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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之弦(3)魔鬼

 

能护我一时,却护不了我一世……”

话里话外,意思很明确:暴力是有威慑力的;你不认为塞卢斯能赢过达里奥斯,所以你站了达里奥斯的队。

男人的自尊心被刺痛了,胜负心被激起。毕竟是在朝堂战场的血雨腥风里摸爬滚打了二十余年的皇族胤嗣,塞卢斯几乎在几息之间就收拾起了情绪,压抑下了所有感情。他脸色冷了下来,甩开你的肩膀,站起身,冷冷睥睨着你。

“同为刀俎,达里奥斯挥刃向更弱者,孤却不会。”

你没料到他这句回答,愣愣回望着他。

心里漾开的无尽苦涩中,慢慢潋起了一丝薄甜。

瞧!这就是你所爱的人!这样一个人,一个真正的强者,一个真正的仁人!他是多么值得你的骄傲啊!你所有的牺牲、努力……那些难以承受的苦难:这一切,都必不会付诸东流。

你在泪水决堤之前低头敛住眸光,尽力控制住声音里的哽咽。

“那,妾遥祝殿下……马到成功。”

塞卢斯冷冷瞥了你一眼,回身拉响了传唤仆从的铃绳,然后去矮柜里翻找什么东西。你伏在地上,磕了个头。

“若殿下还怜惜妾分毫……求殿下,给妾个痛快。”

他半晌没答话。脚步如心跳,缓缓踱回你身边。你趴伏在地上,感觉有某样冰凉粗重的东西拴住了你的手腕。

你的心一惊,那是你在戏团时常年戴的那条铁链。

塞卢斯把你从地上拉起来,蹲跪在你面前,又用另一条铁链拴住你的脚。

“孤当时抄没了这链子,本来是怕他们再把它用在你身上。”

“本打算等时局一稳,就带你去铸剑师那儿,让你亲眼看着它被熔掉。”

他自嘲一笑。

“不想啊,兜兜转转,最后竟又亲手给你戴上了它。”

你呆望着塞卢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如果要杀你,何必还戴镣铐?如果要赐给军里,即便没有镣铐,你岂又逃脱得了?

他站起身,头微偏,柔声细语跟你讲道理。

“宝宝,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就这么让你死掉,太便宜你了。”

你心里咯噔一下。听这意思,是要把你赏赐出去了?

他读懂了你的想法,促狭地笑,抬手轻触你的脸颊,拨开你一缕散乱的额发,指腹薄茧在嫩皮儿上摩挲。动作间三分留恋,三分温存,三分缱绻。

俯下头,轻咬你耳廓。

“你昨儿晚上被孤肏得淫水儿横流,那贱样儿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怕是孤说的半个字儿都没听见吧。”

你被羞辱得耳内一嗡,脚下的血液都涌上了脑袋。昨晚上情投意合的鱼水交融,是你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完完全全地敞开心扉,把自己彻底交托给另一个人。这段对你来说圣洁美好的回忆——他带给你的,圣洁美好的回忆——现在竟然被他如此糟践、侮辱、亵渎,把你说成是条“发情的母狗”。你心口如被刀剜刨般疼,四肢发软,手脚发凉,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掉个不停。

他连看都没看你一眼,拖着你到门边,打开门。管事嬷嬷正低着头,毕恭毕敬等在门口。

他隔着纱裙,狠狠拧了一下你的奶头儿,引出你的尖声痛呼。他不管,又在你娇嫩的阴唇上揉搓两把,粗粝的指腹几乎要隔着纱裙顶进小穴里去。

“宝宝,我说过,你是我的,到死都是。你便是条狗,也只能做我的狗。”

把手里的铁链扔给了管事嬷嬷。

“牵下去。孤晚些去瞧她。”

