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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遥远得0不到的人要怎么反击,这种困难的事就交给老大去想。我只是按照他的吩咐,跟家人和朋友说有公事要出趟远门,暂时无法联络,然后切断了一切与网络世界的联系。
当时我问老大,鉴于我的家乡是个落后偏远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被如今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所抛弃的小角落,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回家避难。
老大说虽然那个人的势力主要是在网络世界,但并非无法影响到现实世界,因而像是我家那样没有任何安全系数的地方,他找到那里去,就跟今天闯进我这个家一样容易。
“那我们去哪儿?”
“去我家。”
“啊?”
虽然很想吐槽一下老大看起来明明只是个平凡普通的高中生,为啥去你家就b较安全,但作为一个忠心的g将,我还是闭紧嘴巴顺从了老大的安排。
然后等到我坐车经过一扇巨大的黑se铁门,经过有着细心修剪的灌木丛的青草地,然后停在一座恢弘的城堡前面时,我就变成了囧的模样。
事后我逐渐了解到,虽然老大看来是个平凡普通的中学生,但实际上那是因为他厌倦了原本的身份和生活,所以躲了起来,让整个家族的人都找不到,然后等到遇到眼下这个大麻烦时,就立刻明智地回归了。
并且老大虽然年纪不大,但也并不是什么少爷的身份,而是这个悠久的大贵族家庭的当家人,是已经成为老爷的人。所以在很多意义上来讲,他有胡作非为的权利。
眼下这片广袤的土地都是老大家的领地,因而这里应该算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更何况老大还特意加强了安防,增加了各种巡逻人员以及监视设备。以前我就觉得老大财大气粗,对钱财有种特别的漫不经心,如今我终于知道了背后的原因。
晚上躺在有着雕花木柱的大床上,望着头顶的纱幔,虽然身心都很疲惫,没有睡眠设备的帮助,我却感到难以入睡。
老大说他从不低估那个人的网络实力,任何电子设备都存在被他侵入的可能,我们回到这个原始的城堡,也是为了尽量减少这种可能x。我看着老大说这话时并不那么自信的样子,就知道他对这件事本身,也没有十足的确信。
可我本身并不是特别忧心再被找到,经历过白天那样的磨难,或许再怎么也不会更坏了。我毕竟还活着,虽然对方并不那么在乎我的生si,但他自尊所受的伤害,确实还没有到必须用我的命去填补的程度。
那时的我,或者说从前的我,大概还是那种认为活着最重要,尊严什么的,差不多就可以了的程度。
如果没有遇到那个人,没有经历后面的所有事,或许我的这种想法,永远也不会发生改变。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终于慢慢睡了过去。习惯了设备的帮助,此刻的我即便睡着,似乎也没办法睡实。朦胧之中,我感觉身上有些痒,先是肩膀,然后是胳膊,接着又来到x前。
我想着自己或许是不习惯丝绸睡衣的凉滑,便翻了个身,刚刚感觉那些痒意消失了,它们又忽然出现,从背脊的位置一路滑下去,滑下去,然后落到某个敏感的位置。
在黑暗中,我睁开了眼,并感到一gu寒意从头顶径直灌了下去,让全身都冰凉起来。
有人就在我身后。
“你用的药很好,跟我带来的差不多,不过这个时间了,可以再上一次药了。”
我听见这个声音,身t更加僵y了,只能侧着身t,任他将冰凉软滑的膏药,慢慢涂到那些被他弄伤的地方。
“来,把腿打开一些,我帮你涂前面。”
我的呼x1忍不住细微了,身t仍旧不能动,他略一用力掰开我的腿,这身t便仿佛不再是我的,听从了他的摆布。
他的动作轻柔缓慢,与白天的那个人没有丝毫相似,可我却怕得更厉害。伴随他手指的动作,我的呼x1又渐渐急促起来,眼下的这具身t,确实并不像是我原来的。
他的脸就在我脑后,呼x1吐在耳边,说话的声音低沉悦耳。我听到他说:“对,就是这样,再打开一些,让我再往里去。”
我真的没有移动身t,可身t显然受他c使,任他的手指长驱直入,将那药膏,或是别的什么,慢慢填满了那隐秘之处的每一寸。
我再也压抑不住,浅浅喘息。
他的声音平静,与他的行为似乎并不相关,我听到他继续说道:“白天我太心急,你在游戏里再怎么混蛋流氓,现实里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我对你做得那些事,除了让你疼,显然不能起到其他作用。”
他一面说,手指的律动慢慢加快,我禁不住伸出手想要推他,却被他一把抓进怀里,铁臂锁得si紧。
他继续用那种平静的,不带波动的声音说道:“但是你看,我一向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想到了新的办法,便立刻来找你了。眼下你觉得如何,这里,是不是很舒服?”
他的手指配合他的话语,将我抛上从未企及的高峰,我不懂这具身t带来的快感,那些全然是陌生的。身t的颤抖与其说是愉悦,不如更像是恐惧。只是我实在想不通,若是害怕,又怎会愉悦?难不成我的隐藏属x是个si?!
我整个人在他怀里颤抖,不管如何,都希望眼下这种情况尽快结束。无论是白天的他还是眼下的他,我对这个人是真的怕了。
可那个人显然并不这样想,他实际想要的大约就是我的惧怕和抗拒,白天的我尚且是无知无畏,现在的我却没法再那么坚强。我想跑,可力量对b实在悬殊,现实里的我并不矮小,但他显然更加高大有力。
他把我的身tsisi压在床上,头微微偏开,月se透进窗子,刚刚好打在他的脸上,那近乎完美的侧颜,让我呼x1顿止。
这一刻,我决定放下矜持,做一件一辈子没做过,也没想过会去做的事。
我要高喊救命!
老大救命!谁来也好,快来救命啊!!
但我那不成熟的呼救技巧,瞬间夭折在他的唇舌之下,感到嘴巴里填入某种陌生的柔软,我更加慌了,想着应该狠狠地咬下去,却颤抖着使不上力。
他的唇舌肆意,而我却越发软弱无力,等到他放开我时,全身上下更是半点力气也无。
“这药是极好的,能够让人放松,你要放松一些,才能好得更快。”
他一面说,一面慢慢下滑,唇舌也跟着一路蜿蜒,行过我的x前,肚腹,以及sichu。他缓缓t1an过,滑着sh意的地方又像着了火,将我寸寸燃尽,片甲不留。
我受够了,好像又想要更多,这种矛盾让我想哭,我也没想着要刚烈,所以就哭起来,嘤嘤地请他停下,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真的错了,求你……
这一次,我哭着达到了顶峰,而他的动作竟没有停,仍旧在那处温柔地缠绵,缓慢的,反复的,固执的,流连。
我哭得更厉害了,不顾一切地想要从他的唇下逃离,可瘫软的身t只能微微晃动,反倒像是与他迎合。
这时我们的眼光撞到一起,他眼中那种冷静的甚至是冰冷的嘲讽确实刺到了我,让我不再存有任何幻想,我想说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感觉到你自尊所受到的伤害了,我们不来了行吗,我t也就强了你一次啊!!
我一面哭着,一面在心里吐槽着,一面再次攀上了欢愉的高峰。
我浑身汗如雨下,恍惚中终于觉得那磨人的欢愉来源远离了我,因为周围的空气一下子清静起来。
我虚弱地瘫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