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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婚宴(卡)

 

文澜的双手交叠曲在颈后,被一条领带绑着,而伏在他身前的男人,衣衫半解,衬衣扣子松了几颗,露出饱满结实的胸膛,领带不翼而飞。

沾满酒液的手抓上了另一只更白更细瘦的,指节插进指缝,牢牢扣住,酒红变得更为情色。

文澜小小的哼声如同吃不饱的幼兽,大幅激发出人的暴虐与怜悯。

是的,这两种矛盾的情绪并存。

文澹搭在门框上的手收紧了,他听见骨头发出的类似于碎裂的声音。

处在里屋的文澜若有所觉般看了过来,眼含雾气,只一个眼神都透露着风情。

红唇微张,舌尖若隐若现,在激烈的情事中吐息,这么垂涎欲滴的美,就应该咬着什么东西,比如,樱桃,清晨刚收获的、还沾着露水的红樱。

“砰”的一声。

交汇的视线于是被关上的门分隔开。

再窥不见半点香艳。

文澹的下颌绷紧了,有一瞬间他希望自己能冲动地冲进去,强行打断里面那如胶似漆热火朝天的两人。只一瞬,这种想法立即被理智压制了。

“澹哥?”是陈婉清的声音。

迟迟不见文澹回来,她便找来了。

陈婉清笑,“原来你在这,不是说去洗手间吗?”

文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和表情,一派温柔。“我给小弟送点醒酒汤,他这会正休息,我们回席上吧。”

陈婉清半点没怀疑,点了点头挽上文澹的胳膊。“真是辛苦小澜了,替我们挡了那么多酒。唉,现在的男生都喜欢什么?我买礼物给弟弟……”

文澹麻木地想,这样大方温婉且能极大助力他的事业的女人,才是他应该娶的。

他只是走了家族传统的老路,这没什么。

“你喝多了。”宋迟黎压在文澜胸前,舔舐他的脖颈,汗的咸腥和蒸发过后的淡淡酒香糅杂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气息,如同走在一片雾里,那样清新地吹散了雾气。

文澜几乎是被顶在门上,够不着地面,他唯一的支撑来源于眼前的人。

宋迟黎看他一副懵懂的样子,笑问:“还认得我是谁吗?”

小绵羊就是容易招来坏狼的欺负,他压到文澜耳边,半是玩笑半是威胁:“要是想不起来,一会我可不会放过你了……”

“那就别放过。”出乎意料的,文澜打断他的声音竟十分清醒。

宋迟黎的喉间滚动。

美人的眼珠子慢吞吞地朝四周转了一圈,视线最终定格在宋迟黎赤裸的胸前,上面还泼洒着红酒的酒痕,是刚刚胡闹时留下的。

宋迟黎低头,两人的唇只差毫厘就要碰上,他的语气像在哄小孩子:“你看,这都是你弄的。”

喝醉的文澜似乎忘了上帝施加在他这具身体上的所有病痛,他像叛逆期猫嫌狗不理的捣蛋鬼一样,去从未拥有过地健康地和宋迟黎打闹。

但是闹着闹着就变得不对味起来。

文澜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惹火,听完宋迟黎的“控诉”,他忽然伸出食指一抹酒渍,放入了口中。

而后自言自语:“甜的……”

宋迟黎呼吸一窒,无数个不好的念头争先恐后涌现。

他眼神晦暗地看着文澜,“那文澜想不想也变成小甜心?”

“那是什么?”文澜露出疑惑的神色。“变成那样就会招人喜欢吗?”

宋迟黎埋在文澜颈间闷闷地笑出声,“不用招别人喜欢,我喜欢就行了。”

“你喜欢我吗……”文澜搂住了宋迟黎的脖子,这个姿势让他很有安全感。

“喜欢。”宋迟黎牵起他的一只手,珍重郑重地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特别喜欢。”

文澜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

后来发生的事完全超乎了文澜的想象,让他在半醉半醒间想要不顾一切地尖叫,为那一份羞耻心。

他轻而易举地就被摁在了桌子上,刚解下来没多久的领带重新绑住了他的手腕,无法挣脱。

宋迟黎惩罚似的打了他屁股一巴掌,一个鲜红的掌印落在上面。

文澜一下噤声了。

宋迟黎单手拎着瓶红酒,咬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

其实在宴席上他也喝了不少,别人敬他的、他敬别人的、替文澜挡的……他酒量很好,一直没醉,直到进到这无人的休息室,嗅到文澜身上的馥郁。

宋迟黎现在有点疯。

这点文澜感受得淋漓尽致,刚开始还是他熟悉的手指的触感,直到一个冰凉的物件抵在他身下,抵在菊穴口。

对未知的恐惧让文澜忍不住出声:“宋…宋迟……”

他扭过身,殊不知腰部线条随着动作绷得有多优美。

文澜也没空理会这些了,他正眼睁睁看着即将进入他的酒瓶瓶口。

晃荡的酒液被玻璃包裹,酒气泄露出来,似乎还是冰的,因为文澜大腿根已经感受到了那股寒意。

“不……不要,宋迟黎不要……”

“不要我么?”宋迟黎一条腿跪在桌上,顶开了文澜的双腿腿间。

“不是……”文澜大脑昏沉地尝试解释,从没说过这些话让他有些结巴和语塞。“你、你直接……进来——啊!”

宋迟黎却误解了这句话的意思,认为是许可的信号。

瓶颈插入了一半,酒液哗地倒灌,飞流直下涌进皱缩的肠道里,一下将原本狭窄的空间撑大了。

辛辣的酒精刺激着肉壁的神经末梢,文澜被激得泛起了泪花。

红酒还在源源不断灌入,他觉得很撑,非常撑,肚子都涨大了。

跪趴的姿势很难受,灼热的感觉一路烧到心脏,火辣辣的,不知不觉文澜挺起了上半身。

紧接着他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宋迟黎拉了拉绑在他手上的领带。

“喔……”

酒瓶倒空了。

瓶口“啵”地一下拔了出去,少许红酒从还没完全收紧的道口流了出来,滴落在桌面上。

“含紧了,sweetheart。”

小甜心。

文澜的脸颊、胸膛、锁骨没有一处不染上红晕,他抽噎着,很委屈地控诉:“……你是坏人……”

“我不是。”宋迟黎肆无忌惮地用一种侵略性的眼神看他。“我是好人。”

他从后面抱住文澜,手掌揉了揉鼓起的小腹。“坏人会给予你怎样的像我一样的快感吗?”

酸涩的,叫文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要含不住了。

他们从桌上滚到了沙发上,放纵地进行一切亲密行为,即便负距离、染上彼此的味道还不够,要揉进骨血里,连每一根条件反射神经都记住。

文澜本身就喝了酒,肠壁更是被酒精烧得滚烫,蠕动的软肉包裹上宋迟黎的性器,体会到一片柔软和酥麻。

真枪实干的硬物插入可比酒水酸痛多了,文澜小口小口地抽着气,努力让自己适应对方的粗大。

残存在体内的红酒全都被挤了出去,色情地淌在两人的腿根,顺着大腿往下流,混在酒红色的真皮沙发上根本看不出来。

“这里…不舒服……”文澜挣动了一下。

沙发不够软,磨得膝盖疼。

宋迟黎哄他,又是拿靠枕又是拿衣服给他垫着,一点不妨碍肉棒在小穴里面突进,攻势愈猛。

“哈……啊……”

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热的,醉人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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