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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

 

听闻的报刊杂志以及阴谋论小说中听到过这个组织,实际上就成默所知“共济会”又叫做“自由石匠公社”。

关于共济会的起源,他看过最荒诞不经的说法是根据其公社文献《共济会宪章》,传说这部文献于1701年写成,于1723年正式初版,在第一部《历史篇》的解释,共济会起源于公元前4000年,这一年被共济会称为光明之年。他们自称该隐的后人,通晓天文地理以及宇宙的奥秘。

另外还有一本揭秘共济会的书说:共济会起源有两种说法,一是,参加建造古巴比伦巴别塔的石工职业团体;二是,共济会起源于建造所罗门的耶路撒冷神殿的石匠们。

这两种说法都属于孤证不证,目前为止,并没有足够的考古实物与文献记载能证明这一点,何况即便公元前四千年真的存在一个由石匠组成的组织,历经六千年的风雨沧桑,无数次的战乱、饥荒、瘟疫,多少个帝国和王朝的分崩离析,甚至像罗马那样的千年帝国都已灰飞烟灭,而共济会组织却连绵六千年存在了下来。

但是这六千年的谱系传承、世袭转移乃至内部变革却湮没无闻,直到十八世纪时才突然出现,这种类似于魔幻小说的情节架构,无疑实在太过荒诞了。

不过有几点不存在疑问,“共济会”确实存在,并是一个十分强大的组织。

共济会最大敌人就是天主教,天主教和共济会之间不仅仅是学术或神学观点上的差异,300年以来,天主教会事实上是把共济会与魔鬼撒旦相提并论。

十九世纪末期,教皇利奥十三世对共济会极尽侮辱,甚至用词下流。

不仅如此,基督教派对共济会的仇视延续到了今天,而且不限于天主教会,2002年11月,属于信教派系英国国教的坎特伯雷大主教娄恩威廉姆斯谴责共济会与基督教水火不相容,就是由于其隐秘性,以及可能来自撒旦激励的信仰。

可以说共济会完全有理由支持撒迦利亚·西琴写这种反神创论的科普书。

两个人站在玻璃金字塔的下面看着菱形玻璃外面湛蓝的天空,这时成默的肚子忽然“咕咕咕”的叫了起来,一向准时吃饭的他这才想起来,刚才是在聊的太h了,完全忘记了吃饭这回事。

“我也肚子饿了,要不我们去吃东西。”谢旻韫转头看着成默,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成默点头,“去哪里吃?”

“卢浮宫里面的东西又贵又难吃,要不我们去外面吧!”谢旻韫看了下表说。

“哦……去外面,会不会太麻烦了?”成默稍微有些犹豫。

“走了,别啰嗦,反正还剩下的两个多小时也不够你看什么了,我带你去旁边的一家咖啡馆坐坐……”谢旻韫扯着成默朝出口走去。

成默没有拒绝,他还想多听谢旻韫说些关于共济会的事情,他相信谢旻韫比他知道的要多的多。

从卢浮宫出来,走过广场就是塞纳河左岸,这一整条街都是著名的旧书摊。

谢旻韫和成默走在如织的游人之间,法国梧桐的浓密的叶子绿的很透明,谢旻韫轻声说道:“如果有时间且有兴致,在这里就能消磨整整一个下午。我原来就喜欢一家一家旧书店的逛,这里面有各个时代各种文字的二手书,还有黑猫咖啡店的老招贴画,很有艺术感的情色明信片,当然音乐书籍和碟片也是不会少的。看不懂也是不要紧的,享受的是一份从容和自由,静静地浏览,轻轻地翻阅,不用担心书摊的主人,他正坐在树下盯着那个红衣女郎发呆呢,没有人会催促你……”

成默看着黑色铁皮棚子下面五颜六色的旧书和海报不由的感叹:“想想确实很浪漫,这些年代久远的书触摸一下就让人有历史感……我所站过的地方,也许就是那个大人物曾经站过的地方,说不定我们还将视线落在同一本书上……”

“你看过《天使爱美丽》没有?”谢旻韫看着一个旧书摊上挂着一副艾米丽的水彩画问。

成默摇头。

“那一定要看……”谢旻韫走上前用法语问正在目不转睛看着她的白发老头,“这幅画多少钱?”

