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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欢的周毅

 

吃完早中餐雯峤给念欢发信息:“亲ai的,你还要多久登机啊?”

念欢回:“在候机了,大概再过二十分钟进机舱。”

雯峤:“好嘞,我和我家迟司机会早早恭候您的!”

念欢:“好说好说,我打游戏啦!”

雯峤“噗”的笑出声,看到沙发另一头沉迷于手游无可自拔的迟北,问:“诶你们最近都玩什么呢,好像很风靡啊!”

迟北随意地答:“垃圾游戏,随便玩玩。”

雯峤才不相信,要知道这个人对任何类型的游戏,都有种迷之执着。

高中时候有段时间几乎全班都在琢磨魔方,别人都背了公式才能复原,他呢,看到人把六个面都出现十字架后面就简单了,就花了一个中午外加一节课的时间想出了十字架的拼法,完美复原了魔方。

更别说什么手游啦,他一旦琢磨透了,几乎没什么是玩不来玩不好的。

他这人一向对外物的好奇心重,但对待时的态度总是风轻云淡。

对人恐怕亦是如此。

所以雯峤总是很怕他琢磨自己,生怕他一把自己看穿了,她于他而言,就没这么好玩了。

要是他冷落了她不逗她了,怼不了人的她也会无聊si的。

毕竟她自认是个很容易无聊的人。

雯峤去找水果吃,在弄水果这件事情上,迟北要是愿意雯峤真的会觉得超级享受,然而这位仁兄平常和大多数男人一样——

“你要吃橙子吗?”

“不吃。”

“哦。”雯峤切了两个,吃了三瓣就不想吃了,遂递到某忙着打游戏的男人嘴边。

某男自觉地张嘴x1shun一口,然后含糊地嘱咐:“有籽。”

雯峤窝着手心伸过去,迟二爷吐出来以后啜嘴示意她继续喂,雯峤怕他真就把汁儿都x1g了只剩下g瘪的果r0u,手动帮他把剩下五瓣的皮都剥了才继续。

“你快点啊,我手粘si了。”这货玩得入迷了嘴巴就不嚼了,可怜雯峤还等着给他喂完去洗手。

终于伺候好了迟北徵,雯峤去拿了盒酸n,撕开盖子以后就用勺子把上面那层浓稠的给刮下来塞到迟北嘴里。

做完这些她就心安理得开始喝着酸n看电视,等她手机闹钟响起之前,两人都没再有任何交流。

雯峤率先起身去打理自己,考虑到等会儿接了念欢还要回荀家做冬至的祭祀,她拣了套素净的穿着,口红也不用挑se号了,只涂了层唇膏。

最后要梳头了她才叫还在楼底下打游戏的迟北:“你快来换衣服啦!接完念欢我们还要去爷爷家祭祀呢!”

迟北不咸不淡应了声,过了会儿才上楼,换好雯峤给他备齐的衣物,他丢着车钥匙装作漫不经心地说:“今天难得上高速,我开乔巴。”

迟北口中的乔巴,是他的ai车——美国超级越野车乔治巴顿,型号款式雯峤一概不知,但作为suv狂热ai好者迟北徵的老婆,她所知道的就是这车si贵si贵的,还又高又丑。

当初迟北攥了小半年的钱,订好了才和她说:“我明天去取车,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明明他结婚前才刚买了辆林肯suv,雯峤对此很不解地跟着他去了,看到车的刹那她也是震惊了。

“这车……能上路吗?”

“能啊!这防弹车,上战场都行。”迟北开玩笑。

了!

想在停更存稿前问问各位,这设定还喜欢么p ̄▽ ̄o

天寒地冻的时节,最幸福的事情大抵就是当你犹豫不决该吃什么的时候,有人做了一桌子热菜等你品尝吧?

