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没遇见过小小的很可爱的那种omega啊(强制/路人抹布)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问过自己,她到底哪里贱。
但总会被押着她的后背要她去t1an的那双光滑的皮鞋鞋面打断,暂时想不起别的。
服侍上等人的时候她总是被骂贱货,水温太热被骂,上菜太慢被骂,并不是人所想象中的能够接触到上流社会就是幸运,践踏的同时还要踩你一脚才是常态。
她要抹g净脸上的w渍再赔笑,“只要您觉得满意,我做什么都可以。”
所有的工作都可以由机械替代,但是只有一样东西,机械替代不了。
那就是情绪价值。
踹烂并且肢解一堆没生命的东西有什么意思?一定要蹂躏有灵魂的活物才能满足上等人的需要。看到别人痛苦挣扎,才是往上爬的动力。
这就是她存在的价值。
整个世界就像一片海,有权利的人是浪cha0,她被裹挟其中,动弹不得。
幸好她没有被这种现实中经历过无数次的场景的噩梦惊醒,而是梦到以后,又平稳地睡着了。
最多在醒来的第二天恼恨一下,为什么自己这么犯贱,梦到的永远的是不好的事,怎么不让她梦到前世幸福快乐的日子呢。
安芙往四周看看,“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没有其他人吗?”
少年的表情略过一丝不自然,以及一点陌生的红晕,“对付你的话,我一个人就够了。”
“你又想要做什么?”
他伸出手,暧昧地抚过她的脸颊,“你说呢,我会对你做什么?”
她是对暧昧气氛完全不适应的人,“你先说。”
他贴近她,柔软如花瓣般的唇几乎已经贴在她的脸颊上,她的唇角,“我想…”,紧接着少年的身t慢慢滑落,倒在了她的怀里。
安芙将手中的针管药剂一直推到了底部,然后遗憾地看了针筒一眼,“可惜,最后一支了,用在你身上了。”
她趁艾连靠近她的时候从他怀中偷到了一把匕首,悄悄割断了绳子。
幸好艾连自负,今天就他一个人,要是和上次一样三个人的话,恐怕她也找不到机会,纯粹运气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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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不写连角se名字都忘记了
安芙缓慢伸出双手,几乎要撷住少年的脖颈。
少年的脖颈纤细漂亮,头颅昂起时如同濒si的天鹅。
她盯了片刻,还是放下了手。
无论从前再穷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做杀人越货的事,最多只是小偷小0罢了,能让她活下来,被偷的人也算是功德无量了吧。
至于杀人,只要踏出这一步,就没有回头的路了,并不会如同想象中那般我只是做了一件我认为对的事。
屠戮的不止是一条生命,同时残害的也是自己的jg神状态。
网络是尸腐怨气催生出的地狱,每个人都能仅凭一句话论断别人的生si,但是放到现实中可能连杀一只j都不敢,而毛绒绒又可ai的东西就可以获得所有人的同情。
不公平对吗,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
但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拥有控诉不公平的权利,因为当你因这件事受损时又因为另一件事受益。
啊呀,她总是用这种无聊的话术来安慰自己。
当她把双手放在他的脖颈之上时,能够感受到皮肤的柔软和气息的微热,这时候就下不去手了。
等艾连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被用绳子绑了起来,而安芙正端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觉得不舒服吗,觉得痛苦吗,觉得讨厌吗?”
艾连挣扎着,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却只是落得个气喘吁吁的下场,“该si,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把我绑起来,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的家族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好了好了,你冷静点,我刚才给你注s的只是镇定剂而已,但没想到你一醒过来就这么不镇定。”
“不过呢,我和你不一样,我对你完全没兴趣,所以什么事都不会对你做的,”,她让他放宽心,“我只是想让你今天一整晚都被绑在这里吹吹冷风罢了,我想这样你的头脑大概会变得清醒点吧,才会不去天天想着要欺负别人的事情。”,她想了想,又添上一句,“记得以后不要再针对阿尔文了。”
上乐器课的时候阿尔文总是可怜兮兮地一直待在角落里,不敢吹奏长笛。
“差点忘了,”,她从背后掏出那把匕首,“这个还给你,刚才问你借用了一下。”
艾连没有手去接,但他能看到原本华丽的匕首上被人挖去了一块宝石。
“啊啊,这个啊,”,她手忙脚乱地遮掩了一下,“宝石是自己掉下来的,绝对不是我挖下来的哦。”
他当然不在意这点东西,“你什么时候把匕首从我身上偷走的。”,他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到。
“这个问题不重要,倒是你的绳子绑的实在太松了,没有你的同伴绑的紧,我不是还特意问你确认了有没有其他人吗。”,她爽快地站起身,“好了,就这样,拜拜了。”
“等、等等……”,少年忽然面secha0红,咬紧了下唇。
“嗯?还有什么事吗?”,她正想要把门关上。
“我,我好像不太舒服……”
她还是决定把门关上,“不舒服的话你忍忍就好了,反正人不可能一直都很舒服的。”
艾连怕她离开,忍住羞耻还是大声说,“别走,我可能是情热期到了。”
情热期,又是情热期,到了abo世界以后她最怕的就是情热期了,不过还好她闻不到别人的信息素,所以不会受影响。
她蹲下身,看着他,“不满十八岁也会有情热期吗?”,虽说克兰之前也提前过情热期,但她始终认为这是个例。
“应该是因为你,才会提前被催发。”,他别过脸去,不敢直视她,即便脸颊上的cha0红能用情热期来掩饰。
“那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呢,艾连少爷。”
“你明明就知道怎么做可以帮我!我命令你现在就帮我!”
哎?恼羞成怒了啊,被侵犯的她都没说什么,现在对方居然b她更理直气壮。
她站起来,用柔软的脚心踩了一下对方的x器,“你是说这个地方吗?”
“你在做什么!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话是这么说,但是少年的这个地方非常敏感,光是碰到一下都有可能会起反应,更不要说现在被安芙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踩,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变得b起刚才还要y。
“你想要我帮你嘛,那我就帮你啊,”,她一边说,一边控制着力道踩着对方越来越炙热的x器,“其实光是这样,你也可以得到快感的,对不对?”
她说的没错,但贵族的骄傲让他不可能低头认输。
“我、我命令你,”,他连声音都在颤抖,“我命令你用手帮我。”,用手的屈辱感都不会这么强。
“好啊,我这个人最好说话了,那就用手吧。”,她说着拉下了他的k链,r0u粉se的yjg很快就弹出来对她打招呼。
难怪这个地方会被粗俗地称作鸟,因为实在是很像教室那个整点就会弹出来报时的挂钟,弹出来的也是一只鸟。
她用手握住他的鸟,上下滑动了一下,感觉到他的yjg跳动起来,是快要s出来的征兆,她用手指按住了他的顶端,“答应过我的话,会算数吧。”
“什么话……”,到了这种关头,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