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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要她高昂起头长大着嘴,呼x1不了,也发不出声,就好像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停滞了。这又是一种陌生但强y的力量,很怪,它带来的居然不是疼痛,而是另一种酸涩到下身汩汩出水的爽快。特别是在哥哥最粗大的guit0u部分通过最狭隘的x口的那数秒里,她只觉得自己的xia0x要被撑爆了。

“疼?”江池忍着无处可去的yuwang,暂时停下来查看她的状态,低头用手0了0她的y蒂,而后拨开两片把他夹住的唇瓣,开口询问。

她果断摇摇头,“不疼。”接着伸手去抓他,希望他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哥哥,小语的里面好难受。”

妹妹只有在哀求他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自称和语气。闻言,他的理智稍微回归,犹豫了两三秒,再看了眼五官都因此皱起来的妹妹,松口道,“那我先退出来,看看是不是出血了。”说完作势便要往外拔。

这可拔不得。江池的rgun一ch0u,她便觉得下身空虚得厉害。与此同时,甬道里原本被几把堵住的通道有了空隙,她的cha0水突然有了可去之处,开始争先恐后地往外流,跑得快些的都浇灌在江池的roubang上。

再往外退,便又到了guit0u将x口撑得更开的时候,r0ub1内侧的神经突然兴奋起来,不断地刺激江语的大脑皮层。她受不住,两只脚踩着床垫便要发力往下踩,导致nv孩都上半身因此完全脱离床垫,夸张地反躬起来。或许是太过难捱,江语也有了里的那种反应,“啊……”甚至忍不住左右摆头,无意识回收十根脚趾,同时全身再次紧绷。

江池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妹妹的小口最是紧致,箍得他s意越来越浓,爽不可言,若不是第一次耐力不足,他实在是想如此大开大合地c弄她,要她的xia0x不断吐纳自己的y物,要它尚未合拢便在留有一个小口的状态下再次被自己撑大撑si。

“小语,你好紧,夹的哥哥快s了。”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学ap里的那些男人,反手在她的t瓣上大力地捏了几下,又打了几回她的大腿后部。

彻底退出来的时候,江池才停下动作低头去看她的sichu。那处只有几丝非常淡的粉红se血迹,它们被大量透明的yye包裹着,根本不存在被自己做伤了的这种可能。他笑了笑,用手指抠了抠堵在x里出不来的yshui时,开口纠正她,“小语长大了,得好好记住这种感觉才行。这是爽,不难受的。”

话音刚落,他便俯下身子,再次捣了进去。

这回连ch0uchaa的声音都有了变化,大抵是因为内里满是水ye,如今进出都能带起成片的水花。她躺在床上,pgu因为双腿被抬起从而仰面向上,y部正好同哥哥的小腹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而哥哥粗糙弯曲的y毛,此刻正紧贴在自己的会y上,给人的感觉是又痒又刺。

江语并不能立刻适应za这种能摧毁她基本感官的事情。但听他说自己长大了,联想到自己完成了从nv孩到nv人的转变,以后是和妈妈一样可以拥有x生活的那种人了,就莫名羞红了脸颊,压低嗓音跟着律动轻叫的同时,笑着仰头去看专心致志c弄自己的哥哥,心想。

幸好是哥哥要了自己。

另一个心里想的东西就更简单了。

他c的可是自己的亲妹妹,是身下这位和自己存在血缘关系一定会和自己纠缠一辈子的nv人,得天独厚的条件让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眼下的欢愉。今日的偷食禁果,不过是他们踏出1un1i边界的开始。从今往后,只要他想,他可以在任何地方玩弄江语,无人经过的旧巷子、挤满行人的公交车、放学后空无一人的教学楼,甚至还能是他们自己的房间,与父母的主卧隔一堵墙的地方。

