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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你这条疤(微h)

 

“受不住了…”

“别…太快了…”

“饶了我罢…”

“不要…那里…不要…”

女人的声音一时听起来像哭泣,一时听起来又像撒娇,呜哝不清的,响了好一会儿,才在女人突然拔高的尖叫声和男人沉闷的呻吟声里缓缓停歇下来。

之后是一阵此起彼伏的急促喘息声,还有调笑声。

女人小声抱怨,“我说了不要了…”

男人笑笑,咂咂含吮着女人的耳尖,回味无穷道:“说不要,还夹得那么紧…”

女人蹙眉,拿指甲掐男人的手臂,不过,她眼下使不出力气,掐了几下,还不抵蚊子叮的一口。

“好,都怪我”,男人含笑柔声细语讨好,追着缠绵亲昵会儿,方起身,轻掀开床帐,回头看了眼女人,说:“我去拿水和帕子来给阿衡擦擦”,说完,便只穿亵裤就从榻上下来,脸上还挂着餍足笑容。

透过床帐缝隙里,窥见榻上趴卧着的女人,她身上随意搭了条锦被,乌黑长发被拨到了一侧,露出的雪背上有星星点点的红痕。

女人虽峨眉轻拢,却面若桃花,眉眼餳涩,惬意得像温暖午后窗台上晒太阳的懒猫,又娇媚得像清早擎着露珠的芙蓉花。

香艳无比。

屏风后的净房里,一阵哗啦水声响过,他给自己稍作清洗后,又端着水拿着帕子来伺候她。

待到给她擦净了浑身的香汗,腿间的黏腻,穿好了衣裳,才从后揽着她又躺回了榻上。

她枕着他的胳膊,后背贴着他热热的胸膛,歇了半晌,蓦地睁开眼,她摸到了他手臂上的疤,皱皱巴巴的。

“这是你这回出去新添的伤?”她撑着身子,趴了起来,像研究了不起的东西似的,看了好一会儿才问。

“嗯”,他闭眼仰躺着,懒懒应声,一只手还在她领口里双乳上来回揉捏,无关欲望,纯粹是手指闲不住。

真够吓人的,伤疤被一层薄薄绷紧的皮肤裹着,还微微泛红,好像随时能被撑开。

“是后来又出血,才留了这么大一个疤么?”

“受了伤,哪有不留疤的”,他答非所问。

她有些讪讪地,摸着那条疤出神。

“别摸了,痒”,他小声说。

她收手,目光所过之处,伤疤没有上百,也有几十。

“那这条呢?”她又指着另一条发问。

他瞄了一眼,微笑问道:“阿衡记不得了么?”

“嗯?”

“这是去年阿衡派人杀我的时候留的”,那会儿还深仇大恨的,这会儿就云淡风轻了。

她张口结舌。

“想起来了?”他坏心眼地捏了她一把。

她默了片晌,闷闷地说:“其实…你们在萧关的时候,我上过几回柏梁台远眺,可什么都看不着,只能看到烽火狼烟…”

他悠悠睁眼,有些讶然,与她两两相看许久,柔和一笑,道:“柏梁台再高,又怎么高得过陇山”。

“就是想看看”,她抚摸着他的伤疤,淡淡地说。

“傻不傻”,他抽出手来,掐了把她的脸颊。

她冲他皱了皱鼻子,又趴到他的身上,还用手指点着,挨个查看他身上的疤,嘴里念念有词,“这个之前好像也没有的”。

“是么?”他随便扫一眼。

“这个也没有…”

“这回倒是记得清楚”,他笑道。

从手臂肩膀再到胸膛小腹,她絮絮叨叨地,挨着点了一遍,点得他都要睡着了。

忽然,迷迷糊糊之间,他警醒过来。

她的手指勾住了他的亵裤系带。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嘴角勾起,闭着眼问:“小丫头,做什么?”

“没什么呀,我看看你这条疤”,她手指轻点着那条从他胸膛往下最长的那条旧疤,面无愧色,振振有词。

他垂眸,半眯缝着的丹凤眼,斜瞟向她,说:“一条疤有什么好看的?”

“就是好奇啊,好奇它…长什么样子”,她瞪大了眼睛,面相显得极无辜单纯,可上翘的睫毛饱含风情,弯起的双眼也泄露了她叵测的小心思。

看来是上回没看成,她还是贼心不死。

“不是累了,这会儿怎么又有精神了?”看她那副痴相,他喉结滚动,嗓子莫名沙哑。

“就看一下,又不会花多少精力”,她双手死扒着他的裤腰不让步,还不知死活地同他商量。

是么,看了不用负责的么?

他哑然失笑,“阿衡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哪有,我胆子小得很”

“那不准看”,他漆黑的眸子里闪着光,嘴角有藏不住的笑意。

“要看,要看”,她目光真挚赤诚,语气绵软,言语安慰着他,却一点都不手软,可惜,手被他攥着,扒了半天也扒不动,她泄气松了手,一屁股跪坐在榻上,别开脸不看他。

他胳膊撑起身子,凑近她,小心觑着她的神情,笑问道:“生气了?”

她气呼呼地不说话。

“我怕会吓到阿衡”

她眼珠一转,嘴角上扬着看回他,促狭说道:“是怕会吓到我,还是燕大人自己怕了?”

激将法用错了人,他向来不往陷阱里头钻,他浅浅笑道:“是啊,是我怕了”,逗她玩似的。

软硬不吃,她无计可施了,一咬牙,直接上手抢他的腰带。

“不行,我要看!”

他还是不撒手。

她气急了咬他的手,他也不示弱,腾出一只手,去挠她的脚心。

床帐内两人笑闹作一团,领略了她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笑看着她,干脆松了手,亵裤一下被拽了下去。

半软的分身卧在光溜溜的两腿间,一览无余。

他原本设想的是,按她的性子,往往事前张罗得紧,真到了事儿上,多半会打退堂鼓,自己放开了手,大抵裤子还没退下去,她人就跑没影儿了。

可万万没想到,她当真拽掉了他的裤子,却没捂住眼睛,也没逃走,只是身形定了一定,就俯下了身子,像瞧什么稀罕玩意儿似地,直勾勾盯着瞧了起来。

这回倒换他愣住了。

“好险…”

她说的是那条疤,那条疤一直延伸到肚脐下三寸的地方,若是再往下…估计吃再多药也不中用了。

纤细手指抚摸过伤疤,他后背起了一溜的鸡皮疙瘩,小腹骤然收紧。

他不算面皮薄的,时常拿话轻薄她,享受看她被调侃得俏脸红透,手足无措的样子,有趣极了,可如今反过来了,被她那么不加掩饰地打量调戏,自己竟也无所适从了。

“看完了?”他强装自若,说着话就要把亵裤提起来。

她不让,还语出惊人,“原来它长这个样子…”

没有他肤色白皙,表皮有些灰灰的,让人嫌弃,倒是圆头粉粉嫩嫩的,有些可爱,顶上的小口还一张一合的,吐出些晶莹液体。

“它…平时就是这样的么?”

这回说的自然不是那条伤疤。

他一下坦然了,低声道:“平时不这样…阿衡…不是瞧过陛下的?”

“我哪儿敢啊,再说了,那会儿才多大,面皮儿薄,哪里就好意思了”,嘴里说着自己面皮儿薄,看得却仍是兴致勃勃。

“这会儿就好意思了?”

她仰脸冲他做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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