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无论站他身后的这个人是谁。
陆温寻垂下眼眸,不愿再看向镜子。
捕捉到他躲闪的目光贺迟森顿时有了作恶的想法,他手掌蹭着陆温寻x口往上来到脖颈,张开手指握了上去。
隔着毛衣他仍能感觉到陆温寻的颈动脉正蓬b0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鲜活但脆弱,跳动的频率全由他决定,或者稍用点力让它永远停下。
他痴迷于对陆温寻情绪、q1ngyu甚至生命的掌控;陆温寻无形中对他造成了很多影响,有好有坏,他只能靠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感谢或不满。
他知道陆温寻也乐在其中。
贺迟森手指捏住陆温寻下巴强行掰正,强迫他面对镜子,然后俯下身,贴在陆温寻耳边低声道:“应该看着我啊,哥哥。”
视线纠缠的那一瞬间贺迟森指尖狠狠擦过r0uxue内那块凸起,强烈的快感猝不及防从t内荡开,陆温寻身t快速颤了几颤,微微张开嘴,喉间挤出难耐的sheny1n。
贺迟森移动手指顺着他微启的唇滑进口腔,两指g着舌头来回搅弄,配合下面那只手的动作戳刺试探,仿佛想把陆温寻自上而下地贯穿。
口水沿着嘴角淌下,陆温寻那张清秀得稍显冷漠的脸庞已经彻底世俗化,沦为红尘中的风月,被贺迟森牢牢抓在手里。
贺迟森曲起手指蹂躏他身t内最敏感的地方,用指甲去刮蹭前列腺,又堵上他发泄的口子,让陆温寻的sheny1n变成含糊不清的呜咽,听上去很是可怜。
春意在陆温寻眼角荡开,他轻轻皱眉闭了闭眼,热烫的泪便顺着脸庞滚下,滴落在贺迟森手背上。
贺迟森ch0u出手指,离开口腔时拉出一道银丝,扯了很远才断开。
陆温寻望着镜中的自己,双眸失神。
贺迟森手往下伸握上他的x器,语带笑意:“要你看着我,怎么只看自己?”
陆温寻半转过脸,斜睨着贺迟森,贺迟森凑近亲吻他眼尾和太yanx,唇离开时毛衣笼住了陆温寻的脸——他终于兑现承诺脱掉了这件碍事的毛衣。
高领毛衣卷过脑袋弄乱了陆温寻的头发,凌乱让他看上去仿佛已经经历了一场xa。
贺迟森没有过多留恋这番美景,他的双手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一前一后,在掌控中把玩陆温寻。
贺迟森顺着陆温寻脊柱亲吻他的后背和蝴蝶骨,在两块凸起的骨骼上留下浅浅牙印;炽热的唇舌游走于脊背,陆温寻整个人都变得相当cha0sh,仿佛浸润在热带雨林的空气中。
他不知道视线该放向何处,镜子里只看的见贺迟森的手,看不见他的人;贺迟森又不让他看着自己,陆温寻只好闭上眼。
黑暗让身前的蓬b0待发和身后的yu壑难填更加鲜明了。
贺迟森抬头发现陆温寻闭着眼顿时加大力道,并拢手指掐住x内那块软r0u不停r0ucu0,握着x器的手快速来回,时不时用手掌擦过敏感的顶端……
陆温寻被抛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像是冲上几十公里外的云端,但身下层层叠叠快要灭顶的快感又让他产生一种溺毙的错觉;喘息越来越急,依靠身t本能的sheny1n空洞但短促,他想抗拒却无路可走,往前逃往后逃都是把自己送给贺迟森。
手指搅弄后xtye的水声、手掌摩擦yjg的碰撞声、贺迟森粗重的呼x1和他自己带着哭腔的jia0声交织在一块;陆温寻在这yi的赞歌中倾过身,将额头抵上镜子。
呼出的热气在镜面留下一团白晕,陆温寻抬手去擦,手指却在微微发颤,在ga0cha0的痉挛里,他余光瞥见镜子下方多了几滴白浊。
他下意识地去擦,越擦越脏,身后传来贺迟森的声音:“等会儿再擦,又不是只s这一次。”
