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忽然发现她没有喉结(200收)
头顶传来熟悉清润的声音:“明昭弟弟,要当心脚下啊。”
沈明昭猛的推开他,握着拳怒目而视,她可还没忘记沈彦告状的事呢,把自己害得这么惨居然还敢在她面前惺惺作态。
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极了即将进入战斗的幼兽,看了真叫人赏心悦目。
沈彦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油纸伞,b近一步,不由分说塞进她的手里,温声道:“听闻明昭弟弟最近都在让周珣给你代笔,到底是外人不方便,有困难的话,来找我吧。”
沈明昭又用力推开他:“贱人,用不着你假好心,有你吃苦头的时候,走着瞧。”
笑着目送她离开,沈彦回想了下方才那个拥抱。
他并不是什么文弱书生,从前和母亲相依为命受人欺凌的时候,他就知道,只有b别人更狠才不会受欺负,因此,他在沈明昭身上闻到了一gu熟悉的、从前与他常伴的气味。
血腥味。
甚至可以称得上浓郁。
……
沈明昭回到寝舍,神se恹恹扯着衣襟,就算要整治沈彦也得等她洗完这个澡再说,她快要憋闷si了。
“呀,有血。”墨雨突然指着她身后惊叫起来,“少爷,您回来的时候没有撞见什么人吧?您月事提前来了,这里都透出一小块血迹了。”
沈明昭想了想,自己回来时为了能快些,走了条近路,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老实地摇了摇头。
墨雨听完松了口气:“那您快些换下来,我给您洗了吧。”
沈明昭点了点头,乖乖由她摆弄自己,忽然想起路上好像撞上沈彦了,看着忙活的墨雨,张了张口,到底没说什么。
嗯,贱人不算人。
——
哥:我可不是娇滴滴的书生,有的是手段和力气bhi
日暮时分,天刚擦黑,沈明昭晚膳都没用多少,身上仅着一件浅se里衣,闭目蜷缩在榻上,小腹一阵一阵的疼。
墨雨怕她疼得喘不过气,替她解了裹x的缠布,偷偷0去书院里的小厨房,想着趁人少给她煮一碗红糖水,她就乖乖躺在榻上等着。
不知是不是太疼的缘故,总觉得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她想着睡着了便好了,可肚子疼得睡不着,下嘴唇被她咬得发白,额头冒出不少冷汗,到后来真的有了睡意,迷迷糊糊间,好似看见一个人影。
沈明昭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在来人身上0索着,拽着他的手钻进被褥里,覆到自己柔软的小腹上,软软地撒着娇:“墨雨r0ur0u,疼呢。”
她脑子发胀,甚至没发觉“墨雨”的手b平时大了许多,似乎能将她纤细的腰肢全部掌握,感受到那gu热度,她舒服得发出一声嘤咛,又轻轻蹭了蹭那只大手。
就像一只娇气的猫儿,将自己柔软的腹部展露在主人面前,以期ai抚。
手的主人迟迟没有动作,她不满地催促,声音黏黏糊糊的,沈彦从未见过这般娇气的人,沉默片刻,如了她的意,轻轻按r0u起来。
平日里气se红润的小少年,如今疼得面se惨白,不点而朱的红唇也失了血se,她哼哼唧唧的,尾音带着点娇媚,沈彦夜视能力极好,昏暗的房间里,并未点灯,他也能借着罅隙里的微芒,看到那微启的唇缝间透出的一点粉。
奇奇怪怪的。
他忍不住偏过头,似乎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要和沈明昭沾了边就会变得让人难以启齿。
上回在酒楼里也是这样。
眼睛刻意不去看,触感却变得更加清晰,那层薄薄的里衣好似不存在一般,他能感受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就紧密地贴合在他的掌面,柔软细腻,骨子里忽然滋生出一些隐秘的痒意。
他身子僵直了一瞬,猛的ch0u回手,恰此时沈明昭也睡熟了,呼x1声渐渐均匀,并未被他惊醒。
须臾,室内响起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沈彦又转过头去看她,雪白俏丽的脸上还带着点sh痕,想是娇气无状,疼得哭了,却更添几分妩媚惑人之姿。
血腥味,更重了。
沈明昭不可能在书院里受这么重的伤,还密而不发。
沈明昭,你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沈彦慢慢将手伸向了被褥。
……
墨雨小心端着罐红糖水回到寝舍,在门口不期然遇到沈彦,下意识藏了藏,反应过来上头有盖,从外头看不出来,又镇定下来,冲他福了福身。
“三少爷。”
沈彦微微一笑:“教习让我送些书过来,我看房门紧闭,明昭弟弟想是歇下了,这些就由你转交给他吧。”
墨雨应声,推门进去放下玉罐,见沈彦依旧目不斜视背对着站在门口,连忙小跑过去接过了书。
关上房门后,她总觉得三少爷临走前那个眼神别有深意。
心里咯噔一下,急忙点了灯,走到沈明昭跟前,看她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灯芯也一点没少,略微松了口气。
——
哥:掀,还是不掀,这是个问题。
松鹤书院,后山。
炎炎夏日,两个穿着白se襕衫的少年正在树荫遮蔽处纳凉,低声交谈着什么。
“这药真有你说的那么管用?”沈明昭狐疑地捏着一个小瓷瓶。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从醉仙楼里弄来的秘药,药x烈得很,就算是t虚yan事不举之人,来上这么一点,保管雄风重振,金枪不倒,沈彦一个没经过事的雏儿,足够用了。你想给他安个y1uan书院的罪名,下药是最好的法子。”
什么雄风重振、金枪不倒,沈明昭听不懂这些,好不容易熬过这几日,月事走了,人也恢复了jg气神,这日散堂后立马私下背着墨雨又偷偷找了她从前的玩伴,怕她染上恶习,沈鸿煊向来不许她和这些狐朋狗友来往,墨雨也看她看得严,她只能避着点。
管它是什么,管用就行。
“那行,我回头把银钱给你送过去。”呵,这次定要将沈彦那个乡巴佬赶出书院去!她打听过了,之前那个在书院里玩nv人的荀五郎,被遣返回家后,他父亲盛怒之下将人送到了庄子上,若换作沈彦,下场定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欸,等等。”钱恒看她肚子里的坏水全显脸上了,一点掩不住,忙拉住沈明昭的衣袖,“沈六,他好歹是你兄长,你这样害他会不会有点……”
沈明昭闻言柳眉倒竖:“他算我哪门子兄长,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罢了!”还想同她争家产,简直是痴人说梦!父亲已经来信了,让她年前没什么事不必回府了,安生待在书院里,还把之前许诺的城东的铺子也收了回去,那可是她磨了好久父亲才答应的,这样下去那还得了。
此次便新仇旧账一起算!
“好好好,我不同你争,但你切记只能下一点儿啊,这药生猛得很,下多了人可就废了,都是男人你也应该知道这些,莫要毁了他的根基。”钱恒忧心忡忡,担心沈明昭手上没轻重,到时候真把人弄出好歹来。
“啰嗦,我当然知道了,用得着你教?”沈明昭满不在乎,已经在思量着如何给沈彦下药。
钱恒口里称是,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直把沈明昭哄得心花怒放,真惹恼了她再上哪里去找这样人蠢钱多的公子哥,他可在她身上捞了不少银钱,至于那无辜的沈彦,谁让他倒霉惹了这个二世祖呢。
不过是个秀才,若他过了乡试自己少不得要忌惮几分,断不敢这般帮着沈明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