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瓶颈
尽力的举动,让并不普通的我,感受到了有些陌生的温暖。
他或许当不成主角,或是男主角,nv主角更是绝对得等到下辈子才有可能。
但是,纵使是这般不引人注目的他,我也肯定会注意到。
同时,我果然,很高兴……
啊、话虽如此,今天下午的他真是难得令人印象深刻。
在咖啡厅时听完我的告解後,变得又多嘴、话里又带刺、尽是想往我的痛处踩去,对於我过往的表现不停挑刺、斤斤计较。
然後在回家路上,对於我的害怕、退缩,和平常的淡然态度不同,他难得展露出了一丝真x情的温柔……虽然是以有些笨拙的手法。
哎呀、不过笨拙也没什麽不好,不如说生涩感更能显现那份单纯的心意。
总觉得,今天我见识到了不少许哲凯x1引人又丰富多变的一面……当然我是在指能用在里的灵感就是了。
或许明天……倒不如说他现在就已经恢复了自然本se,但即使如此,今天那个难ga0的他,我肯定会深深记在心里。
毕竟,多亏如此,总觉得对於接下来的剧情又有了许多头绪,感觉能写出更加有趣的剧情,这样大概对他也算是种回报吧,对於本人究竟回报了些什麽姑且不提,至少能写出x1引人的剧情就是回报了身为我的粉丝的他吧。大概。
「总之,这样你可以理我了吧?」
「我不记得我没理过你啊。」
「你真的要在这时候装蒜?小心我每天去你座位缠着你,就算你要上厕所也会追你追到男厕。」
「……这是ao扰了吧?」
面对刻意打马虎眼的他,我也变回了以前厚脸皮又敢y拗的模样,并在如期得到他略带傻眼的回覆後,摀住嘴发出了恶作剧得逞的轻快笑声。
然後,悄悄地朝他踏近了小半步。
……嗯,果然躲在他身边b较不会被风吹到呢。
***
「公车还要十分钟的样子欸。」
「你先回去吧。」
「没问题,我弟有带钥匙,应该说没带钥匙的是我。」
「……钥匙就是要出门时带的吧?」
「反正他会帮我开门啦,大概,应该不会狠心到放亲姊姊在这种寒风凛冽的夜晚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外吧。」
我一pgu坐上了公车站的椅子,许哲凯也跟着坐在了我的旁边,隔着大概一个手掌的距离。我没什麽特别用意的摊开了右手掌心,盯着上头的掌纹,同时脚有一搭没一搭地晃啊晃的,等着公车的到来。
「我说啊。」
「怎麽了?」
「在都市里真的看不到星星欸。」
「毕竟有光害吧。」
「是没错啦,但是突然好想看到满天的星星哦。」
「那就得去山区了吧,或海边。」
「这麽说起来,我们毕旅是不是会去山上?」
「听学长姊分享的往年行程,的确是会这麽规划的样子。」
「好期待哦。」
「毕旅?」
「跟你们一起去毕旅。」
「……是哦。」
国中时的毕旅究竟是怎样的行程,如今我已经几乎没有了记忆,毕竟也不是愉快得能留下深刻印象的旅程,我也没有为了写和毕旅有关的情节而取材的必要。
但是以後,说不定会有这样的需求。
而且,如果是跟现在这些人——这些朋友一起的话……
想到这里,我哼起了歌。
「……」
乐音一起,我感受到了许哲凯轻微的颤动,但也就仅止於此。
我所唱的,是盒中花火的第一段副歌。
尽管如今的天空颜se是暗沉的墨蓝,天气也是寒冷的严冬,但此时此刻,我总觉得——自己确实开心到可以飞向天际。
往那染上晚霞颜se的天空飞去
就这样子穿越大气层飞跃而出吧
正下方那随着我逐渐飞高而变小、消失的
是有你曾在的街道
盒子之中绽放出了花朵
是yan丽的火红之花
就这样把整颗心留下启程吧——想起自己曾如此思考着
看见了那样的夏天
「怎麽样?」
「……b唱到一半晕倒在舞台上像样多了。」
「事到如今翻旧帐?!」
我叫喊着抗议了起来,但也并不是真的不满,因为我看见了许哲凯嘴角的那一丝弧度,引得我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我重新有所领悟後的新唱法,真的连我都会被感动了。
歌声更有穿透力、能更好的控制音调高低——不只是这些技巧上的转变。
我的脑海里真的浮现了我飞上天际、一边笑着一边向下俯瞰这座我从小生长於之中的小小城市的画面。
而我的视野里,有道路、公园、行道树、公车站、还有……
不知不觉,我脸上的笑容已经彻底放开,变成了有些松懈的傻笑。
原本直挺的背也向後靠上背板,稍微摇晃了一下。
接着,随着我身躯的略微倾倒,左边脑袋似乎靠上了什麽温暖、略显坚y的东西。
……唔,虽然不亲眼看到就没办法确定是什麽,不过这样感觉很好,总之就先暂时维持这样子吧。
「公车还有几分钟来啊?」
「……欸、七分钟。」
「七分钟啊……」
脑袋靠上的那个东西稍微挪动了一下,接着又回到原位。
那麽,就像这样,待上七分钟好了。
你怎麽了吗?
「什麽怎麽了?」
你感觉心情好得很过分。
林沐夏有些狐疑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递了过来,我0了0脸颊,然後十分镇定地回答了她:「没有吧,应该是你的错觉?」
是哦?
「你好像不太相信?」
你其实可以把好像去掉没有关系哦。
「……反正不会影响到我的进度,你也不用问得那麽细吧?」
多告诉我一点,我才更能揣测盈丹老师的内心世界啊。
「…………唔呃呃呃好恶心好恶心拜托你不要再这样叫了!」
我忍不住用右手搓起了左手臂上其实并不存在的j皮疙瘩,而林沐夏则发出了彷佛人畜无害般的银铃笑声,其腹黑的程度让最近的我正在认真怀疑:这家伙的温柔婉约该不会全是装的吧?
顺带一提,曾经会和我有一样反应的她,似乎很快就习惯了那孜老师之类的称呼,因此我大概是没办法以同样的方式报复回去。
唔、看来你好像不想说,没办法,看来我还是传个讯息问一下许哲凯好了。
「……为何你会有那家伙知道我的心情状态的读心能——错觉啊?」
嗯,肯定是装的吧。
唉、毕竟那家伙昨天上绘画课的时候心情看起来也很好,和他之前的紧绷表现不太一样,於是我不可避免地将同样在前阵子显得抑郁、但现在看起来心情也很好的你做了一点联想。
啊、对哦。
这麽说起来,许哲凯之前回去继续上绘画课了的样子。
「……啧。」
g嘛咂嘴?
「我只是在想,你是从哪里得知我心情不好的情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