来的,还有她耳塞里喧嚣的音乐。
我是没见过撸管时还要听歌的人,也许你见过,反正我没有。
……
这害得我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