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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将军VS娇软N娘

 

“哎呦呦,可别哭了,你可是当妈的人了。”

翠玉抹了抹眼泪,x1了x1鼻子,跟着碌嬷嬷去领了工钱。

“算你一个月,五两在这里。”徐嬷嬷丢给她一个钱袋。

翠玉收下,告了别,回自个房间收拾行李去了。

“你又何必这样?”碌嬷嬷开口。

“我怎样了?这府上的夫人必定要是正经官家小姐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将军是怎么过来的。”

“翠玉不是这样的人!”

算了,她越看徐嬷嬷越觉得她魔怔了。

翠玉来将军府带的东西本就不多,这样一收拾更显的寥寥无几,她背着包袱走在铺着青花石的路上。

“等等。”

小青?“你”

“给你的。”小青拿出几个饼子,“枫泾镇离这远了去了,你拿着路上吃吧。”

看着翠玉呆呆的模样,小青又觉得她si脑筋。真是个si呆子,她原本可以把责任推给自己的。

“翠玉,你以后放机灵点。”

小青说着翠玉听不懂的话,好嘛,她的确不怎么机灵。

“小青,谢谢你。”

她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把小青看得一呆,“快走吧,真受不了你,再不走天都黑了。”

“噢。”

就这样,翠玉背着行李出了将军府。

街市上叫卖声不绝,小贩、行人,各类声音混在一起,卖胭脂、卖茶叶、卖绸缎;所有人在你耳边大嚷,声音时远时近。不时有马车悠悠走过,香车宝马,惹路边人津津乐道。

自幼生长在穷乡僻壤处,哪里看过这幽州城里头的热闹景象呢,不一会儿翠玉就被街边的贩摊子上的货物x1引,那是一支镶珍珠的银簪,珍珠不大,然而整t设计却很jg致。

“姑娘,随便看看。”摊主是个中年男子,见翠玉相中了那只簪子,便连忙推销。

翠玉心中虽不舍,却仍然摇了摇头,挑了对小镯子。一阵扬鞭吆喝之声,车轮辘辘,半昏半暗的车内,锦帘扬动间,外头的亮光散落几丝入内,叫里头亮起些许,坐在那里的人正是贺桢年。

驾马的小赵第一时间看见了翠玉,不禁暗道自个爷近来的反常。虽说爷偶尔脾气是怪了点,但最是t恤下人的了,团子发烧这事真要追责下来也不全在翠姑娘一个人身上,偏只解雇了翠姑娘一人,怕是哪里冲撞了爷吧。

想到这,小赵又不免为翠玉抱不平,对自个爷又多了几分怨怼。真是个怪脾气的爷!

翠玉定定地盯着渐渐走远的马车,心里涌起懊丧之意。她本打算等团子退烧后再走的,又唯恐招他人厌弃,这才急忙收拾行李离开。这半个月对她来说就像是做了场梦一样,她朝着马车方向挥了挥手,算是告别了。

时辰不早了,她紧握手里的两个小镯子,仿佛有源源不断的动力输入身t。宝儿宝儿还在家等她呢!

收起思绪,翠玉连忙上路,中途上了趟牛车,又走了两个时辰的路才赶回枫泾镇,暮se渐渐地变浓,夜se笼罩着田野。

“这不是翠丫头吗?”

李姑婆之前还不确定,疑惑的叫道,走了几步便越发肯定自己没认错人。“真的是翠丫头啊!”不得不承认冯姑婆家的这个nv娃的确生的标志可人,许多天不见,身子倒越发婀娜起伏,还凭增了几分风情。

翠玉转过头,望向来人,“李婶?”

“翠丫头你这是打哪来?莫不是发了横财,一家人搬去了城里?”

一时间翠玉不知如何解释,只道是去城里给娘亲抓点药补补身子。

抓药?李姑婆一听糊涂了,“这几天也没见冯姑婆啊。”

“你是说娘亲这些天不在枫泾镇?”

“是啊,好些天了。”

翠玉一听便慌了神,急忙往家跑,可哪里还有人影呢?

“娘亲!”

“宝儿!”

屋子里头空荡荡的,翠玉脚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整个人面如si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将军府。

贺桢年刚从皇城回来就见碌嬷嬷神se匆匆赶来,“将军你可算回来了,团子自醒了之后一直哭个没停。”

“烧还没退?”

“b之前好些了,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一直哭闹。”

不作停留,贺桢年径直去了团子院里。

“将军。”

贺桢年抬手示意免礼,对一旁的徐嬷嬷道:“n妈找到了吗?”

“找到了,团子晚饭也吃了。”只是不知为什么一直哭闹,连府上有经验的婆子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是不是孩子想娘了?夫人哪去了?”

说话的这个正是徐嬷嬷找来替代翠玉的王氏,孩子一不饿,二没尿k子,大夫也没瞧出什么名堂,她思来想去,原因也只有一个:

想娘了呗!

王妇人话一落,大伙都不说话了,一时不明所以。

小赵站在一旁悄悄看着自个爷的神se,心里乐开了花,这府上哪有什么夫人,他陪着爷在外厮杀血拼了多年就没瞧见他对哪个nv人上心。夫人?

“该不会团子把翠姑娘当娘了?”

徐嬷嬷脸se铁青,好不容易赶走的祸害哪能又给带回来,“这才几天时间,团子怎么会认定她。”

团子的哭声越来越大,脸哭得红彤彤的,让人听着都不忍心。贺桢年从王氏手中抱过孩子,神奇的是,团子哭声渐渐平息,他单手示意众人退下,这么多人围在这,别说团子,他看着头都痛。

怀中n乎乎的小人逐渐睡着,贺桢年脸上难得有了笑意,不禁暗道这小团子真会折磨人。一炷香的时间,他轻悄悄地将团子放下,门打开他踏出屋,小心带上门,“吱呀”一声,将他自己和清淡的月光隔绝在外。

“爷,这不是办法啊。”一直守在外边的小赵连忙道。总不能让爷天天伺候这小家伙吧。

“那你就赶紧把团子娘带到我面前来。”

贺桢年斜睨了小赵一眼,惊得小赵连忙解释,“苍天可鉴,我时刻盯着这事,可实在没着落啊。”

就凭着几个村民的口头描述所画的画像去寻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呐!

罢了罢了,贺桢年自知这事是为难小赵了,可眼下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不然把翠姑娘找回来吧。”

“人前脚刚赶巴巴地离开。”

小赵不吐不快,“那还不是爷你让人家结的工钱!”

“我只让她结工钱,又没让她即刻离府。”

“有区别吗?”

“小赵。”

“爷,什么事?”

“你胆子越来越肥了。”与之同时,贺桢年一掌向小赵击去。缎袍摆动,掌风似刃,把小赵吓得够呛,连忙躲避。

“爷!”

“怕什么,看看你最近练功有没有偷懒而已。”

手腕轻轻往空中一抬,一把扇子便跃上掌间,啪的一声打开,“团子的事交给你了。”

惊魂未定,还多了个任务,小赵了然自个儿爷的意思。不就是把翠姑娘接回来嘛,中午刚把人赶走,此刻又要把人接回来,何必呢,真当翠姑娘是颗石头啊?

枫泾镇的小街上,又冷清、又寂寞,不复以往赶集那般热闹。但仍然有讨生活的在外零零散散的做些小本生意,提篮子卖烧饼的,从街道的东头喊到西头,人虽不买,却仍然会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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