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GoodDog
76gooddog(黎朔h)比赛是中午十二点开始的,队里担心他们吃午饭会犯困,只在九点半的时候给他们安排了个brunch。只算比赛时间就差不多有五个小时了,更别提后面采访啊、拍摄啊什么的。眼见队员们累得不行,领队就让他们回酒店休息,第二天再搞庆功宴。黎朔能脱身都是快晚上八点的事了,换了身衣服就跑去见白露。他又累又兴奋,一见到她就亲她的脸,还把她抱起来转圈。“这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冠军?”白露微笑着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放自己下来,“我点好了夜宵,你先吃饭,不然胃会饿坏的。”之前过年呆在一起的那几天,白露发现他是真的小孩子口味。不怎么爱吃青菜,喜欢肉和炸物,口味还偏辣。白露总是爱替人考虑,知道他肯定会不吃饭就跑来,给他点了炸鸡和中餐厅小龙虾的外送,还在等他来的时候还帮他把虾尾都剥好了。黎朔心里有些自责。明明之前都在心里决定不再让她因为自己的事情劳神费心了,却还是在一直被她照顾。“啊,对了,我之前给你准备了礼物。”黎朔从包里拿出来一个黑色盒子,“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很漂亮,想送给你。”黑色的缎面上是一条公主型珍珠项链。光洁、浑圆的澳白,每一颗个头都很大,在房间的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珠光。白露表情不知为何短暂僵硬了一下,但因为她低着头,黎朔并没有发现。“要试试吗?”黎朔有些期待地看着她,“我帮你戴上。”白露挥去脑海里不受控制的联想,勉强一笑:“谢谢你,黎朔,我很喜欢。等明天出去的时候再戴吧,我还没有洗澡,身上脏。”黎朔也没起疑。之前在她家住的时候,黎朔就发现白露很爱干净。如果起床吃了早饭或者出过门了,她就不会再和自己的床有什么物理接触。“你吃过晚饭了吗?”黎朔问她。“嗯。看你比赛的时候吃的。”白露想到什么,忽然笑了,“你们的开赛仪式怎么搞得像罚站一样,你当时站在那里的时候会不会很尴尬?”完全没想到她会看比赛的黎朔汗颜:“确实有点。”她当然没吃。最近她反胃的情况虽好转了一些,但总体还是没什么食欲。话题就这么被岔开,白露先洗了澡,又在他去洗澡的时候吃了被收好的安眠药。药很快就见效了,黎朔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她只是迷迷糊糊地呢喃了几声。黎朔没闹她,只是亲了亲她的肩头,紧紧地搂着她,就那么睡了。“怎么突然去爱丁堡?”看到机票的白露有些纳闷。早上醒来后,白露劝黎朔去参加一下庆功宴。黎朔就听她的出了门,回来后就突然从口袋掏出一张机票递给她。“家里在那里有座城堡庄园。”黎朔给她看手机上的图片,“虽然在市郊,但是很大,设施也很齐全。昨天晚上我让人清扫过了,也找林昼拿了你的体检资料,请到了会做营养餐的厨师,这样也许你就能吃下东西了。”“你怎么知道我吃不下东西的?”白露愣住了。“你瘦了,而且昨晚你说你看到了我赢了的画面。”黎朔说,“我晚上八点半到的,比赛中午十二点开始,全程五个多小时。你回复我的时候离比赛结束才过了四十分钟。以你的习惯,在彻底闲下来之前是不会拿起手机看消息的。四十分钟,显然不够你做完出门、吃饭、回来休息这叁件事。如果你是回复了我再出去吃饭的话,回来时你会碰上雨。可你的伞上没有水。而且你后面还帮我点了外卖、剥了虾,这样算的话,时间也很赶。你也显然没有给自己点外送,因为房间里外都没有其他的外卖盒,也没有其他食物的味道。”——这是,智商被碾压的感觉!见白露哑口无言,黎朔又补充了句:“你今天吃早饭的时候吃得不多,脸色也不好。你当时是不是在反胃?”白露看惯了在她面前做小伏低、乖乖听话的黎朔,骗他的时候都没想着伪造点证据,完全忘记了他以前可是个逻辑缜密到会拿着一张写满了推算还画着矩阵的a4纸约她出门的家伙。“是有点。”白露承认了。“那里安静一些,你可以好好休养。”