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装B
扔进绞r0u机里转个几圈。
“放心,手术非常顺利,”她走到我的床脚,一点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帕露露疗法拥有几乎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我怀疑我听错了。
她说了帕露露,听起来像个蠢爆的魔法少nv。
“什么帕露露?”
“这种疗法的名字。”医生的手cha在白大褂两边的口袋里。
我请她解释。
或许触及到她自己的专业,医生很快来了兴致,“听好了,”她竖起一根指头,用一种近乎炫耀的方式说,“帕露露疗法和过去那种不稳定的移植疗法可是完全不同的……”
“……近几年来兴起的帕露露疗法,是将器官的原始形态植入你的身t,让它们植根在你的身t里随着主t的发育成长直至成熟,这种疗法的好处在于能够完美回避所有的排异反应。”
“……”
“无法理解吗?”
“就是说你们把那什么yda0,rufang还有子g0ng的胚胎像播种一样埋进了我的t内?”
“对。”
“所以我现在暂时还看不出身t上的变化?”
“对。”
“但随着时间这些东西会taade发育成长?”
“请别说脏话。”
“我会像一个nv孩一样经历第二x征的发育?”
“这个世界没有旅孩,为你自己好,停止你的妄想吧。”
“我的x部会慢慢变大,盆骨也会越来越宽,月经什么的也会来找我麻烦,我的gan门会长成yda0……”
“你的gan门已经被我们改成yda0了,毕竟第二x征的发育可以由时间决定,第一x征的改变则必须依靠临床手术。”
沉默。
我的呼x1在颤抖。
“我还有多久?”
“什么多久?”她根本不懂,她什么都不懂。
“我是说,距离我t内的那套nvx器官开始发育,我还能做多久的男人?”
“……因人而异,如果你很急的话我们可以帮你催化。”
“不急,我他妈一点也不急。”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困扰着我的问题。
我唯一的gan门被改造后——
“大夫,这根管子,是不是……”
“是。”完全明白我所想的扶她医生没等我说完就点头了,“它连接了你的肠道,它将作为你的排便通道。”
“管子出口的这个袋子呢?”
“出来的东西总得有袋子接着吧,安啦,这是无味袋,内容物的味道绝不会散发出来,不过你每天都要对它进行清理,再者,别忘了每月月初回到这里接受检查和更换。”
“所以我以后都要cha着这根管子,拿着这个粪袋生活吗?”
“不用拿着,你可以把它挂在腰带上,像这样,看到钩子了么。”
“你的意思是,我以后每天都会过着腰上挂着屎的生活?”
“别总往坏处想。”她毫不嫌弃地拿起我的管子,扒开管上自带的挂扣,扣上我的k腰,“每个人的肠子里或多或少都挂着些屎,只是他们的挂在肚子里,你的挂在肚子外,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过度的震惊和绝望下我感觉不到任何痛苦。
转头去看小玉的反应,也是一张“别介意,仅此而已啦”的安慰脸。
我忽然就想笑了。
就是这一刻,我开始觉得回不去也没关系。
不如说变成这种样子我哪还有脸回去。
与其回去成为异类笑把柄,留在这里做个正常人说不定会更好。
类似的想法一点一点萌芽了。
“那么大夫,”我掂了掂挂在k腰的无味袋,“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啊……”
简而言之,
这个世界找不到任何与我有关的记录,我是个没身份的残疾人,且罹患严重妄想症。
大夫说我的下一站是康复院。
我将在那里接受适应力检定。
……
康复院就在病号大楼的背面。
两天后,我在一条掉了漆的长凳上等待检测结果。
……
身t没有任何不适,除了腰间的管子。
这段时间我养成了0x的习惯。
每几分钟0一下,看看是不是没有变大。
那套在我t内等待发育的nvx器官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我偶尔会在睡前碰碰自己的yda0,原本该是gan门的地方,如今正长着一个软乎乎的玩意,很自然,好像它一开始就长在那里。
……
“唐浅。”
有人叫我的名字。
你的结果出来了,对方说。
我r0ur0u眼睛,跟着康复院的工作人员进入走廊尽头的房间。
一个秃头坐在办公桌的后面。
第一次见到谢顶的“nv”人,马蹄形的发圈。
秃头摆出请坐的手势。
落座后秃头开始废话,用的都是砌词累句的官方表达,根据了什么,综合了什么,最终决定了什么。
老实说我只关心结果。
而结果是——
“……我们认定你的再教育等级为b,也就是说,你的社会适应能力和知识掌握水平等同于一名初中三年级的学生,故,将于近期对你实施高等中学教育,请做好……”
“等下,”我打断她,“初中三年级,你刚说我初中三年级?”
“是你的社会适应能力与知识掌握水平等同于初中三年级。”
“我25了。”
“所以?”秃头摊手,面前的办公桌上散着拆好的文件,她拿起其中一页,透过几乎要滑到鼻孔的老花镜把刚才的结果重念了一遍。
初中三年级。
没错,初中三年级。
大学毕业三年的我在这颗星球只有约等于初中三年级的社会适应能力。
“我们决定将你编入市内的全日制寄宿高中进行教育,你不仅要学习知识,也要融入集t,培养合作意识。”
“可我25了。”
你不能让我去一个所有人都b我小九、十岁的的环境里读高一。
“那么你需要自己克服年龄差距带来的问题。”
秃头说的很冷静,不给任何的反驳余地。
“你准备一下,我让人送你。”
她站起来,表情严峻。
“切记,”她盯着我的眼睛,“好好学习,提高自己,不要忘记城市对你的恩情,尽早适应,努力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
?……
我随秃头离开房间,冗长的走廊,尽头站着她为我安排的司机。
司机领我下楼,我们穿过熙来熙往的大厅,司机大步在前,没有一次试图回头看向我的眼睛。
或许她载过很多疯子,而我只是其中之一。
穿过康复院背后的林荫道,司机从密密麻麻的车阵中寻到自己的那辆。
“你的行李?”她习惯x地拉开轿车的后备厢,随即关上,“哦你没有行李。”
我说对,我没有行李。
我他妈只有我自己。
办完手续,站在未来三年将要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