你被软禁在了地牢的密室里,身边只留个哑女伺候。

皇长子几乎每天都去看你,但对你却不再像以前那么温柔了。

比如现在。猩红的帷幔挽吊在床角的金钩上,昏暗的烛光如萤火般跳跃闪动,丝褥间蜿蜒的铁链依稀可见。

塞卢斯的大掌轻轻抚开你汗湿的散乱秀发,动作相当温柔旖旎。但下一秒,他就抓住了你的头发,迫使你向后仰头。

“张嘴。”

密室内暧昧靡腻的气息如陈酒般浓烈。男人呼吸逐渐粗重,喉结上下滚动,大掌狠狠把你往下压。金兽炉中,瑞脑缓缓吐尽了青烟,香片偶尔劈啪作响,好像在诉说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被憋的眼前发黑,嘴角像是裂开般疼痛。一股股突如其来的浓稠液体呛得你不断咳嗽,有几滴白浊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

男人好心地替你抹去,把指送到你唇边,捏开你的嘴。你别无选择,只好乖顺地吐出小舌,将他的指尖舐净。

塞卢斯眸光一暗,海蓝的眸忽然黑夜般深沉阴寒。

“宝贝儿,背叛我的滋味,好受吗?”

你没答话,向墙里翻过身,像个孩童一样用双臂护紧胸口,适才几近窒息时刺激出的眼泪仍源源不断淌落。

他把你强硬地扳了回来,手背替你抹去泪,然后用指腹缓缓揉抚你被蹂躏得红肿的唇。

“那么多人背叛过我,但我从没想到这次会是你。”

“要不是福柏发现了你抄的信件,如今众叛亲离的可就不是达里奥斯了。”

他手上的动作忽然用力起来,狠狠研捻你唇角的伤口。你疼得低声呜咽。他却毫不理会,让人胆寒的暴怒之下,语气异常平静。

“我本来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他,不过现在我懂了。”

塞卢斯俯下身,冰蓝色的瞳眸燃烧着熊熊恨意。

“婊子,天生就是供人玩儿的。”

他的手慢慢滑向你的脖颈,来回抚摸铁链下细白的肌理和青紫的伤痕,以及一处处嫣红的吻痕和咬痕。

“军营那天,你其实很享受吧?嗯?”

泪从唇角的伤口滑落,杀得嫩皮生疼。你执拗地将头转向了墙,不肯看他。

塞卢斯猛然收紧了一把就能攥住你脖子的大掌,逼迫你转回苍白的小脸儿。

“说,是不是?”

你艰难地喘息,窒息般绝望的痛苦海啸般袭来。

“你杀了我吧。”

塞卢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你,低声冷笑。懒洋洋的笑声落在你耳里,全是令人心惊胆寒的凉薄和瘆人。

“贱人。想得美。”

他一把抓住你的腰,将你翻过身来,爬跪在床上。铁链随着动作在衾褥里哗啦啦响动。你嗓音嘶哑地哭求他,说自己实在受不住了。他却不为所动,高大健硕的身躯将你死死压制,一手掐住你后颈往后摁,一边钳着你的纤腰狠戾前顶。两力相交,弄得你毫无招架之力,几近晕厥,纤弱的身子在凶狠的力道下不断往前窜。

好在他也没有强人所难地要求你完全跪好,只是拎着你的腰重新把你撂回胯间,屈膝将你两条小白腿儿别的更开,继续着大开大合的抽插,每次都几乎尽根没入。偏执阴沉的目光谛视着怀里娇小纤弱,但仍旧艰难吐纳着他的,你。

二人交合之处早已是白浆成沫,黏腻一片。稚嫩的小穴被过度扩张、填满,湿润的穴口一圈嫩肉紊动收缩,饥渴地吞含远超自己尺寸的庞然大物,往内贪婪地吸吮。

男人舒服得微微咬牙凝眉,听你娇媚婉转如黄莺初语般的呻吟,左手一掌打在你早被撞击得发红的雪白臀肉上,金戒指上的宝石冰冰凉凉地,灼得你一个哆嗦。

“小骚货,放松些,差点被你夹断。”

一边说,一边报复般的破开你血肉黏连的甬道,长驱直入,一下插到你身体的最深处。厚钝的龟头不受控制地重重撞在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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