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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作为粉丝的第九天

 

边,一边拉着泽田纲吉的手,和他说,「泽田前辈,请你轻点破开莫斯卡的身t。」

泽田纲吉正se点头,手刀将莫斯卡身t破开,终於完全终止了莫斯卡的行动。

你看着露出来被綑绑住的九代目,有些不忍的将九代目移了出来。

此时,失去咒效,众人也终於可以动了,纷纷跑过来围着你们查看情况。

xanx知道他的计画已经失败,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的你,「德朗家的,管彭哥列的闲事做什麽?」

你才不惯着他的坏毛病,直接撇头无视他。

xanx才正要劢步,却被泽田纲吉挡了下来。

「垃圾,滚开。」xanx不悦地说。

此时彭哥列的医疗队赶来,看着九代目伤势不重你也松了口气。

九代目在上了担架才醒来,「谢谢你,德朗家的……」

你摇摇头,「现在我叫花见绘莉,九代目。」

九代目一佂,然後对你温柔的笑了笑,「看来你已经通过你父母亲的考验了。」

接着他又招了招手让泽田纲吉过去,和他说了几句话後,激起泽田纲吉一定要打败xanx的决心。

在这时,你的咒文褪去,却忍不了涌上的血腥,猛地咳了好几声,蹲下身吐了一地都是血。

「花见!」这把众人都给吓坏了,泽田纲吉第一时间将你打横抱起放在担架上,让医疗队的帮你疗伤。

你浑身疼的视线逐渐模糊,最後有印象的便是泽田纲吉慌张的脸庞。

「德朗家的兵器究竟是什麽?」

你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带着哭腔说着。

是悦耳的、软糯的声音。

记忆中是怎样也看不明的、绑着双麻花辫的小nv孩的身影,和另一个记忆中的棕发少年重合起来。

你眼眶泛红sh润,止不住地哭了起来,但你没说什麽只是静静地流着眼泪,思绪回到那冰冷的地下室,一gu寒意涌上,t内的「恶意」不断向你叫嚣着。

「你最好的朋友代替你去地狱了!」

「你是属於黑暗的一部分,你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哈哈哈,德朗家的兵器啊!」

「你有什麽资格再碰触光明!」

这一句话让你彻底崩溃,你身上的疼痛顿时翻了数倍,疼痛使你不停的颤抖乱动,一旁传来了泽田纲吉等人紧迫的叫唤着医生,医生赶紧跑来给你打了镇定剂却是无果,你身上火红的印记越来越灼热,烫的你不断颤抖,而你却是si咬着牙根不肯叫出声。

如果叫出声的话,那些家伙一定又会加强实验力度,如果自己不行肯定又有哪个无辜的孩子代替你。

所以不行叫出声,绝对不行。

你的意识逐渐模糊涣散,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疼痛一遍又一遍的唤回你的意识。

好痛,真的好痛。

你仿若看见了黑暗深处一缕白光,白光之中黑se的双麻花辫随着风飞舞飘扬着,年幼的nv孩跳着舞,对着你的笑,并唤你:「莉莉。」紧接而来是少年如清风一般温润的嗓音,在一个洞口朝你伸出手,「莉莉!」

「快上来,莉莉!」

是小时候的泽田纲吉。

似是从深沉的海里被救了回来,你猛地深x1一大口气,睁大了眼,你身上灼热的红痕也以r0u眼可见的速度消逝。

满身冷汗和从皮肤上渗透出的血丝,让你现在有些狼狈。

你缓了缓呼x1,眨了眨眼,喘着粗气,看清身边的棕发少年,他颤抖的手紧握着你的手,「没事了,没事的。」你听见他安慰的说。

他们是这麽的相似啊。

原本的记忆混乱让你有些不堪负荷,你皱起眉头单手摀着头,艰难的半坐起身,围在你身边的彭哥列众人、跳马以及他的手下都担心的看着你。

你面se惨白的给医生检查,得到结果是除了皮r0u伤一切安好,泽田纲吉等人才松了口气。

你环顾四周,对上迪诺的目光,「哥哥他刚刚来过?」

迪诺一愣,然後失笑,「没错,果然德朗家的伪装只有自己家人,才能看出破绽啊。」

你轻轻点头,毕竟你的疼痛是不可能仅凭意志而消散的。

而且哥哥既然来了,那离你回去的时间也不远了。

想着你有些怅然若失。

「花见,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泽田纲吉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你。

看到他这麽担心着你的模样,并且紧握不放的手,你愣了愣,随後浅笑摇头,「没有。」

「只是想再睡会。」你笑了笑。

「好,你好好休息!」泽田纲吉赶紧将棉被替你掩上。

你对於泽田纲吉过於殷勤有些不适应,但你知道他只是被你刚刚的疼痛模样吓到了,便也只是点点头没说话。

众人见你没事,跟你打过招呼後便慢慢散场,最後只剩泽田纲吉独自一人陪着你。

「前辈,明晚就是你和xanx的对战吧?不回去真的好吗?」

「啊啊,没关系的。里包恩也说我可以暂时休息一下,明天还有整天的时间可以训练。」

泽田纲吉替你接了杯水,坐在你身旁,帮你把床调成可以靠背的型态,虽然泽田纲吉捣鼓好久才弄好,但你依旧泛起笑意,接过泽田纲吉手中的水杯,「谢谢你泽田前辈。」

「这没有什麽啦。」泽田纲吉搔了搔头,坐在你身侧。

他像是纠结很久才开口。

「花见,你以後不管怎样都不要再使用那个能力了……」

「好吗?」

他晶莹剔透的双眸认真的望着你,眉头微微皱起。

「如果有事,我一定会保护你的,真的。」

你望着他,沈默一会撇头,小声呢喃,「但这样我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虽然很小声,但泽田纲吉还是听清了,他有些气愤地说,「什麽没有价值,你现在在这里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了,无关什麽价值、什麽值不值得!」

你愣愣地看着他,然後抓了抓脸,佯装轻松地笑,「是呢,我在说什麽胡话!」

但又在泽田纲吉的目光下败阵下来,你垂下头,「抱歉。」

泽田纲吉良久之後才叹了一口气,等你喝完水後接过你手中的水杯。

他不知道该怎麽样才能让你打开心结,只能待在你身边照顾你。

天知道他看到你吐血後还疼痛难耐,整个心都冷了下来,彷佛全身的血ye都停止流动。

「到底为什麽不惜用这个伤害自己的力量,救下和自己不相关的人呢?」泽田纲吉忍不住发问。

你愣愣的看着他,随後垂下眼帘,「因为曾今失去太多人了,现在想能救一个是一个便好。而且九代目爷爷也曾今帮忙我说服我父母过。」

见到泽田纲吉一脸不解疑惑的模样,你继续说,「小时候我和父母去往日本参加各方家族的会议,途中发生突发枪械事件,我便趁乱逃到好几公里之外的并盛町。那时我六岁,刚好是爸妈接手家族的时候,因为一些事他们想尽他们所能的补偿我,但我不想要那些补偿,所以我逃跑了。」

「是花见来到我们家的那个时候?」泽田纲吉问。

你点头,「是的。」

「在那之後的一个月我被抓回去,那时我的父母不明白我为什麽要逃跑……其他人也不明白我明明重获新生为什麽还要逃,是九代目爷爷帮我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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