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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①

 

这间房唯一能看见外头只有这扇落地窗,这里是二十层楼高的地方,厚重窗帘与窗户之间坐着一名穿着黑色薄纱睡衣的人,他手指抠着气密窗的边边,抠到美美的美甲被破坏,都还是希望能弄出一条缝。

喀一声,坐在地上的人全身颤抖不已,他把身子往更隐密的角落靠拢,房间的声音极为安静,袜子磨擦地板的窸窸窣窣声完全清晰。

钥匙撞进木质材质柜的声音,衣服布料磨擦衣架的声音,最后一道低沉的男音一哼,角落的人才颤颤巍巍的从窗帘里出现。

「哥哥哥哥欢欢迎迎迎回家。」缓慢的一个字一个字说着话,他依然控制不住口吃带给他的困扰,又因为紧张让结巴更难以控制,眼前穿着西装衬衫与黑色西装裤的男人扯着他的领带,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已经让还站在原地的人快速动起脚走到他面前,被称为哥哥的男人伸手摸进对方的裙底,抚摸黑丝绒的内裤,朝着凹陷的地方戳了又揉「呜。」

「你妈妈她吵着要看你。」男人手指更用力的戳着那凹陷的地方,对方双手紧紧抓住哥哥的手支撑要瘫软的自己,最后他呜嘤一声黄色温热的液体散发阿摩尼亚水的味道从男人戳柔的地方渲洩而出。

「呜呃。」

时间倒回一週前,在南迴高速公路上奔驰的高级轿车,橘红色的大背头和漂亮的碧蓝眼睛,搭配不悦的眉间皱褶,电话另一头是一名女性再和他说话。

『我想看看威威,可以吗?』电话那头传来女人温柔的问话,美国现在肯定是半夜,讲话轻柔的像做坏事一般。

「妳要回来的意思?」男人的口气冰凉凉的,不带点起伏,他对于这名继母没有什么好感。他不想亲近这名继母还是有点原因的,他们年龄只相差了十岁,他也不晓得一向吃得开的老爸会把手伸到自己一时兴起而开始家教的学生身上。

『已经两年没回来看看了。』

藉口。

真烦人,她只是受不了异地的生活和忍受父亲花心的私生活罢了。

而不是她亲爱的父母或是亲爱的威威。

「什么时候来?」

时间回到此刻,皮肤深色的青年双腿打颤的垂在男人腿上,男人手指仍然又戳又抠那凹陷下去的洞口,失去男性器官只剩一个尿孔的地方仍然敏感的让青年发抖,长时间的调教下轻轻的揉着都让快感濒临崩溃「呼呃哥哥哥。」

长期调教下使得他肚脐以下的范围都敏感至极,无力的双手仍然抓住哥哥的手臂,蕾丝内衣向上掀露出布满咬痕的胸部,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瘀伤,深色的肌肤成为这些伤痕的保护色。

最近他惹哥哥生气了,他又尝试的想一个人出去,却造成了许多麻烦给哥哥收拾。所以一整晚的性爱跟惩罚已经让他精疲力竭,敏感的地方却背叛他一样不停传送快感到全身,指尖因一股尿液紧紧捲缩「哥哥求求求求你」

最终淡淡的黄色液体从哥哥戳揉的小孔喷出,它们顺着手指流至地面。湿漉漉的指尖没有停止对他的挑逗,探入股间一张一合的肛门口,哥哥吻住了弟弟不停抽泣的嘴,口水被双方吸出淫荡的声音。

一根、两根地进出柔软穴口,按压还存在的前列腺,麻痒怪异的感觉使怀里的青年挣扎,哥哥另一手用力的捏住尿孔旁肌肤,捏出指甲印还加强力度,青年立刻疼痛的呜嘤,便乖巧地任哥哥摆布。

已经被开拓的穴口很容易被手指撑开,哥哥张开指缝让肛门内的粉红肉壁暴露出来,里头还残存着一些液体,它们咕溜咕溜的徘徊在手指跟穴口之间。

「啊哈哥哥哥哥不要」

压着他的兄长穿戴得整洁一些,简单的解开了衬衫上两颗钮扣,皮带与拉炼解开,掏出的阴茎已经埋入青年穴内,穴口周围都是抽插出白花花的泡沫,青年反射的抬起腰头后仰,呻吟与哭喊交互的发出,双手仍然想扳开掐住腰际上的双手,他们正在加深瘀青的范围,各种疼痛与爽感轰炸着他「啊嗯嗯嗯哥哥呜呃呜呜呜呜呜」

