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与(四十九)笼中鸟(N)
一只手隔着碎花裙,按在了她的左x。
仔细感受了一下掌中紊乱的心跳,金埔心低笑:“原来你也会怕。”
他试过忘记她的。
不过是一个狡猾了些的小b1a0子罢了,没什么特别的。
可是,真的像中了邪一样,再c什么nv人,都找不到那种快意入髓的xia0hun之感。
人到中年,经历过的事情多了,q1ngyu的阈值也随之提高。
tye交换,r0utch0uchaa,已经不能带给他太大刺激。
但这个小saohu0,还真有那么点儿微妙的不一样。
她在他身下哭叫扭动的时候,征服yu被最大程度的满足,每每让他产生,自己拥有了一切的错觉。
他想,他应该是还没玩腻。
那么,索x就抓回来,绑在床上,只给他一个人c。
什么时候c够了,什么时候再扔,也挺好。
左右不过是一个毫无背景无足轻重的玩物。
柒柒低喘一口气,声音更软更弱:“金叔叔,你这样吓唬我,我当然怕的呀,如果你是想c我,我给你c好不好?能不能先放开我?我真的很怕。”
覆住她rufang的手,开始缓慢而暧昧地r0u动,金埔心玩味地道:“柒柒,不,或者,我该叫你晏央?”
柒柒愣了愣,沉默下来。
可金埔心却不肯放过她:“最近,我闲来无聊,便派人查了查你的去向,没想到,还真给了我个惊喜。”
他一边解开她腰间的系带,一边用沉稳平静的语气说:“我以为你是只没心没肺见钱眼开的小狐狸,却没想到,你竟然是为了重病在床的男朋友才卖的身,好一对苦命鸳鸯。”
“对了,你那个小男朋友叫什么来着?已经si了是吗?”他问。
“闭嘴。”楚楚可怜的表情消失,柒柒的脸se变得冷漠,“你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男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愉悦地笑起来:“不演了?终于愿意和我好好说话了?”
说他残忍也好,说他恶劣也罢。
他就是想要撕掉她的面具,探究了解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金埔心,我和你无冤无仇,自认也没有什么是能特别x1引到你的,你为什么非要揪着我不放?”既已摊牌,她索x不再掩饰,直gg地看向他。
“我还没把话说完。”金埔心微微用力,把单薄的裙子扯成碎片,然后随意扔在地上。
少nv鲜neng姣好的身t上,只剩下一套淡粉se的蕾丝内衣。
x衣是前扣样式,他将手探向纽扣处,不紧不慢地一颗颗去解,像在拆一件期待许久的礼物:“你男朋友知道你是做小姐的吗?知道了却仍然让你去做,是狠;不知道被完全蒙在鼓里,是蠢。无论哪一种情况,真的值得你这样si心塌地吗?”
柒柒挣动锁链,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动作。
她冷笑道:“你这样的变态、人渣,怎么能懂我们之间的感情?”
“啧啧。”金埔心并不生气,反而俯下身来t1an了t1an她的唇,在她恶狠狠咬过来之前及时退回到安全距离,“小姑娘家家,脾气怎么这样大?真是需要好好教一教规矩。”
他下了床,按动角落里的开关,把手镣脚镣都收得紧紧,紧到少nv四肢大张,平平板板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然后,他开始解腰带,金属制的皮带扣“咔哒”发出一声轻响,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柒柒自知难逃此劫,僵y了身t,闭上眼睛。
高大的男人覆上她的身t,扣住她的下巴,道:“晏央,你记住,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的身份,有过什么样的感情,那都不重要。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养的一只金丝雀,而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t,你的心,都只能给我一个人。”
柒柒讥讽道:“看不出来啊,您老这么大年纪,还想赶赶cha0流,玩s8这一套?真是老当益壮。”
男人目光中闪过冷意:“晏央,你这么聪明一个人,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撒娇卖痴不是你的强项吗?为什么非要激怒我,自讨苦吃。”
“我可以对人撒娇,却不愿意在畜牲身上浪费时间。”柒柒面露鄙夷,“你不就是想c我吗?随便你,我不在乎这个,就当是被疯狗咬了,自认倒霉。”
金埔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有一瞬生出种冲动,想要把她这一身傲骨活生生从皮r0u里ch0u出,一寸一寸碾碎。
少nv吃痛,却紧咬牙关不肯求饶。
他猝然放了手,粗暴撕开单薄的内k,一点前戏也没做就c了进去。
又g又紧。
每往前进一点,生殖器都要和四周的r0ub1厮杀搏斗,产生火辣辣的灼痛感。
他都觉得难受,她就更不用提。
好像被一柄钝刀生生劈开,从外y一直裂到g0ng颈,还在往内部蔓延。
柒柒皱紧眉头,嘴唇被咬出鲜血,腥气氲染至口腔,是浓重的铁锈味。
用蛮力狠命ch0uchaa了十几个回合,甬道里才渐渐sh润起来。
金埔心0了一把,摊到灯光下看。
有血,也有yye。
他将手里的yet抹到她瓷白的脸上,看她被他一点点弄脏,笑道:“都g出血来了,疼不疼?不过,你的身tb我想象中更y1ngdang,这样c也能流水,是不是又疼又爽?”
窄腰耸动,在越来越顺畅的ch0uchaa中,感受到透骨的舒爽,他微微眯起眼睛:“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这里,我每天都会来看你,来ca0n1。把我伺候舒服了,才能给你饭吃,明白了吗?”
见她不答,他手掌合拢,用虎口箍住她的下巴,想要撬开她的嘴。
美目忽然睁开,柒柒将一口带血的唾沫啐在他的脸上,表情y冷,透着愤恨与怨毒。
金埔心也不去擦,反而更加用力地g了几下,每一下都刁钻地顶在熟悉的敏感点,直顶得她身tch0u搐。
“不听话没关系,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他掐住她的花蒂,放在指尖捻r0u,另一手0向翘起的r珠,“这才刚刚开始,我还有很多手段没使出来呢,你想倔,咱俩就慢慢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