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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年光也

 

怎么还是那么爱哭。”

许长菱抱起盼青,让她跨坐到自己身上,伸手抹掉她的眼泪,右手按下她的后脑,吻上她微张的口,边吻边说:“我回来时看见了。”

盼青半撑在他身前,被吻得有些意乱,寻着间隙回答:“什么?”

“蔷薇。”

口舌牵缠如结,水声靡响,吻了许久,许长菱也没打算放手,又重新用力地揉捏起她的乳尖到挺起,触激她的敏感。盼青嗯嗯唔唔地挣扎起来,按住她后脑的手掌变得有力,可她的腰支撑不了那么久,早已负累地一点点塌下去,他才肯放开她,便掌心扶住面前的墙壁趴了下去,埋首在他耳边喘息,而屁股不自觉地抬高起来,在无力地那一刻被搂紧,继而一个巴掌打在圆润的臀肉上,清脆与吃痛的叫声齐响,引动一个如浪的起伏。

许长菱没有接着打第二下,双手换而扶住她的腰推她向前,拉起她又肆意穿了他的上衣到她的嘴边,让她张嘴咬住。一对软柔坠下,他也投诚在这一片阴影里,双臂圈紧了她的腰,各自都有舔吻,留下一幕的深红色,还偏要咬疼她的腻乳,听见头顶上的惊嗔。

“疼……”被吸得好疼。

盼青忍不住松了口,衣摆掉落下来,眼泪也跟着落下。半臂贴在墙上,指尖松松曲折扶不住墙,晃动着想离开,被许长菱一把按住脊背,贴得更近了,全都倾送他口中。

“不要了……好疼……”盼青又拍拍他的肩,想他快点松开。

许长菱听话地松开了,从中抬头关切地看向她:“累吗?”

“累……”盼青连连点头,搂住他坐下来,枕在他肩头喘息,抬手抚上自己的胸,湿漉漉的,又滚烫,不必看就知道红了一片,又补了一句:“腰好累……”

“嗯,对不起。”许长菱抱着她,也吻过她嶙峋的肩头低声回答。

“我从前想过死亡的时候,是自己勒紧自己,直到窒息。我没有像他那么无望,只是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走过来,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活着没有意思,我没有特别想得到的东西,因为带不走。大多数人会想,你总要为自己的后世留下些什么,可我没有认真想过,许多时候,我想到的是,这个世界终会回到开始,就像天地初开,再一次辟后鸿蒙,我反而不觉得这是很遥远的事情。”

盼青喃喃说了漫长一段,许长菱一字一句聆听着。说完了,他轻拍着她的背开口:“阿青,没关系的,情天恨海,我们看过就够了。年光会被裹挟成岩屑或月尘,我陪你也作东海桑田。”

盼青听了,也跟着笑了,指尖沿着他颈上的血管划过,咯咯地笑他这么聪明的人,不要想这种傻事,她也是什么都得不到,才会逃避现实。

“我想带主人去一个地方。”

她的思维跳跃,他还沉浸上一个话题里,来不及思考又被带离,又只能顺着她的话问:“去哪里?”

“我偷偷告诉你。”

“嗯,我听着。”

“你走了之后,我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啤酒,冬天就应该喝冰的。”

后半句说得没什么错,夏食热冬饮凉,但他说过不允许她再喝酒。可他生不起气,反而觉得她今天有点反常,明明还在想要带他去什么地方,却还是先担心地问了一句:“喝了多少?”

“喝了……四罐,但我没有醉,我只是有点晕有点伤心。”

“嗯?为什么伤心?”

“……和我爸吵架了。”

许长菱扬了扬眉,他还从来没听盼青提起过除了她奶奶以外的家人,但没有多问,只纠结她的心情,“现在看起来还是很难过。”

盼青蓦地抬起头看向他,双手捧过他的脸,闭起眼睛吻下他好看的唇问得认真:“主人不凶我,是不是也不喜欢我了?”

