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那个惩戒室是他一生的噩梦)
夏子溪哭到声音沙哑,他害怕极了,如果真如林念所说的那样,以后他将再也离不开他们三人,那么他也算不上一个独立的人了。
林念自然听不出夏子溪在说什么,就算听出来了,他也不会停下手上的动作。金属棒沾了沾铃口处的腺液,没有停顿的插进窄小的尿道。
夏子溪试图挣扎,林念也不阻止,只是笑着说“小少爷不想以后都要插着导尿管,带着尿袋的话就老老实实别动。”夏子溪立刻不敢挣扎,只是不断的抽泣。
擦过前列腺的时候,林念按下尿道棒顶端的按钮放下电极片,紧接着向更深处插入。尿道棒碰到一个紧闭的小口,那里便是膀胱了。
“小少爷放松。”林念一边说着,一边凝神注视着手上的动作,在夏子溪放松的那一刻,尿道棒迅速的插进膀胱,紧接着将一个圆形装置卡在膀胱口。
林念抽出尿道棒,夏子溪只觉得尿道一阵刺痛,然后他亲眼看着尿液从性器里流出来,而他没办法控制。林念敲了敲戒指上的控制器,膀胱内的装置关闭,夏子溪的性器才没有继续漏尿。
林念为夏子溪戴上乳夹,乳夹后面连着两根电线,他将一个小窥镜插进夏子溪的尿道,堵住尿液的出口,并把尿道内部的影像呈现在显示屏上,然后他摘下夏子溪口中的口塞,拿着纸巾擦去夏子溪脸上的泪水和涎液,低头吻了吻夏子溪,“小少爷,牢牢记住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如果再敢逃跑,在你身上发生的之后是比这次更加刺激过分的事。”
林念说完,打开了电极开关,并且一口气推到最高档。
“啊啊啊啊啊救、救命要死了啊啊啊!”夏子溪的声音尖锐痛苦,全身都不受控制的挣扎。
电流重重的击打着他脆弱的乳头的腺体,刺痛的同时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只一下,夏子溪就达到了高潮。精液充斥着尿道,却被窥镜堵住出口,只能艰难的退去,然而源源不断的强烈的快感又让夏子溪无法自拔的高潮,精液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勃然喷发的量终究将窥镜冲出尿道,精液失禁一样从铃口流出来。
林念就在一旁一边撸着自己的性器,一边录下夏子溪此刻淫乱的痴态。他打开夏子溪膀胱里的装置,夏子溪哭叫着,精液混着尿液射了出来。
“不呃啊啊要坏了呃要坏了好爽不好疼啊啊啊啊好奇怪为什么明明痛的要死但我还是在高潮啊啊”夏子溪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他的双眼上翻,舌头露在外面,乳头被电的红肿发硬,直挺挺的立起来。阴茎也因为刺激一直硬着,尿液和精液全喷在他自己的腹部,肉穴被扩张器撑开,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肠肉是怎样剧烈蠕动,又是怎样从嫩红变成深红。
“哈啊啊要死了哈啊坏了啊啊啊我都坏了”夏子溪的性器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却被过度的快感刺激的软不下去,铃口徒劳的张着,却没有什么液体出来,于是过量的快感转移到了后穴,只见深红的肠肉剧烈蠕动,紧接着一汩接着一汩的清液从大张的肉洞里喷出来。
过量的快感令夏子溪不断高潮,前面射不出来就用后穴高潮,等到最后,连肉洞都喷不出液体,夏子溪爽的浑身抽搐,甚至出现了轻微的脱水。
林念闷哼着射在夏子溪身上,之后才优哉游哉的关闭所有的装置,取下夏子溪身上的电极片和乳夹,以及身上的各种束缚装置,喂了夏子溪水之后才带着他去洗澡。
在这个过程中,夏子溪安静极了。他不敢相信刚才那样淫乱放荡的人是他自己,那样的他是如此的不堪,如果每一次的反抗最终都是被迫认识这样可怖的自己,那他再也不敢反抗了,他害怕看到沉湎于欲望中不知廉耻的自己。
夏子溪的精神一直恍惚,以至于后来被夏琳暄和科雷一起肏时,他都没有多少反抗,只是沉默的哭着,像是抓紧最后一颗稻草一样紧紧抓着夏琳暄的背,他真的不敢反抗了,他会乖乖听话,一直听话。
那天的惩罚过于激烈,夏子溪不出意外的开始高烧。惩罚过于深刻以至于夏子溪在昏昏沉沉的梦中也不断说着求饶的话,哭泣着请求饶恕。