薄纱黑丝的性感睡衣连同胸罩一起掀至胸部上,精瘦的身材上布满牙齿咬伤的痕迹,尤其是乳头附近惨不忍睹。

「不要!不要啊嗯痛哥哥好痛痛!啊啊啊呃呃呃哦」

牙齿再次咬上结痂的伤口上,用嘴唇拉扯着乳丁,舌尖来回舔着,身体内的抽插跟随吸咬的力道更加粗鲁,用力顶入结肠口在快速抽出,来来回回刺激使叫唤声一直变调的弟弟酸爽又痛苦。

「嗯!呜呜呜呜嗯嗯」失控的眼泪鼻涕纵横于脸上,口水也不自觉的流出来,他拼命想好好组织语言求饶,但发出来的只是诱人的呻吟。

双唇贴合,男人抱紧身下的青年,加快跟加强操干力道,最后用力撞进结肠口将浓郁的精液射入其中,爆炸的快感让弟弟双腿在空中僵直着,全身强烈的发抖,连最后的哭声都哽住,任由男人亲吻他和不浪费余韵继续侵犯可怜的内壁。

威威•托莱斯(周威威),今年23岁,有着原住民立挺的五官,在欧美混血的加持下更加精緻,皮肤是深麦芽一般的肌肤,身材精瘦。

他又疲惫地晕厥过去,看上去像陶瓷娃娃一样好看,浓眉大眼、嘴唇丰满,鼻子立挺,唯独就是严重的结巴。

「我订了后天的餐厅,阿姨。」站在落地窗前说着电话,已经洗好澡的男人看着窗外,太阳正在往地平线上滑落「威威在睡觉。」

男人不耐烦的皱着眉头,再次严厉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威威在睡觉。」

真的可笑之极,一名才大他十岁的女人成了他继母,阿姨是出自辈分才喊的,他甚至连阿姨喊得都想吐「明天妳在来看他。」

一说完不等电话另一头还想说些什么,直接挂断并将手机丢到桌上,他跟威威长得完全不像,一脸就是欧美人脸的哥哥,橘红色的头髮,浏海因为洗完澡随意的捶在脸上,整张脸都遗传了他父亲,除了蓝色的眼睛来自他的生母。

劳斯•托莱斯,今年35岁。父母在他5岁左右就离了婚,母亲的选择是正确的,疯狂外遇的丈夫早点远离是最好的,直到11岁那年一名有着健康深麦色的女性捧着肚子成了他新母亲,所以他很佩服这个女人能忍受那滥交严重的父亲这么多年。

他起初也对这名同父异母的弟弟没什么好感,说话结结巴巴、安静又胆小,常常在学校被欺负,一旦满身脏兮兮或是哭哭啼啼的回来,以为继母会替这可怜的、连话都说不好的笨蛋伸张正义时,她却只会让威威忍着,甚至问他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每天来来回回这样的对话后,继母自己也烦了、威威也不在说话了。

时常可以看见这对母子无言的看着对方。

基于看不下去,劳斯接手照顾起威威。他们相差年岁很多,威威8岁时劳斯已经是20岁的成年人,威威时常在人多或是对方反问他时口吃就会变得非常严重,时常一个字一个字中间的顿点变得非常长或是同个字重复了好几次也接不了下一句话。因为遭受到霸凌跟长辈们的不作为,威威只要焦虑、恐慌都会让结巴变得难以控制,单独让他一个人面对事情,就会发现他根本开不了口,会慌张的左顾右盼,最后他就会快哭出来的望向劳斯,劳斯只能走到他旁边帮他说话。

或许是威威这样弱小又乖巧的模样,让劳斯的掌控慾望朝着危险的方向不可收拾。那股莫名其妙的爱也跟着扭曲变形,但此刻的劳斯还是保持着理智,他仍然知道自己这样很危险。

在劳斯的保护下威威几乎离不开自己的哥哥,他近乎无条件的信任劳斯,在美国劳斯是常常让威威去给医生治疗的,心理状态平稳时,结巴根本不妨碍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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