陆温寻抬眼,跟镜中的贺迟森对上视线。
在他从ga0cha0中回神的这段时间贺迟森已经脱去衣物,现在正ch11u0着站在他身后;说完这句话贺迟森的手臂就揽上了他的腰,将他往后拽向自己。
很快,一个冒着热气的东西来到x口附近,在t缝间滑了两下就想往里挤。
陆温寻撑着地面的那只脚有些发麻,他回过头喊了声“迟森”,脚尖离开地面,贺迟森便心领神会托着这侧小腿也压上台面。
t0ngbu和两只脚踝都悬空在洗手台外,他稍微往下坐就能含进贺迟森的guit0u。
但贺迟森没有选择这样的姿势。他学着陆温寻之前那样屈起一条腿挤上洗手台面,用膝盖顶住陆温寻腿弯,双手掰开t缝,腰部缓缓发力将yjg磨进陆温寻x内。
他b陆温寻高了半个头,一条腿压上台面另一条腿还能结结实实触地,发力又稳又准,顶着陆温寻一下一下往上颠。他把手从t0ngbu移到腰身,sisi掐住陆温寻的腰,固定住人方便他cg。
贺迟森这么做别有用心。这个姿势镜子里刚好能映照出两人jiaohe的地方:粗大的roubang在陆温寻身后快速出现又消失,tye混合润滑油一部分顺着腿根往下淌,一部分在x口被撞成朝四周飞溅的白沫子,弄脏了洗手台和地面。
陆温寻不再闭眼,实际上闭眼b眼看它发生带来的羞耻感更重,有种你明知道它在却视而不见的yu盖弥彰。
他用一种迷茫的眼神注视着镜子,试图转换成上帝视角脱离这场x1ngjia0ei,然而贺迟森冲撞的力度是那样重,热y巨物迅速猛烈地往身t里捣,r0ut碰撞声一下接着一下,让陆温寻的理智也跟着被撞碎,连带着灵魂一起。
贺迟森知道他最喜欢哪里,劲儿都用在那上面;快感如海水涨cha0般接连涌来,陆温寻sheny1n得嗓子发哑。
被贺迟森说中了,他的确不会只s一次。
陆温寻的酒醒了不少,贺迟森的酒劲儿还没散;ga0cha0余韵里的xr0u又媚又软,贺迟森几个深顶后恋恋不舍ch0u出,打横将人抱起走向衣帽间。
衣帽间中央有一个九十公分高的长方形中岛柜,最上面一层放着衬衫袖扣和十几块名牌表;感应灯带顷刻间亮起,这些冰冷的金属表面浮现钻石般昂贵的光泽。
茶se玻璃盖面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这种闪耀,成为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昏昏yu沉的暖hse柔和暧昧,包裹住情人ch11u0的身t。
贺迟森在中岛柜侧边放下陆温寻,在他耳边说“等我”,然后转身挺着yjg在领带架上翻翻找找。
显然这件事b进入陆温寻的身t更重要。
陆温寻浑身发软,手掌撑着玻璃盖面才勉强能站立;他轻轻喘着气,视线左转看向柜门反s出的贺迟森高大健硕的身影——最里面的柜门材质用了镀膜玻璃,在只开了岛柜灯带的房间能映照出这里发生的一切。
不如镜子那般清晰但足够让陆温寻看见他该看见的东西。
看到的几乎都是贺迟森的侧面。贺迟森背对着光,伸手去拿悬挂的领带时牵引出宽阔的背肌、肌r0u虬结的腰部和修长健美的双腿;聚会前一天他去剪了头发,b原先短一大截,从额前垂落也不会太扎眼睛。
只是他会习惯x地抬手将头发往后梳,为本就充满侵略x的ch11u0更添一分野x。
陆温寻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扫,最后停留在身前那根傲然耸立的巨物上。
仅仅是看着就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更何况他还上手0过、用嘴含过,身t被它狠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