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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

 

托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她,轻柔地吮x1,反复地纠缠。

她因缺氧而头晕,混乱地想些不可描述地场面,将手伸进他t恤,搭上他的腰。

但吻戛然而止。

她意犹未尽地试图贴近,被他推开。

“去罚站。十五分钟,自己设个闹钟,到时间穿好k子去休息。”

淦。

老男人戒心太重。

管文蓁目送他进卧室洗漱,逐渐无语,她老底都抖出来了,居然还没跟他shang!她亏大了好吗!真真脸都丢尽了!

罚站了十五钟,她走到书房,找张a4纸立了字据:“管文蓁,nv,身份证xxxx,自愿与发生关系。”签字画押。

又过一会儿,陆呈锦出来,要帮她涂药。

她光着pgu跨坐在他腿上,将a4纸拍在他x口,调笑道:“你的护身符。”

他扫一眼,唰唰两下把纸撕碎了,问她:“为什么总想着这件事?”

因为你啊,她心里叹气。

陆呈锦马上二十七,四舍五入将近三十,难道陪她柏拉图恋ai?她还没那么天真。

但这话不好直说,直说了像在嫌他年老。

她把手搭在他x口,委婉道:“都男nv朋友了……发生关系不是很正常?”

“你在讨好我吗?”

她一愣,“当然没有。”

“哥哥想知道一件事情。”陆呈锦温和地注视她,“你是想谈恋ai,还是想被管教?如果是后者,哥哥跟你保持兄妹关系就足够了。”

她简直莫名其妙:“我当然是想谈恋ai。”

“你对恋ai的定义就是挨打吗?如果你只是想跟哥哥恋ai,哥哥要打你,你为什么不跑呢?”

“……我?”

她领悟了哥哥的逻辑,发现自己陷入一个自证陷阱——如果她想被管教,那他就要做哥哥,做哥哥就不会跟她谈恋ai,要谈恋ai,她得先证明自己不想被管教,但是她刚才不仅没跑,还亲口承认了喜欢挨打。

陆呈锦继续:“你有这方面兴趣,哥哥愿意陪你玩。如果你想找主人,哥哥可以做你的主人。”

管文蓁被主人二字刺痛了神经——我想做你nv友,你想做我主人?

“我还没有那么贱!”

陆呈锦皱眉,打她pgu一下,“好好说话。”

主你麻痹,管文蓁恼羞成怒,扬手回敬了他一巴掌。

啪。

空气一时安静。

他嘴唇微抿,脸上渐渐浮现几条红se的指印。

完蛋。她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

“我要回家了。”管文蓁从他身上跳起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k子,冲向玄关换鞋。

“哥哥送你。”陆呈锦也缓缓站起身。

“不需要!”她逃命似的冲进电梯,猛按关门键,一溜烟奔向小区门口。

出了大门,她心脏还在狂跳,在原地等待十分钟,想看哥哥会不会追出来。

但他没有。

周末结束了,他们的游戏也要结束了。

管文蓁把实践的部分摘出去,向陆照渊解释来龙去脉。

“……我跟他告白,他打了我两个耳光,但是拗不过我,答应跟我玩玩。昨天他反悔,我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跑了。”

陆照渊给她鼓掌:“牛啊。”

“……”她用脸滚键盘,“怎么办啊……烦si了。”

陆照渊教她:“还是那句话,他不敢招惹你,无非是怕负责任。你只要成年前能把他骗shang,留下证据,他一辈子把柄在你手里,哪还跑得掉。”

她无语:“你哥有你真是他的好福气。”

又叹气:“但是他不肯跟我shang啊……哎,希望夏校的时候他肯让我去他那住两天,我再努力一把。”

陆照渊寻思寻思,提醒她:“这两个月,你可以晾着他一些,千万不要si缠烂打。反正他要是看不上你,你越缠他越看不上,被人看轻才是彻底没机会了。哥这是肺腑之言,你不要装没听见。”

管文蓁瞥他一眼:“我知道。能成就成不成拉倒。难道追不到他日子就不过了?不可能。”

陆照渊满意点头:“这就对了。”

又聊起学校里猛追管文蓁的一个男同学,一个月前,她提这事就闹心:“……烦si了,才说过几句话,就在那喜欢我,喜欢啥啊?而且这种奇葩居然还有人暗恋他,暗恋他的那个傻b居然还劝我跟他在一起,我真服了。”

现在,她居然物伤其类:“天呐,说不定你哥眼里我也是个傻b。”

她问陆照渊:“那些闷头追你的小姑娘,你不烦吗?”

陆照渊说:“可能男nv有别,只要不太作,我觉得就还行。”

“你就拿人家消遣呗。”

“恋ai不就是相互消遣。”

哇哦,管文蓁觉得好有道理。

但是……她客观分析,觉得自己目前除了年轻漂亮的身t,暂时没有别的本钱可以x1引哥哥消遣。

或许再有个十年,她能成长为兼具美貌智慧的nvx,入得了哥哥的法眼。

但十年后哥哥三十七岁,难道还没结婚?做梦去吧。

话又说回来,丑小鸭能变天鹅是因为人家本身就是天鹅,她已经通过和同班大神的横向对b,深刻认识到自己资质平庸,倒也不敢期盼十年后突然脱胎换骨,智慧过人。

一时间,她居然觉得接受哥哥的管教也不错,至少也是“玩玩”。

而且他打她的时候……她确实感到兴奋。

真是下贱。

管文蓁以前看哈某某特的电影,里面有一节魔法课,让同学们面对博格特——一种能探测人内心恐惧的神奇生物,谁站它面前它就变成对方害怕的东西,b如蜘蛛,各种怪物什么的。

当时她就想,你们的恐惧也太小儿科,她要是上那个课,一定能看见自己被打pgu。

那她会毫不犹豫地当场自杀。

管文蓁暂时迈不过心里那道坎,不知如何面对哥哥。

她不联系哥哥,哥哥也不联系她。想来他是顺坡下驴,要借此机会全身而退。

他们的游戏真的结束了。

万幸管文蓁挺忙的,高二第二个学期差不多是他们最忙的时候,有各种考试和活动要应付,忙起来其实不太顾得上失恋。

直到六月,陆呈锦生日,她祝他生日快乐,他回复谢谢,就两个字。

夜里她睡不着,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聊天记录,终于无法克制地难过起来——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如果她当时咬si不承认,是不是就能和他谈一段普通恋ai?

因是半夜,又正值经前综合症,她理智被情感左右,想找点刺激分散注意力,于是上论坛先后约了两位s网调,但都调得索然无味——她非常自觉,学习生活都不需要人监督。

其中一位s抓不到把柄,尝试找茬教训她,她觉得对方是傻b,迅速将他删除拉黑。

另一位察觉她年纪小,主动跟她结束关系,劝她晚几年再入圈,“你没做好心理准备,不要急于尝试。”

管文蓁心生愧疚,跟他道歉,说耽误他时间了,“……我始终心里膈应,觉得认主是把自己呈献给别人作贱。”

对方说:“你太认真了,这只是一种解压手段。”

她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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