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玩啊h
这一夜方过云睡得很熟,天光大亮时已经将近中午,周悬光果然没有回来。
她起身,随便收拾了下就叫了司机送自己去学校。
下午是一节选修课,她上完就去了图书馆,在那里待到晚上8点才回去。
意料之中,周悬光今天没来。
连着接下来的一周,她都没见到他,发给他的消息他也没回。
她住的房子是周悬光安排的,只是他的落脚点之一,他有正经的家,她去过,但不敢擅自去。
夜深人静时,她发了段欲说还休的视频过去。
这下倒是回了,言简意赅:【发个湿的过来。】
无论如何,这样的口吻还是勾起了她性欲,哪怕只是简单的一句话。
她无奈地低笑了声,掀起裙摆一个人对着镜头表演。
敞开腿露着私密的地方,素手轻揉,痒到流水潺潺,她轻拍阴阜,掰开给他看,喘息着,一开一合,一收一紧,湿亮亮的。
她问:“主人,可以插进去吗?”
然后她把手机扔在一边,躺在床上浮鱼似的扭,一个人发骚,焦急等待回应。
周悬光回得不慢,打了视频过来。
她捧着手机,夹紧腿,一见到他就娇滴滴地控诉:“周悬光,我难受。”
对面的人在车里,撑着额头看她,饶有兴致:“自己玩了?”
她摇头,乖乖地:“没有。”
这种游戏,自己越乖、越听话反而更刺激,也让人越兴奋,所以她绝不会阳奉阴违。
周悬光的目光穿过屏幕,看着她扭来扭去。
他要看她流了多少水,她给他看了,漂亮的阴阜沾着水光,极嫩,一层一层地掰开,露出更嫩的穴肉,粉色,洞口很小,针眼似的。
被用过很多次,还是很紧,也很软乎。
他黑沉沉地笑开,那双桃花眼里染上欲色,受欲望驱使,他松口:“我让人送你过来。”
又道:“原样过来。”
这句话的意思是要她里面空着,别穿内裤,破坏美感。
她抿唇,眼眸晶亮地重新夹起腿,怼到镜头前骚里骚气地撒娇:“你让人快点儿哦,我真的想你,会忍不住的。”
周悬光丢下一句“不许乱插。”便关掉了电话。
司机很快来了,周悬光果然是回那个正经的家。
她随便套了个短裙,配着宽松的衣服就跟司机走了。
别墅外亮着昏暗的地灯,大门处的最亮,树影幢幢间,周悬光正站在那里抽烟,见车过来还上前帮忙开门。
当他俯身时,里面的人和他几乎同时,方过云从车里蹦了出来,跳到他身上,搂着他脖子又亲又蹭,像只粘人的猫。
他眼疾手快地把烟扔在地上,顺手托起她的屁股把人抱着。
因为外人在,他刻意把她的裙子往下包了包,用手压着。
怀里的人嗑了药似的死死缠着他:“周悬光”她拉长了语调,“嗯——周悬光”
饶是周悬光平时再冷淡,也被融化了些,抱着她转身进别墅。
一进别墅,他还没怎么样,她就迫不及待地往上爬了爬,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小猫咪细声叫唤:“主人”
他这时才将手探进裙底,入手的滑腻和潮湿惹人亢奋。
整一个小骚货,他心下笑了笑,大步进房,把放到床上,欺身上来掐着下巴亲吻。
大手从衣摆进去,摸到光滑的皮肤和正好一掌可握的娇乳。
她抬起一只腿勾着他的腰,企图把他从床尾彻底勾下来。
但他只是坐下来,和她拥抱着纠缠。
房间里留着几束静谧的暖光,从吊顶的四周倾洒下来。
干燥的手再次触碰腿心,她主动往前送了送,勾着他的腿摩挲着他,亲吻的姿态也更加热情。
他塞了根手指进来,她高兴了一点,但是不太够。
不满地哼哼起来,纤腰急切地扭动:“多一点,多一点”
于是手指多了一根,在里面四处搅弄,阴蒂也得到了轻柔的安抚。
这下是高兴很多了,笑容都打开了。
周悬光和她分开,轻捏她的脸。
他重新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解着上衣扣子,松一般得淡定。
她才不管,挪过去坐着,伸手就解他的皮带,动作比解自己的衣服还熟练。
拉链拉下来,露出里面硕大一坨。
她连着他内裤一起剥下来。
正好这时他把上衣脱了,她凑过去将脸贴着他小腹,微凉的手搂着后腰走,小心地碰一碰老虎的屁股。
裤子就这么挤弄着掉在地上,她扬起脸狡黠一笑,狐狸似的,带着一丝娇俏的可爱。
她从小腹往上亲,留下一个个酥麻濡湿的痕迹,一点一点地浸入人骨肉里,他垂头任她淘气地乱蹭,一头青丝被他耐心地整理出来,露出带着小绒毛的白嫩耳廓,他轻轻揉捏着。
她舔到他下颚,捧住他的脸,小小的舌尖轻敲柔软的薄唇,就这么擦着他轻启的牙进去了。
他轻拥着她,任身体缓缓沉浸。
她耐心十分有限,勾着他脖子再次尝试着把他带进床里。
这回,他倒下了——托着她后背顺势而下。
她像个风雨飘摇但盛放的新枝,柔嫩鲜美,握着他的手坐在他身上淌下涓涓细流,扶着他勃起的硬物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引颈欢叫。
双乳跟着她一下一下地跳跃,灯光不足以照亮她白皙的皮肤,但是她姣好的轮廓媲美最好的夜景。
她浑然忘我,自给自足。
他扶着、纵着、欣赏着、低低笑着。
她迷蒙地睇他一眼,转盼流光,停下来,弯下身凑近他,巧笑着问:“主人舒服吗?”
他转而抱她,顺着脊骨摩挲,好似在回味,良久才勾唇应声:“舒服。”
这两个字骄矜又宠溺,很好玩。
他还没放手,她只好贴着他,点他柔软的唇、捏他肉质饱满的耳垂、触碰勾起的眼尾。
像个好奇顽皮的动物。
天旋地转了半秒,她被压在身下,牢牢勾住他的腰。
然后一下一下地承受起极为有力的撞击。
嗯啊吟哦,婉转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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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睡得很晚,她抱着另一个枕头悠悠转醒。
适应了几秒眼前的环境,她坐起来,游魂似的扔下枕头飘下床。
周悬光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她饿得要死,翻箱倒柜准备自己煮。
门口传来敲门声,周悬光的助理上门服务,给她带了清淡丰盛的食物。
她热情招呼:“陈荣哥,一起吃吗?”
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周悬光的衬衫,扣子也只是随意扣了几颗,蹲在椅子上吃东西,陈荣从进门就僵着脸,回避视线,一点都不敢往她那飘,客客气气地道:“方小姐可以叫我陈助理。”
怕她抓着纠缠,他指了指楼上:“周总今晚出差,我先去帮他拿些东西。”随后脚底抹油地消失在她视线里。
方过云盯着他的背影笑意开怀,胃口至少好了五分。
陈荣速度很快,拖了行李箱下来,装作匆忙的样子,路过她时站定,仿佛是应对自己的祖宗,沉肃得一丝不苟:“方小姐,我先走了,您的司机就在楼下,用完餐随时可以离开。”他当然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