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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神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发呆,赶紧翻拌阿鲁。”

总悟回过神,迅速地翻炒,神乐又说:“加一小勺盐。”

总悟说:“这么早就放?”

神乐说:“再不放就糊了阿鲁。”

总悟照做,最后蔬菜盛出来装盘,好歹颜se还是绿油油的。

神乐尝了一口:“至少没糊……下次还可以加料汁调味阿鲁,吃起来会更有层次感。”

总悟感慨:“做饭确实是件难事。”

神乐戳戳他的x口:“知道就好阿鲁。我当时为了学做菜,还专门报过厨师培训班呢。”

总悟抓住她的手指:“是为了我吗?”

神乐ch0u出手:“谁让某人挑三拣四的,这也不吃、那也不吃阿鲁。”

总悟捏着神乐的肩膀,用鼻尖蹭她的脸:“我知道错了。”

神乐被他呵得皮肤痒痒,忍不住笑出声。总悟顺势抱住她,啃她的嘴唇,转身就把人抱起,坐在灶台上。

神乐锤他的x膛:“说好的学习做菜,你又想胡来了阿鲁。”

“我向来倡导劳逸结合。”

总悟剥掉她的丝袜,袜口在大腿压出一圈浅se红痕,沿着柔软的腿r0u寻上去,hanzhu耻丘。

“嗯……”

神乐低头,手指cha进总悟的栗发之中。被他t1an得双目失神,腰肢震颤。

总悟的嘴唇被染得水亮,捏住神乐的t,挺进去慢慢地磨。灶台上的盘子被撞到边缘,落地发出一声脆响,摔得粉碎。

两人皆是一惊,神乐更是因为慌张而收缩,总悟被她箍得生疼。

“乐乐……放松……”

总悟的额头见汗,水声逐渐大了,几十个来回过去,神乐伏在他身上喘息。

总悟打扫厨房里的狼藉,拿一块抹布擦去灶台上的水痕。神乐扯着衣裙,脸颊通红,在气温略低的夜里泛着热气。

又练习了几次,总悟终于出师,神乐终于不用再品尝他的失败品。周六晚上,神乐抱着平板窝在自己的小床,手指猛戳屏幕,玩着烹饪小游戏。

以往过了十点半,总悟会找各种理由贴过来,但成功次数很少,取决于神乐那天有没有兴致做。今天倒关在房间里没露面,神乐也没多想,以为他早已睡下。

次日神乐出门时,总悟叫住她,说今天近藤会来家里做客。神乐随口问了一句:“需要我帮忙吗?”

总悟却说:“不用。方便的话,你可以晚一点点回来。”

两个大直男吃饭,几杯小酒下肚,敞开心扉说大话、吹牛皮,自然不想被异x瞧见他们的糗样。神乐瞥他一眼:“不许把家里弄得太乱了,不然房东会生气的阿鲁。”

总悟说他们自有分寸。神乐也懒得再费口舌,提提鞋跟,拢紧大衣,便出门去了。

恰好今天工作量过于饱和,神乐犯起偏头痛的老毛病。她吃下一颗布洛芬,趴在桌上眯了会儿,头皮的拉扯感才消退几分。

她在办公室留得最晚,其他同事早就下班走人。有扇窗户坏了,一直关不严实,而窗边放着一盆阔叶的绿植,被冷风吹得哗啦啦的响,在空荡荡的格子间里,显得有几分y森。

神乐的右眼皮一直跳,她颇有些不安,检查了两遍水电的情况,确认完全没问题,才关灯下楼。

在地铁上,她想起今早总悟说的话,抬头看时间,九点过十分,决定在目的地的前一站下车。十一月的江户,天气由凉转冷,逆风走了两里路,神乐的脸蛋被吹得僵y。

她慢吞吞地上楼,由于身t不适,她的面上笼罩着一片y霾。她只希望家里别被弄得太乱,不然太难收拾。

今天的大门似乎也格外难打开,神乐g起脚尖轻轻一踹,闹出不小的动静。他们没在饭桌上用餐,反倒坐在客厅,茶几堆满食物残渣,旁边是一堆被捏瘪的空啤酒罐。

总悟头朝地板,双手背在身后,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跪坐在沙发。近藤却是清醒的,扭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神乐其实有些生气,但碍于近藤在场,不好发作。近藤见势不对,摇醒身旁因醉酒而昏睡的总悟:“醒醒,神乐回来了。”