并不妄自菲薄,反而自恃。

“阿青眼中,我这样不讲道理吗?”许长菱低笑一声,为她别过头发,指尖抚过耳廓,轻轻捏着她薄小的耳垂。

盼青摇摇头,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却仍旧浅笑着,俯下身去解开了许长菱裤子,趴下去爬到他的两腿之间为他吞吐。微硬的性器塞满了盼青的嘴巴,在她狭窄又暖湿的空间里俯首称臣。

“我当然喜欢阿青啊……”

许长菱没有迷失在她的青涩、深情里,不断抚着她的头,右腿也搭上她的颈后,突然的深喉让盼青用力抓紧了他的毛衣衣摆,一时无法呼吸与出声,彼此陷入一段持续了很长时间的缄默当中。

等到许长菱放下腿,盼青立刻松开了嘴巴,边喘息边咳嗽不已,逼出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她身前的视线,从他挂满了她口水的剔透晶莹处看去,不知道许长菱什么时候戴上了眼镜正凝看来目光,深远而占有。

许长菱长手伸到一旁的书架上,拿出一个避孕套撕开戴上,拉过盼青的一只手臂,低声说了一句:“过来,坐上去。”

盼青听话照做了,虽然熟稔,却每一次还是会犯怵,跪坐进去就顶到深处了,肚子就会微微抽疼起来,还没有动几下,她往往就支撑不住地趴了下去,伏在他耳边小声啜泣着“好累”,而性器也不拔出来,任留在体内让他难耐,许长菱辨不清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觉得她极是懂得如何折磨人,偏偏有时听见她哭,就会心软。尤其今天,让他有一种忧心,她却也还和往常一样,只是动了几下,还拉过他的手放到她的胸上,问他怎么不摸呀。

用力了她就说疼,扶住她的腰帮她动了,她又说太深,不想伺候了。他起身拉起盼青按在书架上,打了两掌在屁股上,就从背后进去了。

盼青慌张地扶住书架惊叫一声,身后的人动得又深又快,掐住她腰上的手为了让她站稳逐渐变得用力,又突然停下,更用力地撞入,强制她高潮,持续一阵痉挛,从匀润的臀肉到脚尖都在颤抖,比危楼还要摇摇欲坠。还觉得那些书脊上的字变为了一双又一双的眼睛,好像能听见。她低头不敢看了。

而碎细的呻吟代替雨声占据了整间书房的静谧,被许长菱反手扣紧了她的脖子,雨声又渐大了。

恢复到原来,盼青又开始一点一点哭,到汹涌,摇摇头求他慢一点,许长菱撩起她的衣服,吻过她的肩胛沉声作问:“阿青不是喜欢后入吗?”过后像是预告地射了,稍微松开手,她全然没有支撑地跪坐了下去。许长菱取下灌满精液的避孕套,随即拆了一个新的戴上去,拉过盼青平躺下,分开她的两腿又放进去了。

“不要……”

只会被新一场的情媾吞没了。

许长菱低声喘息着,隐隐带着笑意,却不回答,他已经习惯了。每次做完后,她总是拉过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让他帮忙抚揉,他无一不是无措地问她是不是很疼,她就会委屈地点点头,却问询意见地说下次轻一点好不好,她又委屈地摇摇头。

那就还和从前一样,但他也克制了许多。

盼青还没来得及休歇一刻,挣扎着要向后退去,被许长菱握住两只手腕从中伸直,分开她的双腿,挡住她的闭合。而她露出的脸颊到脖子都涨红了一片,腰背向上弓起,那双有力分明的手转握住她的腰抬高她半幅身体,任她悬空痉挛。

原来暖气的温度刚刚好,现在却觉得燥热,疼痛也浓烈,可她却又享受被这样弥满,身心都肆意,神思统统融化了,除了坠落,什么都不剩下、都不辜负。

这一次比前一次数不清的久,盼青到失神到求他到哑声,许长菱却不予理会,吻着她、吞吃她的呻吟再一次射了。他抽出后,伸手拨开盖在她侧脸的长发,指腹抹着她的泪湿的眼角问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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