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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抢回白月光雌君后!

作者:佐玄26

文案:

白榆有两个秘密:

首先,他是地球人

其次,他有个白月光

他第一次见到白月光是在星兽横行的荒星,彼时的白月光自信张扬,将年幼的他紧紧护在身后。

他第二次见到白月光是在所谓的“家”里,白月光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伤痕累累,像被打碎在泥潭中的月亮。

他想,他要将月亮捞起来,再高高地捧回天上

伊尔西被蒙格利强行匹配的瞬间就预见了往后悲惨的虫生。

他尊严尽失,蜷缩在冰冷的瓷砖上,感觉再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绝望中,一双手将他温柔地护在怀里。

他开始以为,蒙格利家的小雄子将带给他更大的屈辱。

但当那只手自阳光深处探出,他感到格外温暖。

【我自深渊而来,托起下坠的你。你自光明一跃而下,拉住绝望的我。】

骄傲的大狗狗x克制的漂亮猫猫

自信科研天才攻x冷静克制首富受

主攻≈平权!!本质双向救赎≈互宠

开头主角的雄父其实并没有血缘and攻绝对不是一个好人!

文章中任何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本人单纯喜欢在畸形制度下逆流而上的爱情。

注!架空虚构背景,与现实无关,请勿代入现实。

内容标签: 强强穿越时空 重生 爽文 虫族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astra伊尔西 ┃ 配角:曼尼斯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老婆的软饭,真香!

立意:科技改变命运

故人

“主!人!不好啦!”诡异急切的机械声划破沉寂陈旧的地下室。

污秃秃的角落,一个漆皮斑驳、奇形怪状的机器人,高速旋转着底部滑轮冲向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少年。

“阿统,慢点。”

白榆直起身,将刚刚提取的脊液放入迷你冰柜,单手摘下护目镜,一双黑色的眼睛宛若无边的夜空,干净而又冷洌。

他微蹙眉头,看着横冲直撞的机器人,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主人,你快看!”

阿统长短不一的机械手臂慌乱地指着身前嵌着的老旧屏幕。

是一张虫族很常见的婚姻匹配表。

但上面赫然列着两个他十分熟悉的名字:

雄主,蒙格利。

雌君,伊尔西。

白榆的瞳孔猛然收缩,红血丝宛若蜘蛛网缓慢爬满眼白。他不自觉地又近一步,死死地盯着冰冷的两行黑字。

“蒙格利,很好。”

白榆咬紧后牙,黑色的眼眸翻滚着寒意。没想到他自己才离开主星两年,那个的名义上的雄父又开始死性不改。

还有伊尔西…

即便岁月匆匆流逝了8年,但依旧无法抚平一些痕迹。

就像白榆还是会梦到:染着血的身躯坚定地挡在他面前又颓然倒下,他撕心裂肺地喊着那个名字,然后在现实中猛然惊醒。

他垂下头,细碎的黑发遮掩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他单手扶着实验台,五指慢慢蜷起,轻轻地吐出他梦中呼喊了无数遍的:

“伊尔西。”

寂静的夜晚,简陋的地下实验室,只有在荒凉的星球、无人的角落,他才敢表露出一点埋藏在心底的情绪。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理性和感性都在时刻提醒自己:要立刻、马上返回主星。

他无法想象,那样高傲的虫会被逼到给他那个肥胖、油腻、一无是处的垃圾雄虫做雌君的地步。

走出地下实验室,126星广袤荒凉,夜空却无数星辰闪耀,绚烂而又诡谲与白榆曾经的故乡截然不同。

没错,白榆的故乡是地球,他上辈子是个孤儿,从小被领养长大,在一个大家庭中凭自己的努力一路读到顶级学府的博士,最后在利益倾轧中心灰意冷,在救一个小女孩时,被飞驰的卡车撞得粉碎。

他还记得流血过多的窒息感,与骨肉分离的剧痛,在他意识即将消散时却恍恍惚惚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虫族。

他是胎穿,但至今也无法适应这个畸形的世界,这里没有人类,只有类似人类外表与身形的雄虫与雌虫,比例更是达到惊人的1:100。

雌虫身体素质极好,肩胛骨有着存放骨翅翅囊,他们善于战斗但精神海脆弱,需要雄虫的精神力疏导,否则很容易狂化而死。

反观雄虫身体普遍孱弱,徒有精神力,大多暴虐残忍,以鞭挞凌虐雌虫为乐。

白榆一开始很不理解:为什么雌虫甘愿被压迫、会屈服,而雄虫为何如此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直至他看见一个雌虫因为没有精神力疏导在他眼前彻底狂化的景象,那是已经没有人类外表与思想的怪物,蠕动的肉混杂着恶臭的血蜿蜒在路上,曾经的荣耀与辉煌都被彻底淹没在民众的恐惧里。

所以没有任何一个雌虫会静静的等待自己狂化的那一天到来,他们一部分会竭尽全力寻找雄虫,匍匐屈辱的苟延残喘;一部分会在狂化即将到来之时,战死于星兽潮中,以求自己这可笑的一生还有荣耀值得被铭记。

所以帝国对雄虫的待遇可谓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不仅补助丰厚,并且对于他们的暴虐残忍,帝国法律也会让步,只求他们可以多精神疏导一位雌虫。

真的没有办法解决么?

这个疑问贯穿了他来到这里的20多年。

在他小时候,曾经坐在雌父的膝头问过,“为什么不圈养雄虫,或者开发精神类药物。”

白榆的雌父叫尤利安,有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常年穿着黑色笔挺的军装,在军部是杀伐果断的上校,在白榆的眼里则是这两世唯一的亲人。

那个时候,尤利安揉了揉他毛茸茸的黑发,温柔的声音也难言其中的悲凉:“这是雌虫的宿命。”

白榆拽了拽雌父的衣角,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尤利安。

尤利安揉了揉她的头,笑容中掺了几分复杂:“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只不过你长大以后就不会再需要我。

这句话是尤利安当时没说出口的话。

也是在白榆12岁,目睹尤利安满身是血死在他面前时才听见的,“小榆,你好好长大,不要哭,没有雌父你也能好好长大。”

随着尤利安胸膛的起伏,血液扩散得越来越快,像一朵缓缓盛开的蔷薇,在伤痕累累的身躯下蔓延开来。直到最后,连那一头银色的长发上也满是还未凝固的血迹。

尤利安握着胸前勋章,上面荆棘环绕利剑刻着“维嘉特战役胜利”的字样。他细细地抚摸每一道纹路,最后面带微笑闭上眼睛。

后来白榆知道了,雄虫虽然有精神力但就如他们的身体素质一样——脆弱。

任何惊吓、不开心等负面情绪的产生都会让他们无法产生信息素进行精神疏导。至于精神类药物,因为缺少实验样本——没有雄虫能在不伴有负面情绪的情况下被研究,以至于目前只研发出治标不治本的精神力狂化抑制剂。

至于阿统,白榆在虫族出生时手里就抓着一个芯片,这个芯片可以无线连入他的脑神经。

“主人。”

白榆当时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它说它的名字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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