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姜警官提供制服诱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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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我对你的暗恋,是一场飞蛾扑火
“姜老师,我起了个新名字。”
夏天,安静的警局办公室,任弋探头进来。十九岁的他,已经b姜一宁高半个头了,但脸上还又残存着婴儿肥,看起来,英气与可ai并存。
角落里,姜一宁正在整理卷宗。绿se的树叶在窗外摇晃,影子打在他光洁的脸上,显得眉眼格外深邃。
“以后请叫我——papillon。”
“扒皮雍?怎么这么难听。”姜一宁一边低着头写字,一边随口回复。
“才不难听,papillon,是法语‘蝴蝶’的意思。”
蝉鸣不时传来,给这个躁动的季节,添了一道配乐。
“你确定吗?我怎么搜出来的都是狗啊?”姜一宁忍俊不禁,指着电脑屏幕。
年轻的任弋涨红了脸,他一把夺过姜一宁手中的鼠标,用网页自带的翻译看了半天,“只是重名罢了。那个是蝴蝶犬,我是蝴蝶。”
“哈哈哈哈哈,你一个男孩子g嘛叫蝴蝶啊。”
任弋被笑得羞愧难当,g巴巴地说,“我就要叫papillon。”
“好吧好吧,”姜一宁看他气鼓鼓的可ai模样,忍不住0了0他的头。
任弋被他这对付小孩的动作惹毛了,粗暴地扯开了他的手,却又被姜一宁一把握住,狡黠地笑道,“小p孩还不让0头。”
姜一宁的手,又软又修长,任弋登时脸就红了。
他尴尬地转过身,背对姜一宁不看他。只听姜一宁在身后说,“那你这个名字还是留给我叫吧,别人知道了会笑话你的。”
任弋不理会后半句的嘲讽,认真地说,“好,一言为定。”
他为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而感到开心,但他没告诉姜一宁的是——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蝴蝶,而你是明媚的火。我对你的暗恋,是一场飞蛾扑火。
我知道没有结果,但我只能走向自己的命运。
姜一宁是被敲门声吵起来的。
“起来了吗,打扫卫生了。”保洁员在走廊里喊道。
姜一宁睁开眼,一脸茫然。
等视线终于聚焦,他呆呆地看着眼前景物,努力搜寻大脑中丢失的记忆。
怎么会睡在销金醉的包厢,昨晚没有回家吗?
姜一宁觉得头很沉,他抬起手r0u了下太yanx,然后就闻到手腕上一gu红花油的味道。
手上有淤青是常事,但谁会给他涂红花油呢。
昨晚……
他每到x瘾症发作时,便会思维混乱,意识模糊。他只隐约记得,他刚被捆起来,客人就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要离开。
他求他解开,但客人只是y笑一声,把钥匙扔在床脚,“好好呆着吧,老子可是买了你整晚。要有人捡尸那就算爷请他了。”
然后,x瘾发作,他只记得很难受,很崩溃,每一秒都是煎熬,身上好像被无数蚂蚁咬。
然后……
好像,后来有人,在帮他撸。
是真的吗?
h0ut1n处并没有平时的难受,来人并没有借机侵犯他。
所以真的有人只是替他撸了几管,走之前还给他涂了药?
“赶紧开门,就差你这间了,都几点了。”保洁阿姨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来不及多想,赶紧起床。
反正这种断片的事也不只一次,这具肮脏破败的身t,在哪里醒来,都一样。
只是这次,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因为身上没有平时的疼痛感,他起床很快,然后就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整齐地摆在一边。衬衣和k子,平整地搭在椅背上,一点褶皱都没有,内衫内k叠在床头。一旁,还有一瓶全新的红花油,一个三明治。
“姜一宁,你醒醒!”
突然,一个声音从他脑子里冒出来。
任弋?
昨晚是任弋?
姜一宁愣住了,记忆慢慢地回来——他让他走,但他没有,还帮自己纾解……
难怪这次他睡得这么沉。
x瘾症发时,他会急切地渴望x1ngjia0ei,而且ziwei无法排解,必须靠他人消解,还要折腾好几次。
但来夜店买春的客人,通常都是侵入方。
男妓的yjg,大多数时候只是摆设,偶尔在g到兴起时,随意撸两下挑逗气氛,但绝对不会有客人替一个男妓从头到尾撸到ga0cha0。
无法被消解的yuwang,只有靠疼痛,加以抑制。
所以他每次病发都会接一场s8,唯有被鞭打的痛苦,可以缓解他蚀骨的q1ngyu。
可……为什么会被任弋看到。
他私心里,还是想在任弋心中,留下最后一丝尊严。哪怕是口头上说尽下流话,让他厌恶,把他恶心走,总好过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堕落。
终究是事与愿违。
“三弟这床品真是不错,回床率肯定高吧。”
任弋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听到萧子明的声音。
他不动声se地转身关门,“二哥怎么跑我办公室了。”
萧子明瘫坐在沙发里,翘着腿,一脸纵yu后的满足和疲累,“巧了呗。我刚从包厢里出来,就看到你拿着红花油和三明治进去了。”
“我得反思反思我自己啊,拔吊无情,难怪我这床伴总是留不住。”
居然被萧子明撞到,任弋心中不快,但脸上还是露出轻松的表情,“二哥风流倜傥,怎么会缺床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不过你小子可以啊,”萧子明凑过来,挤眉弄眼道,“红花油都用上了,挺激烈啊。他活怎么样?”
任弋不想与他继续这下流的谈话,“吃早饭了吗,要不一起出去吃点?”
“至于嘛,还转移话题。不就是david吗?”
任弋一惊,“你怎么知道?”
萧子明指指他的电脑,“你自己做的系统,都有记录啊。”
任弋昨天走得匆忙,居然连办公室的门都没锁,更不要说关电脑。好在不是什么机密,被撞破也无大碍。
只是情事被戳破,任弋心里厌恶。
“放心啦弟弟,”萧子明看他默不作声,一把搂住他肩,“我才不好这口,没碰过。”
“不过我倒是听说,这个人,有点意思。”
萧子明的话粘腻腻地钻进任弋的耳朵,任弋忍着恶心,若无其事地问,“怎么说?”
“这人平时在床上闷闷的,但每隔一段时间,就突然开窍,特别带劲。所以点他啊,得碰运气,和刮彩票似的。你小子这次,是不是刮到奖了?”
打发走萧子明,任弋犹豫半天,还是决定给前台打个电话。
“任总,您这么早就来上班啦?什么事?”
还是上次接电话的服务生。
“额……就是,我想问问……咱们这的客人……会给……人……”,想到对面是个挺年轻的小姑娘,任弋就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说,“……吃药吗?”
“您是问,客人给小姐吃cuiq1ng药?”
“啊,是。”
自己居然b前台小姑娘还扭捏,任弋觉得有点丢人。
“这个,只要是双方你情我愿,我们也不会g涉。如果是被迫的,是可以和保安说的。我们都会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