“嗯?终于回来了……”

总悟睁开睡眼,试图坐直身t,奈何酒量实在太差劲,打了个趔趄,又睡倒了。

近藤掩面叹息:“一到关键时刻就出洋相。”

神乐一言不发拿起垃圾桶,近藤见势先将茶几清理g净:“实在是抱歉,我不该带啤酒来做客,也没劝住总悟,不许他喝酒。”

神乐口吻冷淡:“他想喝就喝,我管不着阿鲁。”

近藤连忙抢过抹布:“这些事情我来做就好。其实今天冒昧拜访,是想向你道歉。”

神乐不明就里:“道歉?我们两人似乎没有瓜葛,你跟我道什么歉阿鲁?”

近藤说:“这一声道歉,早在三年前就该说出口的。”

神乐眼皮猛跳,头皮又是一阵阵地发紧。近藤又说:“都是因为我的自私,害得你和总悟分手。”

神乐手上动作一滞,低下头:“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与外人没有关系阿鲁。”

近藤说:“不不不,如果不是我贪图保送名额,总悟也不会瞒着你更换志愿,你们两个也不会因此吵架,也更不会分手!”

“别说了阿鲁。”

眼看近藤越说越激动,仿佛当时的受害者是他,不是神乐。然而迟来的真相并未让神乐惊讶或愤怒,她缓声说:“总悟来江户工作,后来与我同居,又想尽法子哄我开心,顺势请求复合,这些都是你给他出的主意吧?”

近藤说:“我倒不知道他毕业后会来江户,只不过在讨好你这件事情上,我确实贡献了几个微不足道的小方法。”

神乐看一眼沙发上的人,说:“别装鸵鸟了,自己犯下的错误还想让大猩猩道歉,别让我看不起你阿鲁。”

总悟缓慢地坐起身,凌乱的刘海之下,是一双疲惫内疚的眼睛:“对不起。”

神乐双手抱x,坐在茶几中央:“我不想回忆以前的事,但我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力。大猩猩你闭嘴,我要当事人亲口对我说阿鲁。”

近藤乖巧地站在旁边,而总悟十指交叉,低头盯着脚尖:“当时系里只有十个保送研究生的名额,按照绩点和综测分排名,而近藤是倒霉的第十一名。”

从前绝大部分记忆被时间冲刷得模糊不清,但关键的节点神乐却还记得。那时她与总悟谈了两年恋ai,期间虽然有争吵与不满,但只要不触及原则问题,她稍加迁就,尚且能够维持甜蜜。

神乐以为她与总悟会一直这么走下去,然而大四上学期刚刚开始,轻松愉悦的氛围瞬间消失,周围同学个个步履匆匆,面带愁容。

原因无他,即将步入毕业季,大家对未来十分迷茫,神乐倒是早有目标打算。她的理想院校一直是江户大学,高考时差几分过线,想通过考研来弥补遗憾。

但江户大学对总悟而言,至多只算保底学校。过去三年,他考试成绩靠前,竞赛拿奖无数,一时风光无限,自尊心在毕业季无限膨胀,得知神乐的目标后,对此嗤之以鼻,说她不求上进。

那是神乐第一次与他发生正面争吵,从前只是生闷气,哪怕是他有错在先,只要哄上几句,神乐反而先会认错,就当一切争执从未发生过。

这回她却铁了心,没有声嘶力竭地说分手、也不发长篇小作文控诉他的种种不是,前脚他们吵架,后脚神乐就收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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