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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不要脸的贱人”

 

了条近路,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老实地摇了摇头。

墨雨听完松了口气:“那您快些换下来,我给您洗了吧。”

沈明昭点了点头,乖乖由她摆弄自己,忽然想起路上好像撞上沈彦了,看着忙活的墨雨,张了张口,到底没说什么。

嗯,贱人不算人。

——

哥:我可不是娇滴滴的书生,有的是手段和力气bhi

日暮时分,天刚擦黑,沈明昭晚膳都没用多少,身上仅着一件浅se里衣,闭目蜷缩在榻上,小腹一阵一阵的疼。

墨雨怕她疼得喘不过气,替她解了裹x的缠布,偷偷0去书院里的小厨房,想着趁人少给她煮一碗红糖水,她就乖乖躺在榻上等着。

不知是不是太疼的缘故,总觉得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她想着睡着了便好了,可肚子疼得睡不着,下嘴唇被她咬得发白,额头冒出不少冷汗,到后来真的有了睡意,迷迷糊糊间,好似看见一个人影。

沈明昭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在来人身上0索着,拽着他的手钻进被褥里,覆到自己柔软的小腹上,软软地撒着娇:“墨雨r0ur0u,疼呢。”

她脑子发胀,甚至没发觉“墨雨”的手b平时大了许多,似乎能将她纤细的腰肢全部掌握,感受到那gu热度,她舒服得发出一声嘤咛,又轻轻蹭了蹭那只大手。

就像一只娇气的猫儿,将自己柔软的腹部展露在主人面前,以期ai抚。

手的主人迟迟没有动作,她不满地催促,声音黏黏糊糊的,沈彦从未见过这般娇气的人,沉默片刻,如了她的意,轻轻按r0u起来。

平日里气se红润的小少年,如今疼得面se惨白,不点而朱的红唇也失了血se,她哼哼唧唧的,尾音带着点娇媚,沈彦夜视能力极好,昏暗的房间里,并未点灯,他也能借着罅隙里的微芒,看到那微启的唇缝间透出的一点粉。

奇奇怪怪的。

他忍不住偏过头,似乎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要和沈明昭沾了边就会变得让人难以启齿。

上回在酒楼里也是这样。

眼睛刻意不去看,触感却变得更加清晰,那层薄薄的里衣好似不存在一般,他能感受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就紧密地贴合在他的掌面,柔软细腻,骨子里忽然滋生出一些隐秘的痒意。

他身子僵直了一瞬,猛的ch0u回手,恰此时沈明昭也睡熟了,呼x1声渐渐均匀,并未被他惊醒。

须臾,室内响起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沈彦又转过头去看她,雪白俏丽的脸上还带着点sh痕,想是娇气无状,疼得哭了,却更添几分妩媚惑人之姿。

血腥味,更重了。

沈明昭不可能在书院里受这么重的伤,还密而不发。

沈明昭,你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沈彦慢慢将手伸向了被褥。

……

墨雨小心端着罐红糖水回到寝舍,在门口不期然遇到沈彦,下意识藏了藏,反应过来上头有盖,从外头看不出来,又镇定下来,冲他福了福身。

“三少爷。”

沈彦微微一笑:“教习让我送些书过来,我看房门紧闭,明昭弟弟想是歇下了,这些就由你转交给他吧。”

墨雨应声,推门进去放下玉罐,见沈彦依旧目不斜视背对着站在门口,连忙小跑过去接过了书。

关上房门后,她总觉得三少爷临走前那个眼神别有深意。

心里咯噔一下,急忙点了灯,走到沈明昭跟前,看她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灯芯也一点没少,略微松了口气。

——

哥:掀,还是不掀,这是个问题。

松鹤书院,后山。

炎炎夏日,两个穿着白se襕衫的少年正在树荫遮蔽处纳凉,低声交谈着什么。

“这药真有你说的那么管用?”沈明昭狐疑地捏着一个小瓷瓶。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从醉仙楼里弄来的秘药,药x烈得很,就算是t虚yan事不举之人,来上这么一点,保管雄风重振,金枪不倒,沈彦一个没经过事的雏儿,足够用了。你想给他安个y1uan书院的罪名,下药是最好的法子。”

什么雄风重振、金枪不倒,沈明昭听不懂这些,好不容易熬过这几日,月事走了,人也恢复了jg气神,这日散堂后立马私下背着墨雨又偷偷找了她从前的玩伴,怕她染上恶习,沈鸿煊向来不许她和这些狐朋狗友来往,墨雨也看她看得严,她只能避着点。

管它是什么,管用就行。

“那行,我回头把银钱给你送过去。”呵,这次定要将沈彦那个乡巴佬赶出书院去!她打听过了,之前那个在书院里玩nv人的荀五郎,被遣返回家后,他父亲盛怒之下将人送到了庄子上,若换作沈彦,下场定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欸,等等。”钱恒看她肚子里的坏水全显脸上了,一点掩不住,忙拉住沈明昭的衣袖,“沈六,他好歹是你兄长,你这样害他会不会有点……”

沈明昭闻言柳眉倒竖:“他算我哪门子兄长,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罢了!”还想同她争家产,简直是痴人说梦!父亲已经来信了,让她年前没什么事不必回府了,安生待在书院里,还把之前许诺的城东的铺子也收了回去,那可是她磨了好久父亲才答应的,这样下去那还得了。

此次便新仇旧账一起算!

“好好好,我不同你争,但你切记只能下一点儿啊,这药生猛得很,下多了人可就废了,都是男人你也应该知道这些,莫要毁了他的根基。”钱恒忧心忡忡,担心沈明昭手上没轻重,到时候真把人弄出好歹来。

“啰嗦,我当然知道了,用得着你教?”沈明昭满不在乎,已经在思量着如何给沈彦下药。

钱恒口里称是,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直把沈明昭哄得心花怒放,真惹恼了她再上哪里去找这样人蠢钱多的公子哥,他可在她身上捞了不少银钱,至于那无辜的沈彦,谁让他倒霉惹了这个二世祖呢。

不过是个秀才,若他过了乡试自己少不得要忌惮几分,断不敢这般帮着沈明昭去害他,苏州府一年不知有多少人考上秀才,不过是多识得几个字罢了,能有个什么用,他家的铺子里还有不少穷秀才帮着算账呢。

沈明昭才不管他怎么想,又问:“给他破身的花娘可安排妥当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沈明昭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一脸恶毒道:“最好是满脸生疮的,教他日后看见nv人就害怕。”

钱恒一脸为难:“一时半会儿上哪去寻这样的花娘呢,她们可是以此为生,生得这样一副容貌岂不是早就饿si了……”

“算了,真是便宜他了。”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一想到沈彦如同丧家犬一般被山长逐出书院的场面她又高兴了,这样爹肯定会对他失望的,最好教他哪来的滚回哪去!

等那花娘成事,她再带人捉j在床,就像荀五郎一样,众目睽睽之下,沈彦y1uan书院的丑事就坐实了,山长就是再看重他也容不得他了。

这可是她花费了好几日想出来的缜密计划,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到了下药这一日,她还寻了个由头将墨雨打发回家了,可不能让她坏了自己的大计。

到了下药的时候,她挖了一点药末,撒进沈彦的吃食里搅匀,又担心这一点不管用,索x倒了大半瓶进去,将钱恒的话全然抛在脑后。

这时钱恒带着一个人过来,那人作书童模样打扮,宽松的衣衫也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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