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九章笑的很诡异的年轻人
“滴滴哒哒哒”
一份电报传到了浙江还有王体乾的手里。
“陛下已经到东海,这两天就要到了!”
没错这份电报上就是朱由校要亲自前往江南地区,进行为期不知道多少天的南巡的消息。
理由很简单,朕还没有见过江南,身为陛下不知道人间疾苦怎可为帝。
所以大明那么大朕想去看看。
于是朱由校再次的进入了太庙,知道他来江南的一共就三个人,徐光启温体仁和孙元化。
这次他来江南带了皇家近侍内卫军的五千人,然后外加税警总局的一万税警,这一万税警可是由李硕亲自带队的。
而且这一万税警也是税警总局这几年一来最大力度培养出来的。
其中两千名老税警配合着八千名新税警,而且这两千个老税警那都是从各地挑出来的精锐,身经百战,是与那些地主士绅,大门豪强经历过血战的。
业务水平真是没的说,那都是杠杠的。
以老带新争取把这些新税警尽快的步入成熟的道路。
船上,朱由校看着大海,旁边站着一声笔挺税警制服的李硕。
这税警制服脱胎于军装,只是颜色改成了深蓝色,肩章也改在了肩膀上。
边上银色一道竖杠一颗星代表一级税警警员,两颗是二级税务警员,一直到三颗星三级税务警员。
两条竖杠就是税务警官也是三颗星,然后就是一个麦穗和水稻的交叉为税务警长。
再到中间小金色麦穗水稻交叉的副总警长,和大金色麦穗水稻交叉总警长。
一共十二级,加上没有正式进入编制不佩戴肩章的预备警员。
李硕理所应当的,就成为了扛着中间大金色麦穗和水稻交叉的总警长大人。
手底下三四万税警,在北方武力仅次于中央战区野战军。
“李硕啊我看你也没做过船,怎么,晕船不?”朱由校面色有些苍白的问道。
没错他有些晕船了,虽然也不是很厉害,但是确实很难受啊。
“报告!微臣不晕船!”李硕站立笔挺用力回答。
看着面色红润吃嘛嘛香的李硕,朱由校妒忌了。
老天爷不公平,凭什么人家就不晕自己就晕呢,朕不服!
撑着,现在有时间,朱由校想要和他谈谈,谈一场大买卖。
“李硕啊,朕给你说,朕想着你们税务都是需要专业人才的,必须经历过系统的学习你懂不懂。”朱由校又开始了他的文化传播大业。
国家强不强就得看教育,朕要成为教育的先驱者,为大明的教育事业奉献一生的心血。
“嗯,确实如此啊。”李硕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他也觉得最近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了,多么想有一批专业的税务人员来帮他啊。
“陛下的意思是建一个税务的学校?”不过下一刻李硕马上就明白了朱由校的意思。
“没错,朕准备建立一所税务学院,把税务需要的各专业分门别类,然后学生进入进行系统的税务各专业的学习,出来之后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实战之后,就能成为一个专业的税务人员,朕还准备亲自担任校长,以后天下的税务人员都是朕的学生,谁见面都得叫朕一声校长!”
朱由校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远方,气势宏伟颇有一种伟人的风范。
他又有一个野望,就是成为一个税务学校的校长。
每天他的学生收完了税款之后都会集中到他这里来。
当然这只是他大学版图的一部分,他的全部野望就是。
放眼望去朝野上下关键位置都是他的学生,都得叫他校长!
到时候谁再敢反对朕就是欺师灭祖,将会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朱由校到达浙江之后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打枪的不要,悄悄滴进村。
然后他就见到了吴家的家主吴家的两个弟兄。
这个吴家知道的肯定不止这一件事,其他人没有深挖下去,但是朱由校不会放过这一点的。
一个小院子里面,朱由校见到了穿着囚服的三父子,他们见到了朱由校然后跪在地上在等待着什么。
“抬起头来,低着头还怎么说话。”朱由校穿着月白儒衫,手里拿着乌木折扇配合着那阳光的笑容,显得很是和善亲近。
翩翩君子嘛,朕可是特别君子的。
吴家的家主吴有道抬起头来,正好两人四目相对,不知为何吴有道心里突然好想被什么东西给钻了一下似的,他觉得面前的这个人不简单很不简单。
废话,朱挽留就在身边老老实实端正的站着,谁看到了也觉得不简单啊。
“有一个可能活命的机会,你们想不想要。”朱由校一开口就是放大招,直接击中了三人的内心,尤其是那吴家的两个儿子,顿时就激动了。
“要要要,只要能活命我们都要!”
“我们都听您的,您说什么我们就是什么。”
两人直接趴在地上就是磕头,然后皮股乱动好似长了尾巴一样的准备随时舔上去。
能活着谁谁不想活着,现在他们才知道活着的好处。
也知道了以前那种自以为是是多么的可笑,当自己还在不屑看不上那些平头老百姓的时候。
殊不知那些大人物也是这么的看他们,随时都能伸出一只手捏死他们,一言便可掌握他们的生死。
但是吴有道却不是如此,他好歹也是一个中年人了,见识多了心思就变得沉稳许多,他也渴望活着,但是却不可能随便一个人说可以救他他就相信。
“我该怎么相信你?”
“你不需要相信,你可以赌一把,活不活看你自己的命如何。”
吴有道看了看身边老老实实站着的好似一个护卫的朱挽留,再看看身边很不起眼的那个瘦小的小猴子。
突然的他盯上了小猴子,目光凝重,他好像看到了什么特别的地方。
小猴子也被这个这个吴有道的眼神给看得浑身痒痒别扭死了,然后回瞪了一眼,翘着兰花指有些像尖叫的意思叫道。
“陛必须如实的说!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这次他好像真的确定了。
他刚刚就看到了这个瘦弱的男子面净无须的。
很像他们家里的阉奴,说话的模样也像,而且都是不长胡子,甚至脾气都很像。
所以他觉得面前这个,笑的很诡异的年轻人,很可能便是当今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