成默转头看了下一旁的塞纳河,河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看似平缓,却有深刻而强劲的水纹在河中快速地驰过。

龙的传人

“一份土豆牛肉糜、一份烤鲑鱼、一份凯撒沙拉,一份覆盆子千层派、一份巧克力闪电泡芙、最后还来一杯黑咖啡和一杯混合果汁……谢谢。”谢旻韫用流利纯正的法语点完菜,然后将菜单合上递给了围着白围裙的侍者。

成默正姿态有些拘谨的假装看着街边来往的行人,实际上他刚才一直在偷偷看着谢旻韫,她白皙的面颊上带着一丝浅浅的潮红,额角还有细细的汗珠,这和平时冷漠又平静的她有些不一样,多了一些些的人间烟火气息。

此刻两人正坐在一家位于卢浮宫不远处街角叫做“chez prune”的咖啡馆,里面的装修相当的老套陈旧,有着高高的屋顶和柔和的光线,一排排小黑板上写着漂亮的法文菜单,从坐姿和悠闲程度观察,坐在里面的都是地道的巴黎人。

成默和谢旻韫并没有坐在人满为患的里面,而是坐在外面遮阳扇之下,咖啡馆的位置不错,不远处是蓝色如绸缎一般的塞纳河,身侧是一行整齐的法国梧桐,微风拂过,树影在灿烂的阳光下摇晃,真是悠闲又温馨。

咖啡馆是法国人的巢穴,他们在这里休憩取暖,在法国,无数的文人都热衷于坐在咖啡馆里思索和讨论人生。

“可惜这里离花神有些远,要不然我们可以去哪里坐坐,感受一下萨特、王尔德还有海明威残留的气息……”谢旻韫一只手点着下巴,一只手自然的搁在大腿上,这姿势就像一只高傲的猫咪,正冷淡的瞧着她的铲屎官。

王尔德和海明威属于路人皆知的人物,而法国哲学家让·保罗·萨特,对于大众来说就比较陌生了,但萨特却是法国哲学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1943年,萨特出版了《存在与虚无》,成为统治巴黎文化的新霸权。仅3年后,他的影响力达到极点。这段属于巴黎知识分子的辉煌时期,就是以萨特为中心的。

说到《存在与虚无》这本标志着萨特独特的哲学大厦建成的著作,不学哲学的人并不了解,但说到一句文艺青年们耳熟能详的“他人即地狱”,也许你会记起这个文艺气息十足的法国哲学家。

对于这本艰深晦涩的《存在与虚无》,成默有他自己的理解,虽然他曾经是一个陷入绝望的人,但他并不算悲观,“我其实不太认同萨特的观点,生命无意义是悲观主义者的立场。从叔本华到尼采,再到萨特、加缪。都在不停的思索一个问题,相比浩瀚的宇宙,漫长的时间,人类实在太无足轻重,既然早晚都要死去,那么活着有什么意义?萨特的答案是:人的生命是无意义的,但寻找生命的意义却是有意义的……但我不这么认为,意义这种东西都是人为赋予的,因此它是一个可变的东西,在不同的人生阶段有不同的诉求……就普通人来说,小时候我们渴望玩具,长大了我们渴望房子、车子,人到中年渴望合意的伴侣,可爱的孩子……对于我来说早上起来的一杯热牛奶,打开手机看一看世界上又发生了一些什么有趣的事情,晒着太阳翻开书本读一个曲折的故事……这都是活着的意义……这些东西根本无需去寻找,它就在我们的身边……认为活着没有意义的人,都是生了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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