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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脸不认人?

 

个多月了,娘娘不想么?臣可是想娘娘想得厉害”。

她听了全身汗毛倒竖,卯足了劲儿,抬脚去蹬他,却被他牢牢握住。

“就算想,也轮不到你,你是个”,他一个内侍!她狠狠地看他,最终没说出那两个字,只咬牙切齿地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皇后!滚出去!”

他身形定住,脸上仍是笑着,眼里却寒光乍现,他手上不觉用力,几乎要将她的脚腕掐断:“什么东西?娘娘不防告诉臣,臣是什么东西?”

“疼”,她的脸皱成一团,想抽回脚却抽不动。

他的手又伸进了锦被里,抓住她的另一只脚踝,一下将人拉到身前,压了上去:“臣是个阉人,算不得男人,算不得男人上回不也让娘娘快活得很?”

他的眼瞳黝黑,像吞噬人心的深渊,死死盯着身下惊恐的美人,略带薄茧的手掌抚上她的柔软脸庞,温柔抚摸片刻,又流连向下,手指微微弯曲丈量起她的细长优美脖颈,脸上依然笑着,手却一点点收紧。

她扯他的手,可她的力气于他而言,实在微不足道,不一会儿便脸色涨红,喘不过气来。

她的意识渐渐朦胧,他的手却松开了,空气猛然灌进肺里,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可他根本不管,双手继续往下,抓住交领,一把扯开她的中衣,带着些狠戾。

“住手!”她的双手还来不及掩住胸口,就被他单手扣住,置于头顶。

她中衣里面未着丝缕,领口一开,一对雪兔便跳脱出来,饱满紧实,顶上的红豆顶不住寒风似的,已经颤颤巍巍地挺立。

他目光灼灼,盯着眼前的春光,眼里冒着火花似的,“一会儿臣想住手,只怕娘娘还不肯”,他俯下身去,嘴唇贴着她的香腮细细亲吻,低声呢喃。

“放开我!”她拼命踢腿挣扎,却被他一双长腿压住。

“嘘”,他贴着她的耳畔轻声说:“娘娘放心,此事不会有旁人知晓”,说完,他的亲吻从腮边脖颈一路往下含住那颗红豆。

被湿软的舌头一含一吸,她的骨子立时变得酥软,十根脚趾也不觉蜷起。

“不要…不要…”,她强忍着一波一波汹涌情潮,拍打着他的肩膀,低声哭喊着抗争。

“不要?可娘娘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轻笑着,把手指挤进了她的身体,肆意玩弄。

“还说不要?”他抬眼看她,她头偏向一侧,咬紧红唇,满脸是泪。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反抗无果,又羞又愤,低声饮泣起来。

“臣说过了,因为臣爱慕娘娘啊”,说着,他手下加快了速度。

“啊…”

她久未经人事,身子敏感得很,经他稍一调教,就颤抖着泄了身子。

他来去悄无声息,等她醒过来,已近拂晓,她软绵绵地半支起身子,有气无力地冲着外面说:“婵娟,备水,我要沐浴”。

婵娟头脑发昏,意识醒了,可身子却想被一块巨石压着动弹不得,挣扎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来,听到皇后连叫几声,越来越不耐烦,她忙应着,让宫人准备热水棉巾换洗衣裳。

宫人各司其职,七手八脚,一番忙碌过后,热水预备好了。她已慢腾腾地穿上中衣,半垂着脑袋跪坐在床榻上系衣带。

婵娟过来替她穿好软鞋,“娘娘怎么大清早起来沐浴”,见她发髻松散神情倦怠,又说:“娘娘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身体不舒服么?奴婢请太医过来替娘娘看看罢”。

她整个人都懒懒地,“没什么,只是偶感风寒,昨夜发过一场大汗,已经无事了”,扶着婵娟的手臂徐徐起身,腿脚直发软打颤。

“不用伺候了”,婵娟皎月诧异,却也只是听命退了出去。

“娘娘今日怎么怪怪的”,皎月小声嘀咕着跟婵娟说。

何止今日怪怪的,自从上次娘娘大发脾气以来,都是怪怪的,满腹心事的模样。

陛下许久未踏足椒房殿,对王美人的封赏却日日不绝,上月阿芙小姐入宫,太皇太后很是喜欢,连连称赞阿芙小姐跟娘娘小时候一样讨人喜爱,不仅封了阿芙小姐做安乐县主,又让其在长信宫里住了些时日。

娘娘心里是不高兴的,可却闷在心里,也不肯透露半个字,自己只能干着急。

床榻之上,锦被一片凌乱,被随意堆在了一角,床褥摸起来也是潮湿的,婵娟让宫人取来新的被褥熏香更换,一刻不敢松懈地听着浴房的动静。

她把婵娟都支走,只一个人呆在浴房,双目微闭,靠着浴桶,用手巾帕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水往身上洒。

蓦地,她开始用手巾帕子在身上使劲地搓洗,直到把娇嫩白皙肌肤揉搓地几乎要脱皮出血才住手。

心里比吃了苍蝇还恶心,恶心的要吐,昨夜的场景一直挥之不去,脑子里乱糟糟的,她真的吐了,她捂住嘴,扒着浴桶朝外,一阵干呕。

“娘娘,您没事罢?”是婵娟担心的声音。

咚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砸到了屏风上,吓得婵娟皎月心惊,怕娘娘出事不敢走远,又怕娘娘发火也不敢靠近。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疯女人,喜怒无常,歇斯底里,癫头癫脑,自己怎么变成了这副神憎鬼厌的模样。

她都想不起自己上回笑是什么时候了。

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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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平台果然不一样,感觉自己都奔放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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