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我和友利分手了,自己一个人搬出来住,今天刚刚定下了房子,你过来玩。”
“你们分手了!哇靠,你真是!”
“什么?“
“辞职、新工作、分手、租房子,好像你一天可以完成这所有的事。“
“早就想分手了。“
“早就?“
“没有。“我咽了口气,”还是很难过,但是我觉得我们没那么合适,不如彼此先冷静一下。“
“你先别想那么多,明天我就来找你,你有什么需要的?”
“有什么带什么,我都要。”
“b样。”
还是没有胃口,在房子附近找到一间酒吧,想着吃不下的话多少喝一点吧。一个人坐在吧台越喝越闷,微醺之间想到了阿森,拿起手机发信息问她要不要来,大概半小时后,她带着两个朋友出现在我身旁。
四个人换坐到散台,没什么寒暄没有游戏助兴,上桌就y喝。这个阵仗一开始有点吓到了我,后来又觉得不错,反正只是想借酒消愁,达成目的就行了。
我们先是喝杰克丹尼兑红茶,到后来也不兑了,直接喝纯酒,迷迷糊糊间记得我们玩起了掰手腕,四个人软弱无力,丧失意识,在地上翻滚,非要争出个高低。
第二天中午被山杉夺命连环call呼醒,拖着疲倦的身t帮她开门,一起来的还有滢洁和顾含。我不修边幅地坐在沙发上,让她们不要客气就当自己家,山杉冷嘲热讽道这可当不了自己家,她家啥都有,这里只能喝自来水。
滢洁和顾含去超市买东西,山杉一见她们走,便要我叙述分手经过:
“你的好朋友身t抱恙,而你却想八卦她分手的整个经过。“我整个人斜躺在沙发上,脑袋挂在沙发的边缘。
“你身t怎么样了?“
“昨天喝酒到很晚,我都不记得怎么回家的。“
“和谁啊?“
“阿森和她的两个朋友。“
“这么嗨,今天还去不去玩?“
“好啊,你约她们。“
滢洁和顾含买了很多食品和饮料回来,把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山杉做了一桌子的菜,她号称担心我晚上玩不动掉链子,给我单独煮了j粥和豆芽排骨汤。
吃好晚饭,我们一行十来个人到了昨天的酒吧。
今天有山杉在,我可以痛饮地更彻底。她喜欢闹哄的地方,越热闹她越疯,她越疯我越放松,哪怕不说话,光是看着朋友喧腾,我都会变得很开心。
今天玩了弹烧酒瓶盖的游戏助兴,这是一个起源于韩国的玩法,谁把酒瓶盖上的铝环弹断那就要喝酒,玩了几轮便开始加码,弹断铝环左右两个人也要喝,这样下来酒的消耗量急速上升,酒瓶堆满了我们的桌子。
“你们俩睡够没有?”
睁开眼睛,看见滢洁在床尾,她的眼神落在睡在我旁边的山杉上。
“睡够了,事实上我早就醒了,都是秦晴她赖床不让我起。“
“jianb再说一句!“我试着撑起身打山杉,头很昏沉,整个人压在山杉身上。
“喂,不过是说谎而已,你要谋杀我!”她在旁边叫嚷着。
“你们俩昨天喝很醉,我和顾含两个人把你们拖回来的,手差点断了。“滢洁甩了甩胳膊,接着问山杉,”你今天要陪我去逛街买衣服吗?”
“洗漱好就出去。”山杉一副阿谀奉承的模样。
我怕影响山杉滢洁的约会,下午便和顾含两个人在家附近的商业街逛,她很喜欢那里商店的摆设:
“这边还挺好逛的,很多吃的,还有漂亮的小物件卖。”
“银枫街是烟城着名的约会圣地,你没来过吗?”
“我没来过不是很正常,不过也是,我很久没约会了。”
看着她落寞的表情,我说“不然我们b赛抓娃娃,谁赢谁请客吃饭!”
“谁输谁请吧!”顾含还没说完,被我拉向夹娃娃机的店。
友利以前很喜欢玩偶,我玩了不少的娃娃机,掌握了很多诀窍,不过扮输还是不难的。
吃完晚饭我在门口ch0u烟,顾含看见了也从包里拿了一根ch0u起来。
我说:“呀,山杉的辐s圈力道很大阿!”
顾含笑道:“认识她之前我就ch0u了。”
“为什么要ch0u?”
“和初恋男朋友分手,他劈腿。”
我给她点了烟,又给自己点上:“我也劈腿。”
“他是快要跟别人结婚了被我发现欸!”
“嗯,都过去了,现在过得好就行。“
“是啊。”
我住的地方附近有很多异国风情的饭店,酒吧也有两三间,常去的这家叫e。来的客人都是独自喝酒的都市浪人,我很喜欢这样的氛围。自从上周末和山杉她们疯玩后,我基本上每天会去喝一杯。
这天晚上回到家,发现很久没有联系过赵日萱了,便想编辑信息,喝了酒头晕眼花地总是打错字,于是放弃信息转而打了一通电话,没响几声,她就接听了,我喘着酒气问:
“萱萱,最近怎么样?”
“b较闲。“紧接着她用了一个类似调戏地口吻说,”不像你,大忙人一个。“
我想这是因为她生气我很久没有联系她了,赶忙回复道:
“我一直想约你,但是怕你没时间。”
“陪一个还是有时间的,陪两个就会变成大忙人了。”
“不然明天晚上吃饭?”
“好。”
“嗯嗯。“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昨晚喝醉了竟然直接睡在了沙发上,起身坐起来,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根烟点上。x1了几口,情绪好似平复了些,但是思绪依旧混乱:和友利的三年感情以这种不平和的方式分手,未分手前我却和别的人有了x关系,一些负罪感油然而生。
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开着音响边听歌边擦地,在像素世界,好像可以让我暂时忘记烦恼。
尽管如此,眼泪依旧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随着泪痕变深,从呜咽变成哭泣,进而嚎啕大哭。声浪连绵起伏间,突然有手机来电,是赵日萱,按下接听键:
“嗯?“
“喂,你在哪?“
我平复了下呼x1,吞咽着喉咙,回答她:
“在雨宁区,给你发定位。“
“声音怎么了?“
“好像有点感冒。“
“你在放分手快乐?是在哭吗?“
我好像从赵日萱的语气里识别出一丝笑意,x1了一下鼻子,严肃地说:
“没有,感冒了。”
“嗯,”赵日萱端正了刚刚无礼的态度,又说:“等下见面说。”
放下电话我就去洗了澡,然后换上一套休闲装,与赵日萱在家门口汇合。打开车门落座副驾驶,左手像抚0小狗一样抓挠着她的头发说了句好久不见。
想来已经很久没有搭赵日萱自己的车了,去年8月她公司刚开始起步,准备装修新公司,又没有那么多预算,我们俩开车去乡下的建筑商城买了几桶油漆,两个人把所有墙面粉刷了。在日本的时候她说过才有安全感,现在想来她是不愿意花爸爸的钱。
“想什么呢?”赵日萱问。
“去年我们经常搭车出去吃夜宵。”
她思考了片刻,像是没料到我会聊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