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支花犯01景门开
我还没睁开眼睛,就听系统在我耳边敲锣打鼓的报喜:“宿主宿主,这个剧本好!哦我还没说你太幸运跟我绑定了——看这角se,富商之nv,丈夫青年才俊,哪怕离婚了都给你留一大笔钱,又儿nv双全,只要你选择原谅,退一步海阔天空,修够圣母专属积分……”
我一巴掌把它拍si了。
可能从来没有遇到过这麽凶的玩家,它好一会儿才把自己复活,声音还是懵的:“不、不好好做任务的话,惩罚……”
“哦,没有打si你的惩罚吗?”我托着下巴,“那多打几次会怎样——行了逗你的,说吧,不做任务罚什麽。”
它小心翼翼蹭回来,仍然离我一段距离:“——电击。”声音变得平板了。电流穿过我的身t,“嗞嗞”的响。很快我闻到焦香,从我自己皮r0u上发出来。
“怎麽样?”通电停止了。系统担心的问。
“想起了烧烤。”我诚实的告诉它。
它叹口气:“何必呢?接下去还有刀子、油锅……”
“片刺身、泼辣子~”我顺溜的帮它翻译。哎呀口水要流出来了。
“不是在跟你开玩笑的呀!”系统急眼了。
我还是很难严肃起来。
“你实在不配合的话,就、就……”系统吭哧吭哧的。
我等着它还能憋出什麽来。
“我就走了,没有人陪你了。你就一个人呆着,没有剧本,没有别人,你一个人永远的寂寞吧。”它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
它很忐忑,电流不稳,咝啦嗞喳的响,若是个人类,血管都要爆了。
我笑了。
“开个玩笑嘛何必这样紧张呢?”我道,“剧本再拿来,我看看?”
初始配置是出生於富商家庭,主线是嫁个英俊开朗年轻有为的丈夫,修够圣母分数就能儿nv绕膝、安享晚年是吧。
我就知道里头有坑。
出生於富商之家,很快父亲周转困难,最穷的时候,早餐一个j蛋,母亲先供给父亲吃,我嚼馒头就咸菜、尖着嘴x1溜稀饭,被教训仪态不雅。
第一项圣母任务:与父母共度时艰。
不但不能抱怨,还要心怀光明、好好劳作,时时摆出笑脸,用自己的力量来照亮y暗。
——行吧!我乐了。
很快母亲发现我向邻居讨菜籽种在墙根屋角。还端着旧日富太太架子的她颇觉丢脸。我又去捉毛虫蝉蛹烤了吃。喷喷香。母亲都要晕过去了。我告诉她:我需要各种营养物质,包括蛋白质。
她的情绪并没有缓和。
於是我告诉她:如果她让我收获回来,在家里烤,我不让别人知道。如果她不允许,我只能在外面吃,不但不方便,次数多了总要让别人看见的,到时候咱家更丢脸。
她几乎心脏病发作。
不过我在主日学表现不错——啊,对,既然已经没钱报各种补习班,教堂是为数不多给我们留下的t面社交的场合了。
因为我认真准备,能回答出大部分主日学问题而受到夸奖,母亲面上有光啊!
这算是我第一次正能量出演,系统立刻奖给我第一笔积分,同时,原主的初始记录也在我面前展开。
——对,就这麽个破本子,它竟然曾经是某个人的真实人生。并且原主失败得还挺惨的。就这个阶段来说,她因为营养不足影响了发育,以後一直b同龄人瘦小。甚至有一次她忍不住偷拿别人的零嘴,被当场抓包,由造成的心理创伤折磨她一生。
多可怜。
为了不重蹈她的覆辙,我学会了烘焙和其它一些简单烹饪。教堂聚会时,有时要现做食物,我就帮忙。没有饿si的厨子。就算仅仅出於嚐味的名义,做饭的人也可以在厨房多吃上几口。事实上我发现这个世界的食物还挺充裕的。毕竟不是每个家庭都像原主双亲忽遇重大经济危机,仍然si撑着架子。所以我稍微展露一点“烹饪才能”之後,不但可以当场吃饱,人家还热情的打包要我带走呢!一传十、十传百,我口碑好,越来越多家庭要办大一点的派对、缺少厨子时,就请我去帮忙,付我现金酬劳。
我钱包鼓起来,母亲不但不高兴,反而b0然大怒,嫌我丢脸:“你以为自己很光荣很厉害是不是?”
我并不以为如此啊。当个厨子又不是我的志向。然而此时生活所迫,我不过是记住了烹饪手册的步骤,忠实还原,熟练後意识到实际使用食材份量、sh度和密度等等都会影响结果,就试着做了些加减,也未必多完美,已经引得一g太太先生们赞不绝口。那是他们自己手艺太差、眼皮子浅,我不敢居功。
母亲仍然愤慨难平,收了我的半数收入充作家用,终於重新买上了好r0u,我亲手做得香喷喷的,她拣最大块的全供在父亲餐盘里,再跟他告我的状:“你nv儿嫌家里穷,去别人家帮厨,讨人家剩菜吃呢!”
父亲顿时脸上猪肝溅血,凶我。
我坦率的表达了不同意见。
这俩夫妇一起b0然大怒,关我禁闭,一天不认错不准出来。
系统跟我说:“这是个好机会。”
我:??
系统:“你可以现在学会认错。”
我:“放p。”
系统:“真的,世界上的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并不是说你认定的就是真理。你亦一是非,彼亦一是非。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退一步海阔……”
我在找静音键,没找到。倒是有个与系统脱离的功能,巨贵,首先要我向系统低头道歉求得它的原谅。见他祖宗十八代的活鬼!我找到一把裁纸刀,搁在脖子上威胁系统它再废话一句我就强行自己删号下线,让它另外找办法重开。不就是从头再来吗?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系统怂了。
我赌对了。
软禁第一天,双亲有本事连食物和水都没提供给我。我看看金鱼缸,肿眼泡的秃尾巴鱼也冷不丁的瞅瞅我。
幸亏下雨了。而且我一向藏有存粮。我对这俩口子从来不信任。给他们当孩子,我忧患意识很重。事实证明我真有远见。
第二天我就有给人帮厨的预约。双亲不放我。人家请问我行踪。他们支吾过去。毕竟怕饿si我,回头给我麺包和清水,问我是否悔改。我慨然摇头。他们收回了那碟子麺包乾。
其实我已经学会了撬窗、跳屋顶、翻篱笆墙、绕开对过吵闹的大狗,前往邻街一位最好心的寡妇家,半夜敲她窗,她心肝宝贝的捧出h油饼乾巧克力松饼和纸杯蛋糕来招待我,还泡了玫瑰花的茶。我帮她腌制火j,去骨,调好她明天要用的烤箱设置,装作看不见沙发脚遗落的男人袖扣。
好寡妇蓝眼睛水汪汪的,捧着我的脸,印下一个又一个sh漉漉的吻。
我记起一位我很喜欢的作家写的段落:记住她亲在哪里,离开後才用手帕擦乾。
我没有手帕,我也没有擦。
我把拆下来的j骨收在裙兜里,遇见对过的大狗就丢它一两根。从此我不用再绕路了。
那只火j最後没能吃完。我教好寡妇做r0u脯,她分了我一袋。
我被关“禁闭”已一个多星期。
期间教堂礼拜,太太先生们纷纷问起我。我的贤父母说我在禁食祷告。
那天大伙儿的聚餐没有我主厨,逊se很多。虔诚的信友们殷殷劝嘱我的父母家庭教育不必太严格,主希望我们ai和宽恕,其实宛已经是个很bang的好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