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五章
与任何地球上的物t都毫无关连,以一种既对称又深邃的样式,摆出从未见过的异种生物受尽折磨的扭曲r0ut,更由於光线的强烈,使得其轮廓与y影相互覆盖,随着苏异人的靠近,两座雕像的作工也暴露在目光之中,那可以说jg致到骇人的面目与型态,好似能听见那种生物真正的叫声,也使得她的理智受到前所未有的摧残。
苏异人至今仍想不到那两座雕像究竟要如何用地球上的语言形容,即使她事後仔细回想雕像的面貌,也只能简单描绘出轮廓。
因为照理说雕刻是无法呈现出声音的,但那雕像上难以描述的雕刻手法,居然能将无数的尖叫与哀号,以极其惊动听的方式雕刻出来,彷佛能使人透过视觉感受到那刺耳的痛楚;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灵魂受到难以洗灭的w染。
一切都诡异得无以复加,她想逃离,但无论她怎麽加快步伐,她的目光还是不断的朝着那做黑曜石古城前进,直到那两座雕像抛置脑後,她的呼x1才终於平稳一点。
她望着前方一片黑压压的的城堡,眼前是一条同样是黑曜石构成,勉强能够称得上是阶梯的崎岖坡道,因为其几何构造实在是太过扭曲,只呈现引导向上的形状,加上几个可以称作立足点的位置,才得以称作是阶梯。阶梯构造的两侧镶嵌着几颗表面光滑的鹅卵石,在一片晶黑之中尤其抢眼。
看着眼前扶摇直上入云霄的阶梯,苏异人咽下口唾沫,她心里很混乱,这座古城像是在引导她,又像是在控制她;她其实也说不清楚,她的意识之中好像混入了甚麽东西,g扰着她的行为。她想踏上去,但又恐惧着眼前将遇见的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她总算踏上第一步,与台阶接触的感觉意外的扎实,这也让她信心倍增,一步接着一步迈上阶梯,前往那未知的前方;然而在前进的过程她也发现,这阶梯好像就是为了她的脚步而设计的,居然能让她以最舒服的步距前进,简直舒适到令人感到违和的地步。
所幸一路都没有遇见入口那两座雕像类似的构造,不过也有其他岔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那些岔路是通往其他方才外面见到的其他尖塔。
苏异人本能想试试看,但移动的步伐却不允许她改变方向,她就这样不停地向上攀登,一直向上攀登,好像省略掉了过程,转眼已经攀过半座尖塔。
该不会要这样一直爬上去吧?
当苏异人升起这个念头的当下,她就已经身处在尖塔的顶端了。
她站立在阶梯的尽头,面对一座富丽堂皇的g0ng殿,四周是由无数支黑曜石柱围起,顶着一个巨大的穹顶,构成这座古堡的最高点,这个穹顶从外面看是黑se的,但从内里看却透着n白se,非常之诡奇。
周身飘着零散的云朵,还没等她缓过神来,苏异人就本能上立即察觉到顶端的对面有个存在,令她全身细胞都在警戒。
顶端的另一边,是一张巨大的,挂着的绸缎;似乎是用以遮挡说话者容貌的工具,但并没有完全遮挡住,还是有依稀的轮廓透出来,好像是一张床与一个慵懒的男人,惬意的倒在上头接见觐见之人。
「……蝼蚁,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声音是对面传来的,却似从四面八方震撼着苏异人的心神,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知道这不是她所熟知的语言,但脑袋却擅自解读了,而且内容让人及其不悦。
不过她没有资格表达不悦,因为她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尖叫,都在提醒她,对面的人,真的是b自己高级不少的种族,高到人类之於蚂蚁,随时都能辗si。
她一把跪倒在地:「我、我也不知道为甚麽我在这里。」
一阵风从帘子钻出拂过苏异人,又拂回帘子内,那声音又道:「有趣,你是意识t,居然能藉着梦境与本座接触,下等种族,报上你的名讳吧。」
「苏异人。」
「说来也是有缘,本座横跨几千万光年,本以为寻得一处静僻的居所,不想有你这低等的蝼蚁,同样在远离自己千万光年的母星觐见,也是巧合
蝼蚁,本座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目睹本座的容貌之後,看你是惊惧而si,还是成就伟业。」
语罢,苏异人还未反应过来,帘子就被风吹得扬起,仅是吹起一角,苏异人便惊觉帘子後的根本不是一个男人,甚至连人都算不上,而是极其难以入目的景象,也因此,在目睹那骇人的样貌之後,苏异人直接晕了过去。
重新睁开眼睛,苏异人才发觉自己全身已经被汗水浸sh,她对刚刚的经历完全没有印象,只有那恐惧的感受被带了出来;她张着大眼,即使那梦境中带出来的感受在转眼间消散,但还是给她的心理造成不小的负担。
「欢迎回来。」
然而就当苏异人清醒过来,她随即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感觉,明明意识是清醒的,身t却如同断线木偶,大量的疲惫瞬间爬满她全身,只能无力的往前瘫倒,额头重重的敲在石制的地面上。
好痛,但四肢不听使唤。她发出虚弱的sheny1n声,在一旁的某人低声说道,「且慢,状况有点怪。」
「异人的脸se有点糟糕欸,没问题吗?」
「这不是该问你吗?你主持仪式的耶。」
「我主持过这麽多场,没看过有人jg神能透支成这个样子的。」
集会的几个人都纷纷凑过来,将苏异人的身t抬起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苏异人整个身t软呼呼的,完全使不上力,甚至连脖子都需要朵丽儿在後面扶着才不会垂下来。
沈清盈跑到她面前半跪着,「异人,你还好吗?」
「……」苏异人试着讲话,但顶多呼出一口气,掀开那沉重的嘴唇。她无奈的看着焦急的沈清盈,然後眼皮也变得沉重,接着她就连维持意识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