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女王报仇十年未晚
“新禧g0ng乃后g0ng之地,沈大人不便入内,便在此处留步吧。”两人谈话间,便已经走到了新禧g0ng门口,琴姬是有意要拿捏沈启桥,先保持疏离,让他心里没底,b得他走投无路,最后只得任她鱼r0u。
沈启桥一副愕然,明显还没能从琴姬刚才的话里缓过神来,呆呆愣在原地,也忘了回话,只是看着琴姬直至她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直到有路过认得出他的g0ng娥向自己问好,石化一般的沈启桥才终于被唤回了思绪,反应了过来,他急喘了一口气,双腿竟像是发抖了似的站不稳,身子摇摇晃晃一副随时都要跌下的虚弱。
“沈大人,您没事吧?”g0ng娥见沈启桥一副虚弱的样子,吓得连忙来扶。
沈启桥有气无力,只是摆摆手,不多时,就像落败了似的仓促逃离了皇g0ng。
只是在离g0ng回府的马车上,沈启桥又不禁想起了琴姬的话。
用亲儿子换自己的仕途,这买卖听着倒不亏本。
毕竟韩凛能被提拔成太尉,不也是叨了他那成了男宠的侄儿光么,若没有韩厥,他这辈子都甭想高升,需知他原来是个连早朝都没有资格进殿的芝麻官!
只是,他的朝儿不同韩厥,他是文人,最是注重高风亮节,要他入g0ng伺候琴姬,坏他一直以来最注重的名声,他又怎肯答应。
要不,就用将曲畅送入g0ng的办法再如法pa0制一次?可依他对朝儿贞烈的x子了解,他说不准会一头撞si在新禧g0ng,以保名节,届时不仅扫了琴姬的兴,他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简直惨绝人寰,所以此计绝对不成,想要心愿达成,他还是得想个万全之策,要让朝儿入g0ng入得心甘情愿。
要不说权利让人腐化,沈启桥从前可是最不屑这种邪门歪道,可自从他尝到了被人看重捧到高位的红利后,他便朝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奔去,为了自己的仕途,就连牺牲自己的亲儿子也在所不惜。
只可怜的沈砚朝还不知自己成了父亲追逐权利的牺牲品,糊里糊涂,便就因为父亲的一出苦r0u计而心软妥协,终于是应了父亲,入g0ng伺候琴姬。
“禀皇太妃,沈公子来了。”蔸花通传的声音从门外传入,不大的音量正好落入琴姬的耳中。
自从有韩厥、曲畅伺候在了琴姬的身边之后,琴姬的寝g0ng就成了禁地一般的存在,没有琴姬的允许,g0ng奴一律是不准踏入,倒也不是有什么贵重的物品怕被偷,而是琴姬小心眼,舍不得自己的男宠被旁人看光了去。
“嗯,暂且将他带到偏厢去。”从寝g0ng里传出的声音懒洋洋,一听便知琴姬又在忙着宠幸,蔸花越想越脸红,不敢多逗留,匆匆应了一声便退下。
寝g0ng里,琴姬正枕在韩厥的大腿上,闭目养神一脸的惬意,时而哼着小曲,时而张嘴吃曲畅用嘴巴喂过来的鲜果。
她看着似乎是毫不在意,可心里却已经忍不住兴奋,恃才傲物的沈砚朝终于是落在了她的手里。
只是不知道这么些年过去了,他是否还记得,他们初次见面时,他对她说的那些?
既然他早早便笃定了她是祸水红颜,那她便不能有负他所望,势必是要作乱为祸给他看。
等待是煎熬,没有止境的等待更加是煎熬中的酷刑。
沈砚朝从未像这几日这般为人浑浑噩噩,如坐针毡,竟不知道该做,抑或是能做些什么。
他本着视si如归的心来的新禧g0ng,可没曾想,他住入新禧g0ng已经五天了,却连琴姬的一面也尚未见上。
她似乎一点也不急,一点也没有父亲口中所说那般急迫。
沈砚朝自恃清高,自然不愿做那向g0ng娥打听的掉价事,他当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至于琴姬如何,他管不着。
虽然沈砚朝还没得到琴姬的宠幸,但新禧g0ng里的g0ng奴都不敢怠慢他,态度仍然是恭敬,这夜,他们如常一般准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特来通报:“沈公子,热水已经备好,您可以移步了。”
沈砚朝应了一声,便从自己的厢房移步至浴室。
这是一天里为数不多他可以离开房间的机会,沈砚朝总是趁着这个机会多看看外面的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囚禁在了笼中的鸟,这辈子不知道是否还有自由的一日。
浴室里。
热气腾腾的热水升起着袅袅白烟,朦胧了视野,让人恍惚之中宛如置身仙境。
沈砚朝已经见过了几回,早已不觉得新鲜了,只是今夜这袅袅的白烟好似与平时的有些不同,可具t不同在何处,沈砚朝倒也说不出。
他怡然褪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直到他正准备下水之际,忽然觉得脚步莫名有些不稳,一阵天旋地转,沈砚朝便再也站不住,两眼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昏迷了多久,直到两只手臂都传来一阵麻痹的痛楚,沈砚朝才幽幽转醒,只是他才睁开眼睛,就发现了不妥。
自己早已被转移,不在浴室当中,而且,他竟然像是被人用刑一般,吊了起来。
他的手脚都被完全分开,各自吊着,任他如何挣扎,都只是徒劳,只能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声响。
“沈公子这一觉睡得可真沉,让哀家一阵好等呢。”琴姬摩拳擦掌等了这一刻实在太久,在一旁品茶等着沈砚朝醒来的她,一听到了动静,便朝他踱步而去,待站定在了沈砚朝的跟前,她脸上的笑意才逐渐浓郁。
“你,你,你想对我做什么!”虽然沈砚朝入g0ng来是给琴姬做男宠的,可他一点没有要向她谄媚讨好的意思,甚至对她不甚恭敬,出言不逊,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凌厉,要不是他被绑着,他保不准会对她作出什么。
“沈公子不是自诩聪颖过人么,难道看不出哀家想对你做什么?”琴姬说着,不住发出了几声不屑的轻笑。
便是现在他还能嘴y,过一会儿,嘴里也许便只剩下求饶了。
她还真是迫不及待,想要沈砚朝那副判若两人的模样。
沈砚朝闻言后知后觉,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他不仅是被人绑住了手脚吊起,更是被人脱光了衣裳,眼下的他在琴姬的面前可是不着寸缕,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全都被她看在了眼里。
沈砚朝当然觉得自己是受了奇耻大辱,当下气愤得不住叱骂:“你,下流,不知廉耻!”
琴姬听到了沈砚朝这么骂着自己,不怒反笑,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被用强,沈砚朝不是有了跟曲屿亲近的理由。
琴姬本意是不想跟曲屿过于亲近,奈何徐公公‘自作聪明’,非要当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她抬眸看曲屿确实因为徐公公的一番话而怯生生打量着自己,便也耐不住心痒,朝着他走了过去。
“你放心,在这里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把刀给我,好吗?”琴姬难得一副近人的温柔,连说话的声音也放轻了不少,她主动朝着曲屿伸去了手,想要让他主动将刀子交出。
曲屿怔怔看着琴姬,一种陌生的情感正触动着他的内心。
这十年间,的日子呢?
“回主子,昨日琴相国确有差人送来书信,奴婢也已及时向您汇报,只,只是……”蔸花好久不曾见够琴姬发这么大的脾气,便是她向来待她亲近,这时也不免惧怕绷紧了神经。
蔸花支支吾吾,yu言又止,琴姬看了她片刻这才想了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