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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只灰扑扑的过街老鼠

 

书院的学子们每日上早课之前,都需要绕着外围慢跑一周,以达到强身健t的目的,以往沈明昭都是借口身t不适偷懒耍滑,她讨厌流汗,偏又是个易出汗的t质。

时辰还早,日头已经有些晒了,她又想逃,可她才回来,还是夹起尾巴做人b较好,教习本就不满她屡次躲懒。

才跑了一小会儿,衣衫已经半sh贴在身上,沈明昭感觉x前被裹布紧紧缠着的部位也开始隐隐作痛,她正发育着,那处又十分娇neng敏感,夜里解开缠布,一碰就疼,要r0u上许久才能缓解。

她嫌这两团r0u碍事,要是不长就好了,可她娘说了,这里要丰满些日后的夫君才会喜欢,又要藏着不让人瞧见,又怕缠坏了长不大,可真教人发愁。

经过刘瑾的时候,她忽然灵光一闪,若是自己假装被他绊倒扭伤了脚,以他的x子,一定会对她负责的。

她还在想什么姿势不容易被人发现破绽,忽然肩胛一痛,整个人猛的向地上栽去,情急之下,她只能尽力护住自己的脸,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她落入了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

是周珣。

沈明昭正要张口道谢,却见周珣眉毛拧成了结,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霎时松开了手。

“哎哟——”

沈明昭结结实实摔了个pgu墩,疼得她泪花直闪:“你!”

周珣脸seb她更凶:“你什么你,要不是爷没看清人,哪里会接住你。果真是个孬货,没半点男子气概,这样轻轻摔一下就掉眼泪。”

他有病吧?他摔了她还骂人,好端端的,她又没惹他!

沈明昭气得想骂人,到底是忍住了,也没别的原因,谁让周珣他爹是知州呢,她一向会审时度势。

脾气这么坏,白瞎了那副好皮囊。亏得他表兄还是刘瑾呢,没沾到一点?他的好脾x。

周珣看她一脸不服,神se危险地眯起眸子:“在心里骂我?”

沈明昭身子瑟缩了下,敢怒不敢言:“没、没骂。”

周珣冷笑着走开,口里还骂了一声孬货,沈明昭气得小脸通红,简直欺人太甚!想到他爹又泄了气,算了,总b脸着地破相来的强,以后躲着点这个煞星就是了。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递到她跟前,她抬头,入目就是沈彦惯常噙着的标志x微笑。

“明昭弟弟,可要我扶你起来?”

沈明昭觉着他脸上的笑刺眼极了,分明是来看笑话的,正憋着一肚子气没地撒,恶声恶气道:“滚开!要你多事。”

她只顾着生气,却没注意到刘瑾也跟过来了,等她看到他脸上的嫌恶时已经为时已晚。

“沈兄,既然他不领情,你又何必管他,以德报怨也要看对方是否心怀感恩才是。”

“刘公子,不是、我……”沈明昭想为自己开脱,却cha不上嘴。

刘瑾看不过眼,强y地拉走沈彦,良好的教养让他说不出什么太过难听的话,只说道:“你,日后好自为之吧。”

沈明昭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yu哭无泪,又给刘瑾留下不好的印象了,颓丧地低下头,他也太难接近了,她还能攀上他吗?头一回生出了退却的心思。

沈彦回头看了一眼,身穿白se襕衫的小公子可怜兮兮坐在地上,像一只灰扑扑的过街老鼠,低着头看不清神se,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摔疼了,半晌没动静,周围的学子们没有一个人肯去扶他,看着还真像是大受打击了。

他忍不住皱眉,沈明昭要是因此一蹶不振可就没意思了。

刚巧小少年抬起头,视线与他交汇,sisi地瞪了他一眼,脸上半点消沉都无,沈彦g了g唇,笑容里难得带了点真心实意,这才有点意思。

……

沈明昭不是一直赖在地上不起,她也不想众目睽睽之下这么丢人,,两人浸在暖yan中,学堂里只有少年玉润清亮的声音和书写的沙沙声,一时间分外和谐。

“你这说的什么东西?怪不得教习老罚你,真是狗p不通。”周珣开口打破了这份和谐,丢了笔,再写不下去。

沈明昭不服气:“你说我,你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不就课考b我好上几名嘛,还不是跟我一样倒数。”

“你懂什么,小爷那是没认真学,要是认真起来,让你拍马都赶不上。”

见他真的耐着x子给自己写功课,沈明昭这会儿胆子也大了些,回嘴道:“那你给我好好写一个看看啊,光动嘴是怎么个事。”

周珣气x也上来了:“好,沈六,你给小爷等着。”

当下又提笔蘸墨,认真思索起来,许是被她拿话激了,心中憋着一gu劲,竟是下笔如有神,笔耕不辍。

才写了一会儿,又听沈明昭叫唤着:“慢点,慢点,你字又写丑了。”

周珣顿了下,咬牙放缓了速度。

……

等到洋洋洒洒写完一篇文章,周珣r0u了r0u手腕,转头正打算奚落沈明昭,发现她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阖着眼,似是睡得有些不安稳,长长的睫羽微微颤动,挺翘的琼鼻下是莹润饱满的唇。

她的嘴唇也太红润了些,像是抹了口脂,一个男人为什么会长成这样,周珣忍不住想到。

那些旖旎的、恼人的梦境,困扰了他许久,难以启齿的,少年哥哥就出场啦,这周包写到文案剧情的画饼中……

沈明昭手上纱布缠了几日,周珣就给她写了几日的功课,她能感觉到,外舍那些学子都对自己友善了许多,至少再不当着面讥笑她了。

周珣家世好,在书院里向来是横着走,这些人隐隐以他为首,自然对她客气许多。

沈明昭把这些都归功于自己和刘瑾交好,刘瑾是周珣的表兄,一定是替她说过他了才会如此,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好好谢过他那日在酒楼的搭救,这样一来又有理由去亲近他了。

再一想,自己如今和周珣关系近了也是百利无害,指不定还能指着他给自己和刘瑾牵线搭桥呢。

她觉得自个儿真是聪明极了,竟能想到这其中厉害之处,只不过周珣之前可太坏了,他和他的那些跟班可没少欺负她,真是咽不下这口气,让他痛哭流涕跟自己求饶是不用想了,但她也是个有主意的。

“怎么又要重写?教习还是不满意?”周珣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脸狐疑地看着沈明昭。

沈明昭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那是自然,我哪敢骗你。”

她的瞳仁大而乌黑,专注视人时很容易给人纯然无辜之感,周珣没看出什么异样,反而自己有点不自在了,冷哼了声:“谅你也不敢。”

没写一会儿又开始烦躁,他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听了胡四的馊主意就算了,为什么要真的去做这些讨好她的事情,装装样子不就得了,左右她好骗得很。

这几日没再做那些恼人的梦,胡四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想来是她生得太像nv人才令自己有了绮念,接近后也不过如此。他虽桀骜不驯,家风却很严谨,未及冠之前,母亲从不许那些丫鬟近身伺候,以免坏了身子不思进取,想是年纪到了才会如此。

既然他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也用不着再对她有什么优待了,平白让这夯货借自己的势在书院里狐假虎威,天下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也是时候跟她算算这笔账了。

思及此,周珣当即丢了笔,似笑非笑地盯着沈明昭那仍旧缠着纱布的手:“沈六,你的手是叫人打断了吗,怎么还没好?不会是在故意报复,骗小爷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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