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风尘(8)好学
李酩南刚喝进去的水没忍住一口喷了出来,“林因然,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叫我教你怎么包养男人?”
她端详着眼前相识十年的闺蜜,怀疑她是不是被夺舍了。
林因然拿帕子揩了揩被溅上水的袖子,她坦然回复:“嗯,你b较有经验。”
“抱歉抱歉,不小心喷了,关键是你这也太语出惊人了。”李酩南双掌合十,“这不是我有没有经验的问题,你怎么突然想包养男人了,你妈允许你这样g?!”
不怪她大惊小怪,只是从小便是家人口中楷模的林因然居然会做如此离经叛道、行差踏错的事情。
“她…”林因然认真思考后说,“大概b起看我单身一辈子,这个她更能接受一点。”
“呃,那好吧,不过包养这事儿,最重要的是你情我愿哈,咱不能仗着自己有钱有势ga0强制,那就是犯罪了。”
“我知道。”
“你提供钱和资源,他提供服务和情绪价值,我跟你说我上周刚约的那个小明星,他口活可好了,每次都给我爽的喷他一脸。”
林因然一脸好学的模样,李酩南悬崖勒马,她尴尬咳嗽两下,“这个不重要,继续说继续说。”
“要是小明星的话,给他点儿影视资源或者广告代言,稍微给点甜头就可以,不是明星的话…”她思考,“贫苦但自强的男的给他提供点机遇,要么直接给钱也行,他们为的不就那点东西,你懂的。”
林因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s含量超标,不喜勿入。
说的对,他们下次是什么时候。
何封尘突然感觉被绝望和悲伤笼罩,他有些急切地开口:“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林因然俯下身,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侧脸留下一个浅浅的吻,她平静道:“下次吧,下次告诉我。”
“下次见面,会是。”她停顿,绻缱的目光停留在何封尘的脸上,“会是你生命迎来转折的时候。”
好像,好像这种情况下的第一次见面不做点什么就太可惜了。
何封尘大概是被这种借口说服,他双手被剪捆在身后,眼睛被完全覆盖着跪在床上时,他的心里居然是期待而不是恐慌。
脖子上戴着的颈环被人猛地一拉,他就直接顺势摔倒床上,柔软的布料陷入皮肤,而他的下巴正被冰凉的东西提着。
林因然很少穿高跟鞋,她穿不喜欢,而且有些时候穿高跟鞋也不太方便。
她扯开覆在他眼上的蕾丝丝带,何封尘看见自己的下巴下面抵着林因然雪白的脚背,她穿着一双不算太高跟的红se高跟鞋,有些玩弄意味地在他下巴尖处滑来滑去。
何封尘下巴传来痒意,可他却因为双手被捆着无法去抓。
他红着脸,说出来的话都不太顺:“唔,痒。”
林因然弯下腰,揪住他红透了的耳朵,她的声音绻缱多情:“这样害羞还敢跟我走?”
他仰着头,身下肿胀的感觉和被羞辱的兴奋感夹杂在一起,他爽得喘不上气来,下颚顺着林因然的大腿,从膝盖蹭到脚尖。
他爬下床,匍匐在林因然脚前,用唇反复吻她0露出的脚背,舌尖t1an舐过脚侧凸起的骨头和内侧凹陷的脚窝。
像狗一样。
林因然屈腿,踹了踹他的小腹,“舌头怎么那么贱?”
林因然扫了一眼堆在床边的让人看一眼就呼x1加快的道具们,这些是她让秘书去找李酩南要的清单一一网购回来的。
她好早就准备好了,大概是在查到何封尘资料的那一天就在准备了。
她指尖捏着一片药,居高临下地望着何封尘。
“张嘴。”她命令。
何封尘茫然地张开嘴巴,舌头还t贴地推出一小节,他的舌尖被林因然捏着,狠狠地推拉。
“嗯…啊!”铺天盖地的喘息声传来,他忍不住胯下了腰,却被林因然的高跟鞋踹倒,后背倚到床上。
“吃下去。”
那枚药片被递到他的嘴边,他伸出舌头卷走药片,没有问一句这是什么。
林因然看到他的反应,笑了。
她蹲下来拍拍他的脸,“这么没警惕心?万一我喂你的是毒药呐?”
何封尘微微前倾,头靠在林因然肩膀上,他侧着脸去吻林因然的脖颈,声音绵密多情:“就是毒药,我也吃。”
“是能让你更放得开的药,我再确认一遍,你认准我了?”
回答她的,是何封尘哪怕被捆住手都要拼了命凑上去吻她的唇。
男大学生的唇又软又热,散发出的热情让人难以招架。
药很快见效,何封尘本身就又哑又绵的嗓音此刻更是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他亲得又晕又热,身上胀得难受。
“林总,我想要。”
林因然抚了抚他的脸问:“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哈,主人我要。”
“要什么?”
何封尘意志不清地咬牙说完这句让他羞愧难当的话:“要…要主人c我的saoji8。”
说完,他羞愧地埋到林因然颈窝里哭起来。
林因然缓缓推开他,手毫不留情地ch0u在他的脸上,她的语气不似方才询问时柔情:“哭什么!”
何封尘被这一巴掌打得又爽又疼,他清醒了些,淌着眼泪狡辩:“没哭…没哭。”
林因然甩了甩手腕,提着高跟鞋向客厅摆放着一堆工具的地方走,何封尘以为惹她不高兴了,嘴里喃喃:“别走,别走。”
林因然在沙发上坐下,她随手拿了个皮鞭,一边捏在手里观赏,一边对远处的何封尘说:“爬过来。”
被捆住双手的何封尘用膝盖做脚,艰难地爬到林因然腿边,他又好了伤疤忘了疼,一碰到林因然就忍不住去吻她的大腿上的肌肤。
突然,一杯水顺着他的锁骨留下,冰凉的水流过他的rujiang、腹肌,停留在腰窝处。
林因然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巴,下一秒,几个冰块被塞入他的口腔。
冰冷的感觉从口腔开始蔓延,他忍不住打了个颤,囤在腰窝的水晃出去几滴。
那鞭子立刻ch0u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的脸微微偏开。
“唔!”他含着冰块,讲不了话,只能发出些难以忍受的哼叫。
“冰块不许吐出来,水不许流出去,不然有惩罚,听到了吗?”
何封尘含着泪点点头。
林因然也衔着冰块,她叼着冰块,用冰冷的滑面在何封尘的rujiang打转。
“唔…嗯…”
整个房间都是何封尘难以忍受的sheny1n声,他粉neng的rujiang被冻得肿立起,y成红se。
在温热的口腔里的冰块化得很快,化成水的冰块被他咽下去,他又重新恢复了说话的资格。
“哈,好凉,主人,我不行了,c我,求你了,c我。”
又是一鞭子,林因然果断地甩鞭子ch0u打在他的脖子上。
“让你讲话了吗?”
何封尘摇着头:“没有,主人没有允许坏狗讲话,坏狗犯错了,主人惩罚我吧。”
“哦?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惩罚?”
何封尘被药刺激得下半身的yjg端部不可抑制地分泌出大量前列腺ye,他虔诚地跪在林因然身前,说:“想让主人踩我的saoji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