黎朔替她拉行李箱,“我都安排好了,你安心跟着我走就可以。”被他牵着的白露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欣慰,有种看到自己傻孩子长大的感觉。被他牵着一路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带到了他说的那栋庄园的铁门前。位于苏格兰高地的爱丁堡人口密度相对更小,气温也更低一些。与伦敦相比,在这儿能更直观地感受到民族特色与历史的厚重。穿过被郁郁葱葱古树遮盖着的小道,眼前几个世纪前建成的城堡有四五层高,两位略带苏格兰口音的管家站在门口冲车内的他们问好。“黎、黎朔。”白露扯扯身边人的袖子,“这阵仗太大了。”“你不喜欢吗?那我叫他们走。”黎朔捏了捏她的手,“我也想和你单独呆在一起。”白露点了点头,黎朔上前和那些人说话。光中虽然不是开设ib、ap、a-level之类课程的国际高中,但也十分注重培养学生的外语能力。黎朔没和黎莲闹翻脸前还有过私人家教,英语其实不差,之前分考不高完全是没耐心读题。黎莲不送他去国际高中估计也是觉得黎朔之前太小孩子心性吧。留学回国的学生进戒毒所的不少,黎朔虽然聪明但是太冲动,被人激下就容易上头。“怎么了?”走回来的黎朔发现白露一直盯着自己看。
“你稳重多了。”白露微笑一下,摸摸他的头,“这样我也放心了。”“嗯。”黎朔眷恋地蹭她的脸,亲她的头发,“我是大人了,是能帮上你忙的好狗狗。”吃了些东西后,收拾好东西的白露和黎朔一起在庄园里散了会儿步。爱丁堡靠北,天气比伦敦还要让人糟心一些,但在灰沉沉的天气里颇有几分阴郁的美感,和“鬼城”的名号很相配。白露和黎朔的卧室在四楼,是黎家买下后重新装修过的,还没有人住过。天完全黑下来后,从窗户向外看去,熄了灯的庄园黑压压的一片,树在大风里互相碰撞着,声响和身形都有些渗人,仿佛跟着来到了中世纪。白露想到以前本科期间听同学说的爱丁堡鬼故事,心里有点发毛,吃了安眠药就赶紧去泡澡了。药效逐渐上涌,她泡在暖乎乎的恒温浴缸里竟然就这么眼皮打架开始犯困了。反正水不会变冷的,就睡一会儿她合上眼睛。有人抱着她的腿弯把完全睡熟了的她从水里捞了出来。黎朔帮她擦干身体,将她放进被子里后,脱掉自己湿漉漉的睡袍随手扔进了脏衣篓。他躺上床,紧紧将白露搂进怀里。皮肤赤裸相贴,十八岁的少年闭上的眼睛被无法控制的情欲给撩开。他的呼吸异常粗重,撑起身子亲了亲怀中人的脸后又躺回去闭上了眼,直到后半夜才睡着。白露醒来后就感觉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她清醒了一点后,拍了拍搭在她身上的那条手臂。“黎朔?”“唔。”黎朔迷迷糊糊地乱动了下,还没醒。白露想让他多睡会儿,于是轻手轻脚地试图挪开他的手,没想到黎朔却箍得更紧。“早。”刚睡醒时少年的声音还带着些沙哑,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嘴唇,“主人。”“怎么又叫我这个!”白露怀疑这已经变成了黎朔逗她的手段,脸有些红,“你的那个,嗯能不能控制一下?”黎朔过了一会儿才明白她在说什么,喊冤:“这是晨勃,我控制不了。我也硬得有点疼。”“原来会疼啊”白露之前都不知道,“那你想做吗?”“想。”黎朔的唇瓣擦过她的耳垂,“唔。没有套,我会不插进去的”他拉着白露的手覆上自她双腿间穿过、露出一个头部的性器,随着她的抚摸模仿性交摩擦着她的腿隙。前液很快沾湿了她的手心,被黎朔带着抹到了腿根内侧作为润滑。他慢慢情动起来,一只手的手肘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胸部,调整后的姿势更好发力,身下撞击的速度和力道变得越来越快。“黎朔,腿好疼!”白露感觉自己的腿都要被摩擦到起火了,推了推他,“还是直接做吧,我吃药就好。”“那不做了。”黎朔一听她说疼立刻抽了出来,掀开被子看了眼她的腿,“有点红应该没破皮。”黎朔就那么坐起来,那根完全勃起的东西大喇喇地竖在他腿间。白露翻身试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