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仪
后,我不知怎的,满脑子只剩下那一句话——“我是阿斯路的x1g”。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想,甚至我无法反抗阿斯路的每一道命令。
仿佛真正对我用魔法契约的人是他。
塔瓦赫说,这是因为你被阿斯路洗脑了。他很擅长这个。你以为阿斯路和表面上看起来一样吗?他才是真正的怪物。
近些年阿斯路几乎不再管理这一地区的教会事务,转而开始负责管理特务机关夜游会,与此同时,作为一名年轻的魔法专家,阿斯路又时不时出现在研讨会上。每次出现在人前,周围人对他好像都只有赞叹,但我知道他那魔鬼的真实样貌。
“辛苦您了。”阿斯路开口对教导主任说。他的声音平静而淡漠,听起来像是有魔力的乐曲,让人不由自主想对他吐露心声,“我想与飞鸟凛单独谈谈,可以吗?”
“当然可以。”教导主任微微点头,“我们一定配合您的工作。愿神保佑您。”
“愿神保佑您。”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求教导主任不要走。
“把门锁上。”
在教导主任转身离开后,阿斯路说。我按照他的意愿锁了门。但我一直站在门边上没有移动一步。阿斯路·默提斯戴着单片眼镜,以审判异端者的目光看向我,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对我施以极刑。
我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等他先开口。
“好久不见,飞鸟凛。”他说,“说来大约有三个月我没有见到你了。”
我没有说话。
这种鬼天气,他到底是怎么跑过来的?
“你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在雨天来这里,是吗?”阿斯路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那模样俨然是在审问犯人,“暴风雨来临之前我就已经到了这里,只不过没有找你罢了。”
塔瓦赫这两天从来没有提过阿斯路已经来了的事——阿斯路一定会找他的。不过我知道塔瓦赫和我一样好像很怕阿斯路,所以不告诉我也是情理之中。
“来看塔瓦赫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阿斯路微微一笑,“你这一副吃惊的样子,好像对我坐在这里很意外啊。”
我只是……
我,我只是——
“还是说你又被不该有的情感冲昏头脑了,飞鸟凛?一边恨我恨到想杀了我,一边又迫切想知道当年我让人救走你的原因,还有你家乡的秘密。是吗?”
我只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怎么面对阿斯路·默提斯。
“又或者你只要一见到我就想到那些事?哦,对了。你可是说着要杀了我,结果又主动叫我主人问我能不能给你更多奖励呢。”我不敢去看阿斯路的眼睛,只能听他说话,“你那副y1ngdang的样子我再清楚不过了,你也只对我承认过自己喜欢被调教的感觉。”
别再说了,阿斯路。我没有勇气制止他,只因我的身t抖得厉害,我发自内心感觉到恐惧,那种寒意钻进我的脊骨,敲打我的头颅。
我的确做过一个该si的错误选择。那时候阿斯路问我是要一直做他的x1g还是现在就和他中断关系并且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真相。我在已经丧失了理智的情况下选择了前者。
我绝对不喜欢阿斯路,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能让我兴奋。和纳赫特那种喜欢不同。实话说,我一直很愧疚,因为我的确被阿斯路调教成了他想要的样子,在那地狱般的八天里,我的思维就像发生了改变,而纳赫特……我想到自己曾经那样喜欢他,却又在另一个人的调教下兴奋。
那算什么呢。我到底算什么呢。我对纳赫特到底有没有喜欢或者ai过?如果有,为什么我能同时在阿斯路的身下因兴奋而流泪,为什么?
“不过我这次来的确是有公务在身。”阿斯路说,“当然我知道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就和从前一样,晚些时候到我的房间来。我会给你钥匙。”
“纳赫特说我看起来就像和那些自由派的学生一样会对教会的人实施报复。”
我这才开口说话。也许是因为沉默了太久,也许是因为冷,我的声音格外低沉。
“在我看来,你只会袖手旁观,然后看着教会的人与无辜学生一起身陷火海,就像从前你的家乡那样。”阿斯路冷笑一声,“这才是真正的复仇。”
在我心里,阿斯路一定是我的敌人。因为他太了解我,太危险了。这种了解不是因为我与他的交情有多深,仅仅是因为我能感觉到阿斯路可以洞察甚至c控人心。
如果我们之间没有仇恨,我想我说不定还会因为遇到阿斯路这种对手而兴奋。
“你很了解我。”我说,“你现在把我叫到这里来是想g什么?”
“这三个月见不到你,我可是每天都不知道怎么解决yuwang才好呢。”阿斯路缓缓闭上眼,将长发拨到耳后,“不像从前我们每天都有机会去酒店。”
“哈,你饥渴到想在这里做?”
“穿着这身衣服,很麻烦啊。”阿斯路淡淡开口道,“所以我让你等等去我的房间。”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真让我失望。”他轻叹一口气,“看起来你就像是迫切想要逃走一样。过来,坐到桌子上。”
“坐到桌子上?”
我重复了一遍。
“对。”
我确认了门已经锁好之后,走到办公桌边上。那张桌子很g净,桌上什么都没有。阿斯路坐在木制座椅上,身穿一件黑白长袍,那衣服将他的身t裹得严实。
他那蓝se的眼睛半睁半闭,对我,他总是过分冷漠。也许阿斯路真的把我当做该si的异教徒。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想的。即便是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我也一样看不穿阿斯路·默提斯。他很复杂。
“ziwei给我看。”他说。
“嗯……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ziwei给我看,别让我再重复一遍。”他说。他那话语里明显带着不耐烦。
“你不是说现在穿这身衣服不方便吗?”
“唉。”他叹气道,“看来这三个月确实让你忘记了很多。我是不是需要再把你关起来一次,你才能和以前一样听话?”
听到这话,我顿时倒x1一口气。
我知道阿斯路绝对能做出来再囚禁我八天这样的事。
“我做,我做就是了……”
我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开始,将双腿分开之后又掀起裙摆,脱掉内k之后将两根手指贴在入口处。阿斯路的目光就像是利刃般将我刺穿,他不会让我在他的面前保留任何一点尊严。
“这是替纳赫特给你的惩罚。”他说,“下次不许再躲着你的主人。”
身上的水珠慢慢滑落到桌面上,sh透的衬衫贴着身t,很冷。我想我应该把它脱下来,但我一点也不想被阿斯路看到自己ch11u0的样子。
“我知道了……”
两根手指缓慢撑开娇neng的r0u瓣。
“主人,请……”我深x1一口气,“观看我ziwei的样子。”
阿斯路依然用那种审问犯人一样的眼神盯着我。尽管我一直没有看他,可我确实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强烈的被注视感已经压垮了我的最后一点羞耻心。我全身因淋雨而冰凉,唯有脸颊是滚烫的。
“看着我的眼睛。”他说。
我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
手指伸入自己的身t,被自己的温度所包裹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