夏琳暄心疼的抚摸着夏子溪的头发,熟练的用湿毛巾擦去夏子溪脸上的泪水和不断涌出的冷汗,但他并不后悔对夏子溪做出惩罚,如果夏子溪不怕,那么总有一天,他会在他们看不到的时候从他们身边逃开,但是现在,夏子溪害怕了,而害怕就会让他不敢再逃。
“宝宝,只要你听话,不会再从我们身边逃开,那么惩戒室里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夏琳暄躺在夏子溪身边,轻拍着夏子溪的背哄他入睡。
只是听到惩戒室三个字,夏子溪的身体就不住的颤抖,喉中发出小兽般的呜咽,面上满是痛苦。夏琳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温柔耐心的哼着歌,拍着夏子溪的背,直到夏子溪平稳下来。
夏子溪知道自己生病了,也知道这是梦,但他没有办法从梦里醒来。
梦里还是那个冰冷安静的惩戒室,他被绑在铁床上,身体一动不能动。他眼睁睁看着对面的男人将拳头塞进他狭窄的后穴,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在铁床上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但男人只是停顿了一下,紧接着男人将拳头捅的更深,甚至塞进去了整个小臂。
他的后穴不断的流血,肚皮被男人用拳头从内部一遍又一遍的捶打。他哭晕了过去,没多久又被活活痛醒,然而,让他羞耻的是,噩梦之中的他竟然在男人的拳头下高潮,甚至哭着求男人给他更多,可他明明是那么的痛,痛的他恨不得去死。
噩梦还在继续,男人抽出了他的拳头,肉穴变成了一个红彤彤的肉洞,露出里面被手臂肏成深红色的肠肉。淫液流了一地,他的双腿间全是泥泞的液体,肉棒也在不断的吐着精液,整个人淫乱极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开始用狰狞的肉棒肏他,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打桩机一样肏他都让他失禁一样吐着肠液和精液,精液射不出来就开始射尿。他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全身上下的水都止不住的往外流。
他听到男人笑着说他是个小淫娃,是个骚货,他想要反驳,可噩梦里的他的模样让他根本无从辩驳,于是他更恐惧了,他不喜欢那样的自己,他不想变成那副模样。
没多久,噩梦又变了模样,这次是全然的疼痛。鞭子抽打在身上,肉穴被抽肿,紧接着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贴上电极片,电流刺激的他只能尖叫,连求饶都变得模糊不清。他被电的全身抽搐,性器一次都没能硬起来,而身边的男人告诉他这是他逃跑的惩罚。
他一遍又一遍的承诺会听话,不会逃,一遍又一遍的求饶哀鸣,一遍又一遍的请求着饶恕,他不知道他求饶了多久,一直到他再也撑不下去,男人才关闭电流,然后告诉他要乖乖听话。明明惩罚他时是那么的残忍,可是最后照顾他时又是那样的温柔,好似给予他痛苦的不是男人一样。
夏子溪的高烧一直在反复,噩梦也不断的重复着上演,短短的几天,夏子溪就瘦的脱相,直到高烧褪去,夏子溪的噩梦才算停止。等他醒来时,看到让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三个男人,身体还会不受控制的发抖。
“宝贝醒了?是不是饿了,喝点粥吧。”科雷端着一碗小米粥,亲自喂夏子溪喝。
夏子溪下意识的想要撇开头,就在他要动作时,他蓦的想起前几天受到的惩罚,最终只能僵硬的接受科雷的喂食,神情满是畏惧。
喂完夏子溪米粥,几天没开荤的科雷迫不及待的剥光夏子溪的衣物,拔出夏子溪后穴里的按摩棒,硬挺的肉棒轻易地插进湿热的甬道里面,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这几天,哪怕夏子溪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