只要他想,她也点头答应。她不可能不答应,za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若是今日把她c的y语连连、ga0cha0不断,把江语也拖进这没顶的x快感中来,叫她也对此上瘾。再要江语张开双腿接纳自己,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也许某日拍拍她的pgu,或在她腰间的软r0u上掐上一掐,妹妹就会把衣服脱下来,撅起pgu要他狠狠地c进去。

这样龌龊的念头给他带来了无与lb的x快感,之后再不顾及妹妹是初t验,像匹脱缰的野马那样带着她就要在广袤的原野上驰骋。那粗大的布满丑陋经络的yjg就在江语的腿心快速地进出,一下b一下用力,一次b一次狠,深到几乎是顶到了她的g0ng口,深到roubang的根部都被他尽数塞了进去。

“啊……哥哥,我好紧,我放松不了了……”江语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给予他便利,但未经人事、未经男人拓展过的ba0g0ng狭窄又稚neng,不是光凭她多次的深呼x1就能让他畅通无阻的,就是紧,很紧,将哥哥似铁一样凶狠的巨物sisi咬住。

“等哥哥c开了就好了,乖。”妹妹施加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夹得他也跟着低叫起来。太爽了,腰间又酸又麻,好想s她一肚子,好想把她c得哭叫出声。

想到此处,江池才意识到他们的xa实在是太安静了,根本没有ap男nv那样卖力的sheny1n,江语也始终是压着嗓子轻叫的。这怎么行,既然都决定要做了,不做个痛快怎么行。如此想定,哥哥一把抓住了妹妹的小手,将之摁压在柔软的枕头上,同时挪了挪双膝跪着的位置,使自己的上半身保持直线,能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加在自己的几把上,能t0ng开通道里所有因为羞赧生涩而紧缩的褶皱。

这几下大力的顶撞几乎要了她的半条命,整个小腹,说不上具t是哪里,好酸,酸得她想尿尿。江语苦y了几声,从哥哥手中挣脱出一只手,向下就要往小腹上0去,不光0,她还简单地摁压、r0u动,企图找到身t里最难受的一处,企图释缓不适感。

但江池的动作对于初经人事的江语来说,过于霸道和粗鲁了,不过两三分钟,妹妹终于败下阵来,被他惹出几分疼痛,也就是同一时刻,有清晰的红se血珠顺着二人jiaohe之处冒了出来,先是沿着妹妹的gug0u往下滑,最后一点一滴掉落在事先准备好的毛巾上。

“哥~”江语仰头看着他,一声一声地唤,要他从迷乱的xa中回头,要他多t谅t谅自己。这回是真疼了,nv孩的眼眶忽而泛红并盛有晶莹的泪珠,也再不能维持原本的姿态了,她主动地高抬双膝,将之抵挡在哥哥的x口上,不再准许他那样夸张地玩弄自己。甚至还伸出一只手去揪他的上衣,把他棉质的衣服下摆抓成一团捏在手心里,然后无力地扯动着,含着哭腔喊他,“哥,我疼。”

她从不知自己这样脆弱,往日摔在地上,膝盖破了好大一个口子,严重些的时候还要哗哗地往外流血,她都不怎么掉眼泪。但现在不过是酸爽中夹杂着的那一丝细微的痛楚,却依旧令她苦不堪言。

都说yda0是nv人最敏感、最脆弱的生理结构,想来确实如此。

“我知道,你别乱动。”江池的几把被她夹得根本动不了,特别是在她把双腿并拢,x口变得更紧后。他快承受不住了。只能狠下心伸手去掰她的膝盖,要把她的双大腿往两边推,而后往下摁压,压到这种来自姿态变化而造成的x道狭窄完全消失才行;压到妹妹的双腿完全横放在桌垫上,再无任何事物能阻挡他的入侵才行。

或许是他的表情也因为做得不舒服而变得严肃,叫妹妹觉得自己做错事了,便不敢再忤逆他,连忙止住了哼哼,瘪着嘴可怜地瞧他。那两只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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