此刻幸福感爆棚的迟北徵和荀雯峤二人,分坐在迟北外婆的两侧,左边那个埋头啃着su脆香甜的排骨,右边那个嚼着汤汁鲜美的蛋饺,说话都顾不上。

汤碗里还剩最后一个蛋饺的时候,俩人开始活络筋骨,跃跃yu试之时——一双筷子从二人之间把蛋饺夹了起来。

最后,夫妻俩眼睁睁看着外婆津津有味地吃完了最后一个蛋饺。

吃饱喝足,俩酒囊饭袋一个被支使去洗碗,一个去布置外婆住的房间。

“外婆你怎么又自己跑上来了啊?今天礼拜天本来我俩都休息可以来接你的啊!”雯峤给外婆套着枕套念叨。

慈眉善目的笑起来却有几分老j巨猾的意味:“突袭才好玩啊!哎!真希望还能碰上你俩吵架!”

“外婆!”

说起这个雯峤就糗爆了。

大概一年前一个傍晚,夫妻俩因为迟北又背着雯峤偷买车的事情被她抓包了,雯峤觉得他这ai好太妨碍她在杂志的“声誉”了。

每回迟北开新车去上班,集团里不相熟的多事之人就喜欢开她玩笑,说她的追求者都不带重样的。

她已婚的事只有《韵古》内部人员知晓,她也懒得和人多费口舌,但他换车频率实在是令人发指。

新婚前的林肯、新婚后的乔巴,再到knightxv,有时候雯峤觉得自己不是坐车,而是坐在钱堆出来的坦克里出行。

何况!那天迟北最过分的话是说:“荀雯峤你是真不识货!我这车可抵得上你们杂志社一整季的销售额呢!”

雯峤最不能开玩笑的事情,除了她本人清誉,就是她的宝贝《韵古》了。

此话一出,雯峤气得直yu夺门而出。

迟北自知话过了,跟上去拽她。

争执间雯峤好不容易打开了门,却发现外婆搬了个小板凳翘着二郎腿坐在门口,地上还有个塑料兜,瓜子皮盛了半兜儿。

见二人出来,外婆站起来拍拍k子,喜笑颜开地说:“完事儿了?谁给我来倒杯水先?”

晚上夫妻俩坐在床上划手机,雯峤和迟北说:“你知道今天外婆说我们俩什么吗?”

迟北手指敏捷地在屏幕上指点,敷衍地“嗯”了下。

雯峤知道他听着呢,这人一心两用的本事厉害,她闹了铃就把手机放到床头整个人窝进被子里,继续道:“外婆说我们俩越来越像两口子了。”

“嗤!”迟北赢了游戏,退出、关机,闭了灯,他也缩进被窝,占有yu十足地把雯峤裹挟入怀。

雯峤听他就这么一声也没后续了,戳他:“你什么意思啊?”

黑暗中,依稀有些月光从窗前的帘布渗进来,令雯峤并不能捕捉到迟北双瞳里的情绪,但她还是看到迟北颧骨处那两道褶子浮现,这厮定是又在笑了。

“你真以为外婆这话是在夸我们吗?”

雯峤莫名其妙,被迟北点住眉心,他说:“外婆早就知道我们当初结婚的目的不单纯,现在这是变着法损我们呢你都没看出来!”

话毕,他收手换了面侧躺,带起的凉风扑了雯峤一脸。

目的不单纯。

雯峤因为这形容,而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

迟北徵和荀雯峤为什么会结婚呢?还为什么大学一毕业就结婚呢?

还不是因为荀雯峤二十岁那年,突然就和他们那群狐朋狗友失联了。

起先是仁亮的生日,到点了就雯峤一个人没来,仁亮给她发私信问她在哪儿,雯峤说自己有事来不了了。

那段时间雯峤刚刚得知自己的妈妈洛桑可能命不久矣,整个人天崩地裂,可就算在如此脆弱的时刻,对着那群好朋友,她选择了隐瞒。

她转发了条考研奋斗的朋友圈,让大家以为她只是在忙着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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